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方骤然被撕裂,女孩绷直了身体,煞白了脸,嘴巴大大张开,竟连惨叫都发不出。
因为冷意的缘故,冷魅儿没有体会过後方被撕裂的痛楚,可是她也明白,女欢的调教这是必不可少的步骤,後方被撕裂的痛楚远远要比前面来得痛苦。
血滴滴嗒嗒的从女孩後方顺著按摩b落到地上,一片刺目的红。
“一味抵抗可不是明智的选择,听话有那麽难吗?”连香微微蹙眉,不解的轻轻摇头。
冷魅儿看了一眼连香,没有说话。
两个小时不间断的折磨,终於让女孩彻底晕过去。
“还是不肯服软,我真是服了她!”连香猛的一跺脚,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伤痕累累的女孩已被调教师抱起,冷魅儿叫住了他。
“这两天暂时不要碰她。”
调教师有些问难:“可是离客人要求的日子只有三天了。”
冷魅儿冷冷看他一眼。
“我明白了,魅小姐,”调教师连忙说。
……
电梯停下来,显示在三十六层。
冷魅儿面无表情的走出电梯。
“很少见你会主动来找我,”冷意靠在豪华转椅椅背上,缓缓开口。
“老板。”
“这里没外人,”冷意挑了挑眉。
“老板,”冷魅儿没有改口。
冷意了然的叹了一声:“说吧,什麽事?”
“新人中有一个叫灵的女孩,我希望她可以让羽来调教,”冷魅儿平静的说。
能在最快时间内让女孩低头,又不让女孩受伤的人,幻夜之中,除了眼前的人,恐怕就只剩严落羽了吧。
“我的小魅儿什麽时候多了同情心?”冷意黑眸中的光静静流转:“究竟是怎样的孩子,值得你这样帮她?”
冷魅儿咬著下唇,站著一言不发。
冷意无奈的站起来,慢慢走近她,捏住她下巴,逼她直视自己:“小魅儿,真拿你没办法……哎,如果你能让羽自己同意,我就答应。”
“我知道了,”冷魅儿向後退了一步,躲开冷意的手,静静的看著他:“谢谢老板。”
……
“你真的希望我这样做?”严落羽认真的看著面前低著头的女人:“在明知道我是最讨厌调教别人的情况下,你还坚持要我这麽做?”
冷魅儿抬起头,正对上严落羽看不出喜悲的双眸。
“是。”
“我明白了,魅,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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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乱了她的发,冷魅儿坐在c场的单杠上抬著头愣愣的看著夜空。
“今晚有云,看不到星星哦。”
冷魅儿收回渐远的思绪,低头看向来人,脸上泛起笑意:“来得这麽晚!”
“冤枉啊,”黑暗中的男人单手一撑,跳上了单杠,坐到冷魅儿身旁:“我可是一接到魅娃娃的电话,放下手边的工作就跑出来啦!”
“这麽晚还有工作?”冷魅儿斜眼打量他。
“那这麽晚魅娃娃怎麽还不回家?”男人勾起迷人的笑。
“明明是我先问的……”冷魅儿轻声嘟囔。
家,那个姑且可以称作家的地方,如果可能,她希望永远都不要回去。
“学长……”
“嗯?”
“你说一个人,怎样才算幸福?”冷魅儿偏过头,美丽的双眸流光溢彩。
“真是够老套的问题啦!”男人爱怜的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忽然很认真的问:“魅娃娃认为呢?”
“做个普通人,”冷魅儿一字一字的说。
做个普通人,那样的幸福,她的确曾拥有过,在她十六岁以前,她一直是那样幸福而快乐的生活著。她和同龄的孩子一样上学、然後盼著下课回家。
冷魅儿抬眼望向学长的侧脸,明明和七年前没太大区别,依然轮廓分明,依然俊逸温和,只是……七年前,他是清爽的男孩子,七年後,他身上总会带著淡淡的烟草香味。他成熟了,而她也在成长。认识学长廖燃那会儿,她刚上初中,而廖燃是与她同一学校高中部二年级学生,他们因为加入学生会而相识。那时他们也经常像今晚这样,坐在c场的单杠上,聊著聊著就忘记了时间。
“魅娃娃给了我一个很特别的答案哦,”廖燃温柔的说。
他一辈子都会记得第一眼看到冷魅儿时那种震撼的感觉,她就像个漂亮的娃娃,让人忍不住去保护,於是他总是“魅娃娃”“魅娃娃”的叫她,这一叫就是七年。
“魅娃娃,有没有想过去读大学?”
“大学……”冷魅儿喃喃重复一遍,看著他怔怔的问:“大学是什麽样子的?”
“可以有很多的自由,可以做很多喜欢的事情,”廖燃望向她带著茫然的眼底,用低沈叫人迷醉的声音缓缓说。
“我想去读,如果有机会的话,”冷魅儿重重点头,认真的说。
只是,这个机会,她等得到吗?
天边忽然传来轰轰雷声。
廖燃暗骂一句该死,先跳下了单杠。
“要下雨了,我们找个地方躲一躲吧,”廖燃伸出手臂,想要将冷魅儿抱下来。
“我哪里有那麽柔弱,”冷魅儿挖苦道。
眼中复杂之色一闪而过,魅娃娃还是那个会粘著他的魅娃娃吗?廖燃苦笑一下收回了手。
冷魅儿脚刚落地,天空便落下雨点。
接著短短几秒锺,雨便迅速打起来。
廖燃脱下西装外套,遮在两人头顶,即便是这样,待两人奔到屋檐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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