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上官惊鸿无限纠结步明宇的事情的时候,佛门之中也炸开了锅。
慧园调息了好半天再将伤势压下来,愤恨的说道:“这个上官惊鸿,我早就说他不是什么善类,果然,师兄,他今日便与魔道一起大闹我佛门,哎!”
慧海同样叹息一声:“老衲也没有想到,这个上官惊鸿隐藏的如此之深,原老衲还在为他的事情感觉于心不安,现在看来是老衲有些多余了。”
一边的觉心看着慧字辈的三位大师都没有了什么性命之忧,悠悠说道:“这个上官施主,未必是奸邪之徒,若是刻意隐藏我自问没有看出他丝毫的破绽来,若不是不被信任,我想他也不至于走到现在这一步。”
慧园冷哼一声:“觉心,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你是佛门的弟子,难不成你还要指责门中长辈不成?还有若不是你一味的袒护他,老衲早就将其击毙,岂会有今日之辱?”
慧真此时插言道:“不过这上官惊鸿说钟离屠的事情……”
慧园沉吟便可说道:“慧真师兄,邪魔之话岂能相信,我看他分明就是挑拨离间。”
慧海说道:“未必,也许上官惊鸿说的是真的,当年羊皮卷分散在江湖各个门派手中,我佛门取了两卷,当年四圣地也曾参与,据悉上官惊鸿手中的三块羊皮卷一块是得自瑶池的恋裳,一块是得自冥邪圣地的天绝,若是以此推之,那其余两圣地也一定有一块,沐清歌身陨,羊皮卷消失无踪,如今上官惊鸿又找上门来,这不会空穴来风的吧?”
慧海这么一说,慧园也有些不确定了:“难不成离屠真的敢骗我不成?”
“钟离屠虽说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但心机太深,不然我等也不会在他和随心只见左顾右盼了,不过这些也都只是猜测,一切还是等钟离屠回来再说吧。lt;gt;”
觉心听了半天,起身说道:“三位师伯师叔,若无他事,弟子就先回去藏经阁了。”
慧海挥了挥手,示意觉心可以离开了,觉心前脚一走,觉知立刻跟了上去,看着有些落寞的觉心缓缓说道:“觉心,你还在想上官施主的事情?”
觉心点了点头:“是啊,想当初我们与他一同前往波斯,他见到边陲之地的百姓的惨状,怒不可歇,这岂是能够装得出来的?他那样痛恨魔道之人,可是现在呢?他居然和魔道走在了一起!这样的转变已经让老衲感觉极其陌生了,甚至一想到今日他的作为,老衲心中就发冷啊。”
觉知笑了笑说道:“觉心啊,上官惊鸿说的一点都不错,你还真是个老实人。”
觉心闻言脚步顿了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觉知说道:“觉心,刚刚上官施主离去之时所说的话,你可还记得?”
“嗯?他说什么了?谢谢我信任他?呵呵,我现在倒是觉得,是不是我真的信错了人。”觉心一阵苦笑。
“觉心,上官惊鸿既然是魔道中人,对于你之前的信任,他应该讥讽才是,可是他今日对你的感谢,老衲反而觉得无比的心诚,这不得不让人诧异啊。”
经过觉知这么一说,觉心立时想起上官惊鸿看自己的眼神,极其复杂,但却始终想不通是为什么:“觉知,你总是如此,说话卖关子,有什么直说就是了。”
觉知笑着摇了摇头:“今日他带来的这个人,修为极其高,可以说三位师伯和师叔在这人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加之上官施主之前一直对慧园师叔极其厌恶,按理说他若是魔道,今日既然暴露,正好可以一雪前耻,可是却恰恰相反,从今日来看,慧园师叔甚至想要出手取他性命,他反倒还是没有痛下杀手。lt;gt;”
觉心闻言眼中精光一闪:“觉知,难不成上官施主是深入虎……”
“嘘……小心隔墙有耳,咱们换个地方说。”
不多时,两人便到了一间幽寂的禅房:“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一切都得是上官施主自己的想法,他人只能猜测,却不能得知,但这种种迹象反而让我觉得,他没有跟我们越走越远,反而是越来越近了。”
“可她提起钟离屠的时候,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啊。”
觉知哈哈一笑:“钟离屠原本就与他有深仇,只不过他处处为大局着想,不然不说今日之人,就是当初明教的勾魂二使再次之时,他杀钟离屠不是如同杀鸡宰羊?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觉心点了点头,眼中的阴霾一扫而空:“觉知,你说的对,难怪上官施主临走之时留下那样一句话,他是想让老衲继续信任他,这下子就都明白了,与佛门,武林第一正道对立,才能让他快速接近魔道之人。”
“觉心,你这变脸可是快得很呢,适才还唉声叹气的,现在却又眉开眼笑。”
“觉知,你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原本我还在想,上官惊鸿加入了魔道,我佛门从此孤军奋战,怕是要天下大乱了,届时群魔横行,如今看来,武林尚有希望!”
“不过上官施主应该看出我猜到了,所以才留下了那样一句话,潜身在魔道之中,一不小心就是万丈深渊哪,就冲这一点,老衲对他的敬佩又多了几分。”
觉心也是点了点头,
半晌,觉知又开口说道:“哦,对了,还有一件事,羊皮卷,上官施主今日此来为的就是这样东西,听他的意思是他已经找齐了,只差最后一块了,而且很可能在钟离屠手中,我在想,该不该帮他一把。lt;gt;”
“怎么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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