“好的,谢谢,有空联络。”林歆还是维持著笑容。
王雯雯说了两句觉得无趣後便离开。
“她以为自己是公主,是乱世佳人,所有男人都应当喜欢她,”梁乐韵待她一走开便马上嘟囔,接著模仿著王雯雯刚才的声线,“她肯定在想:哼,邓智晟只是还没认识我,迟早我都把他抢过来。”一番话惹得林歆哈哈大笑。
“你别只管笑,得抓紧你男人,邓智晟这种英俊多金的男人有的是大把大把的选择。”
“他不是我男人。”
“林歆你怎麽对自己的事总是不喜欢争取。”
林歆笑笑说:“不是我不想争取,歌儿都有唱: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梁韵乐活像看见怪兽一样叫:“林歆,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居然这麽老土?”
林歆但笑不语,她与梁韵乐的想法不尽契合。世事难料,尤其男女关系。爱情其实是大脑中的一种“化学**尾酒”,是由化学物质多巴胺、苯乙胺和後叶催产素组成,时间长了,人体产生抗体,“**尾酒”便会“过期”,人类没法脱离生理规律,所以林歆认为强求这麽多又何必?
与林歆喜欢随缘的冷清x格又不同,梁韵乐认为女人就是要学会去抢去争,不能被动等待男人临幸,这是因为梁韵乐深得她妈的真传。她是她爸小三的私生女,梁父十分富有,有钱的男人有的是资本去fēng_liú,故梁父有五个老婆,第六个正在酝酿中,听说还是刚满18岁的高中生。梁韵乐笑说不知称她做小姨还是妹妹好。据说她们一个个成天想著争宠,谋划如何取得更多财产和利益,梁韵乐妈妈位处中间,上面受阿大和阿二欺压,下面又有小四小五和小六的穷追猛打,梁韵乐从小就学会看别人的眉头额角做事,她至明白物质金钱的重要,为人现实,所以她与林歆在一次中秋表演中认识,俩人一拍即合。梁韵乐什麽都风风火火的,到处有她的关系圈,她与林歆是彼此互补型的朋友,大家相处得颇为快乐,加上梁韵乐学的又是音乐,林歆有空就会向她请教,她的朋友没几个,梁韵乐是唯一知道她的实际情况并且能够谈心的密友。
“喂!最近学校附近开了一所club,招一些dr和陪酒女郎,他们的招牌是,”梁韵乐顿了顿,“女大学生”。
林歆点点头表示明白。
“他们有人来联系我们学院的一些女生,一晚200块,还不包括酒水提成,说是只陪客人喝酒猜拳就ok,我男人认识那club的幕後老板,我听他说是信得过的,这差事还不错。”
“韵乐,你又不缺钱,别做这种事,被迪锋知道他肯定会生气。”陆迪锋是梁韵乐最近的男友,交往刚好一年。
“你不说谁知道?最近我的两对鞋,多赚点外快可以帮补一下嘛。”
“人心不足蛇吞象,贪心不足吃月亮。”
“嘿嘿,我不要大象也不要月亮,两对小小的鞋子就足够。”
“你啊~~”
“好了,林歆,你也想想吧。最近讨债的亲戚还有上门不?这不失为一个赚快钱的门路,有兴趣就跟我说。”
“唉,早知你不会听我说。至於我,再说吧。”林歆还不想这样的出卖自己,於是这个想法先压了下来。
回到家里,倒是听见林少英在聊电话。
“我知道,我有钱的话肯定还给你,但我最近失业,真的对不起啊大伯。”
“你即使通过法院来讨,我也实在没办法啊,我唉……”
林少英哭哭啼啼,林歆洗了一把面准备好听母亲的怨言。
“大舅说大表哥娶老婆需要钱,要追回几年前那笔钱,还说要通过法院的途径来追,我都不知道怎麽办好。我不怪他,你大表哥都三十多岁了,又是在农村的,大舅已经是满头白发,你那个亲爸走去问人家借两万块就跑了,你要人家如何是好,我都不知上辈子欠你爸什麽,一生人都要替他还债,他走吧走吧,怎麽就没想过我呢……”林少英不停哭诉,她的话林歆早听百遍,几乎可以背诵出来。
“要两万?”林歆犯难,问邓智晟拿顶多只有几千块,他还是学生,还得看家里面色。
“大舅说先还著一万也好……但是可惜我们连几千都拿不出来,唉……”
林歆不语,一万元她还可以想办法筹出来,看来她只有做梁乐韵介绍的那份“兼职”了。
再度重逢
“呐,你们大学生记x好,又聪明,我就不用多说了,嘉士伯和百威280一打,蓝带200一打,最便宜的是100一打的纯生,这里有价目表,提成10%,卖得多赚得多,所以你们就多多陪客人喝酒,穿些小x感的衣服来,老板们都喜欢。你们都是知识分子,是大学生,就不用我多说了吧?”训话的是club里的经理,人人称她莉姨。她说话时就象机关枪,那豔红的嘴唇不停一张一合不用间断,面上堆砌著僵硬的职业笑容,林歆觉得莉姨最大的乐趣就是左一句大学生,右一句大学生来讽刺她们。
这种人平时被社会压榨得透不过气,一有机会就尽情数落比他们弱势的群体获得提升自己快感。想来这种行为是多麽愚昧,多麽可悲,本来大家同是迫於生计,竟还要自相残杀。
林歆的模样过於甜美,梁韵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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