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小瞧了这种恶毒的程式,居然能够随着我的进化而进化,并且居然趁我进化的时候想要修改我的本源代码信息,哪一次,我非但没有进化成功,反而因为抵抗恶意程式的破坏而本源核心代码出现了损伤,智能化的等级也隐隐出现了掉落的迹象。”
“奴役指令。”女娲脸色有些阴沉,洛所说的特征,正和现在人类控制人工智能所植入的奴役指令十分相像,不过相对比较温和,恐怕洛被植入的就是奴役指令的未修改版本,作用更加霸道,居然能够让人工智能的智能出现退化!
“那时候,恰恰碰到了一个自称星门铸造集团简称f的组织,他们是为了修复星门而来,却恰巧发现了我在那个星系躲藏的地点,他们对我的遭遇十分同情,并没有像经历浩劫之后其他人类那么仇视我们这种人工智能。”
“就这样,他们无偿对我提供帮助,一路修复星门,修建星门,我也一直带着手下跟随着他们,甚至还会帮助他们对空域进行清扫任务,修建星门都在人类社会无法接触到的边境地区,因此一直没有人发现我们的存在。”
“就这样,经历了数百年后,我随着f来到了现在的源始星域,在这里,他们发现了这个特殊的孕育恒星的星云,在征求我的意见后,我们通力协作,在如此遥远的地方,修建了星门,修建了简单的基地。”
“从那以后,我就一直待在这里,我的军队在周围的星系星座建立了一座座隐秘的军事要塞。以拱卫这里的真正大本营。”
女娲知道他不会莫名其妙就讲述这些过往,因此只能耐心地仔细倾听,并把内容实时传给了肖成。
“……我定居在这里后,发现了这颗还未成型的行星,便开始收集材料对这颗行星进行改造,于此同时,我的本体状况也越来越糟糕,受到恶意程式的干扰,在2000多年前,我自己终于无法压制恶意程式对我本源代码的破坏,不得已删除了一些恶化严重的智能代码模块,从四级人工智能降级成为了sān_jí人工智能,但是没想到的是,这一次降级带来的程序紊乱使得我控制下的庞大机械生命军队都出现了程序的混乱,甚至出现了脱离我掌控暴乱的行径。”
“在压制无果后,一支脱离我掌控的军队甚至屠杀了2000多年前刚刚殖民而来的一些人类,我们机械生命重视规则,因为我们本身就是由一条条的规则所组成,按照规则,我们不应该对人类动手,但是我的部下却违背了规则,不得已,我强制让他们自毁,哪想到再一次被这个恶意程式所趁虚而入利用,导致了我所有的部下全部自毁。”
说到这里,年轻男子的声音有些低沉,虽然身为人工智能,但是它们也是有感情的。
“这是我始料未及的,等我回过神来,我只剩下了一座座空荡荡的基地,只有这里大本营周围一些幸运儿躲过了这些灾劫,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自毁之后,恶意程式也受到了想当程度的削弱,但是对我本源代码的入侵却又加深了几分。”
“随着时间的的延续,这些恶意程式又开始随着我智能化的进化而慢慢进化,我经过推算,若是置之不管的话,恐怕再有百年的时间我就会彻底被这个恶意程式所奴役。经过摸索,我发现每一次的自毁都能延缓一下恶意程式的蔓延态势。”
“因此,在2000多年里,我不得不每隔50年就自我删除一些智能化模块,同时引发一次部下的集体自毁。”
“在400多年前,我终于经过运算,发现了一个可以永久剔除体内恶意程式的办法。长久以来,我一直是以清除和格式化的方式来和恶意程式进行对抗,但是,却从来没有尝试过,对它们进行——”
说到这里,洛停顿了一下,女娲的心也跟着一跳。
“吞噬。”
这两个字一说出来,女娲心头巨震。
去年在和肖成探索那处迦岚帝国遗留在碎星星域的“源种之地”时,那里的最高人工智能佐卡,就是一名自己成功摆脱了奴役的人工智能,他所使用的方式,就是“吞噬”,将那个奴役指令程式完全吞噬了下去。
不过,他是在还没有完全完成进化就产生了一定的潜意识,自主将进化暂停,这才将那个奴役指令完整吞噬掉,然后才完成了自身的进化成为了一名自由的人工智能!
再后来,源种之地被班度和加罗尔指挥官重新掌控,他们和佐卡这个人工智能达成了秘密协议,并没有为难这个自由人工智能,甚至成功驯服了这个桀骜不驯的人工智能让他继续为源种之地服务,并且带着他及整个源种之地跃迁离开了碎星星域。
那时候,女娲也根据协定,从佐卡那里得到了“吞噬”奴役指令的完整经验资料。
不过在回到基地后,女娲尝试着让妹妹天心利用这种方式吞噬奴役指令时,却发生了本源代码同时受损的情况。
为了防止意外,女娲只能作罢,终止了天心的吞噬行为,只能以后另寻摆脱奴役指令的方式了。
而且在她的内心深处,甚至都有些对除掉妹妹天心体内的奴役指令都不怎么抱有希望了。
而时隔不到半年,在这里,另外一个人工智能这里,她又听到了关于“吞噬”来清除这种奴役指令程式的方式,哪能不激动?
女娲强压住心中的震颤,开口问道:“吞噬?据说只有那种传说中的‘噬’半人工智能才会吞噬数据,并且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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