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恩眉头微皱,又是一声闷哼,再次将自己的精华灌注在少女体内。稍微疲软的性器终於从少女被捣鼓得红肿不堪的穴口抽离,而此刻气力全无的若伊跪趴在窗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唯有翘臀依旧高高耸起,一股一股的白浊夹杂着花泥和少女自己的蜜液,随着她穴口剧烈的翕动被挤出体外。
被操弄到合不拢腿的少女以及她双腿间吞吐不息的风景,像是一幅极尽yín_dàng之能的春宫图,叫潼恩宛若烈焰灼心。
他再上前一步,手扶着复又抬起头的性器,想再次将它送入少女嫣红的穴口。
“不……不要了……”察觉到顶着穴口的那份坚挺,少女身子微微一震,哑着嗓子哀求道。
在男人稍作迟疑的瞬间,少女腿脚无力的滑下窗台跪坐在地上,胸口依旧喘息着起伏不定。她双眸含泪,眼神迷离,任凭体内淌出的蜜液弄脏那床昂贵的地毯却无力动弹。
她不能自持的妩媚姿态叫男人欲火焚身,可是有了曾经的前车之鉴,男人此刻却也不想勉强她。他犹豫片刻,拦腰抱起柔若无骨的少女,将她带去浴室清洗身体。
浴室里水汽一片氤氲,男人让少女张着腿坐在浴缸上,就着温水细心的将少女体内零落的花泥给一点点抠挖出来。
然而与其说是帮她清洗,不如说是蓄意为之的撩拨。满室幽香扑鼻,少女再次在潼恩的指尖颤抖不息。
潼恩一只手玩弄着她早已高高耸起的rǔ_jiān,另一只手依然在她的mì_xué中进进出出,少女在他的掌控之下彻底化作了一潭妩媚无边的春水,引诱着男人一步一步沦陷其中。
一场勉强算得上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潼恩一如既往将她拥在怀中入眠。
若伊被他折腾了一个下午,四肢百骸酸软无力,可是在男人滚烫的怀抱中,脑海却变得出乎意料的清明。
少女想起下午自己的放荡姿态,不由羞得满脸通红。可是那时候他的性器天衣无缝的契合着她的身体,那种被操弄到一次又一次高潮的感觉熟悉得叫人心悸。
他熟知着她的身体每一处的敏感,指尖随随便便一点撩拨和挑逗都能叫她欲仙欲死。他对她做的一切,都让若伊觉得……觉得男人享用自己这副身体已久……
“潼恩……我……为什麽会在这里?”被男人折腾了一个下午,少女的声音依然有些沙哑。
她提出了心底盘旋已久的疑问。
曾经的记忆出现了删节,她知道自己是谁,却不记得拥她在怀的男人又是何人。
她记得和佘利托在一起的某些画面,却不知道为何每次潼恩和少年见面时总是会剑拔弩张。
她的头发和眸色,都是零时区里最卑贱的存在。男人却高调的带着她穿街过巷,对别人的目光视若无睹。
她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又将前往何处。
少女的提问钻入潼恩的耳朵,他不自在的顿了顿,犹豫许久,最後沉声说道:“因为我想要你。”
习惯於独自在黑暗中行走的男人既不想告诉她真相,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爱。
他的刻意隐瞒总有一日会带来宛若反噬般的痛楚,那个时候的潼恩对此一无所知。
听到男人的回答,少女沉默了。
她想,他当然可以要她。他是帝国最位高权重的人,说出的话自然谁也不能忤逆。
那自己於他,大概如同那些贵族们豢养的宠姬般,只是发泄yù_wàng的工具罢了。
想到这里,少女眉眼黯然了几分。她不想如寄生虫般依附於某个男人,也不想成为男人专属的玩物。她向往着阳光和风,就像向往着自由。
“我……”少女踌躇半晌,“今天佘利托说救助院很缺人手,我能不能去……帮帮他?”
若伊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男人揽在她腰间的那只手猝然收紧,像是内心经历着一场激烈的交锋。
漫长得像是经历了整个冬天,最後男人勉强答应。
然後他翻身将少女压在身下。
“那你要答应我……第一,不能让其他男人碰你。”
腿被男人用力分开的少女脸上出现一抹红云。
“第二,每天晚上我要检查你的身体。”
性器再次顶入她依旧红肿湿濡的穴口,男人将少女修长的腿折叠至胸前,让她的下体袒露无遗。
“第三,用我的方式来检查。”
男人向前顶了顶胯,少女一声嘤咛,雪青色的床幔随着交媾的动作卷起了一圈圈的涟漪,复又掀起了满室的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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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恩眉头微皱,又是一声闷哼,再次将自己的精华灌注在少女体内。稍微疲软的性器终于从少女被捣鼓得红肿不堪的穴口抽离,而此刻气力全无的若伊跪趴在窗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唯有翘臀依旧高高耸起,一股一股的白浊夹杂着花泥和少女自己的蜜液,随着她穴口剧烈的翕动被挤出体外。
被操弄到合不拢腿的少女以及她双腿间吞吐不息的风景,像是一幅极尽yín_dàng之能的春宫图,叫潼恩宛若烈焰灼心。
他再上前一步,手扶着复又抬起头的性器,想再次将它送入少女嫣红的穴口。
“不……不要了……”察觉到顶着穴口的那份坚挺,少女身子微微一震,哑着嗓子哀求道。
在男人稍作迟疑的瞬间,少女腿脚无力的滑下窗台跪坐在地上,胸口依旧喘息着起伏不定。她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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