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长的那般大,尤其是放到水里的时候,更是勾人心魄。
给她擦身子,更是折磨,看到她与自己欢-爱过后的痕迹,更是让他心猿意马。
哪里还有什么怜惜,只想再来一次。
可无论多大的欲-火,只要对上她那委屈的目光,他就只能什么都依着她。
无声叹息,兮兮,朕对你这样好,你还真舍得。
说到舍得,景熙帝就气她的狠心,人不大,怎么性子就倔的和头驴一样。
断断续续地想着她,整整一天做什么事都带着一股气,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那床上躺着的男人实在忍不了了,翻身下地......
抬脚就走出了门去。
养心殿明明和灵惜殿有那么一段距离,景熙帝好像用了一百米三个脚印的速度,转眼就到了那儿。
夜已深,安静如鸡,就连皇宫内院里还未冬眠的虫,都好像懒得叫了。
景熙帝功夫好,在没惊动他人的情况下,就摸进了她的屋子。
宛若一名采(色)花(情)贼(狂)。
傅兮说是狠心,但是这如雨后春笋般的感情,又哪里可能那么快就斩的干净?
景熙帝很庆幸自己来了,毕竟,若是自己没来,他哪里看得到这幅光景。
他还以为,哭笑都是他一个人的事呢。
景熙走到床榻边边,看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心疼的一紧一紧的,应该是哭累了,才睡的?
突然有些后悔,故意这样逼她。
他凝视着她,叹了口气,床榻四周的缦帘上都是纵横交错的夜明珠,既照的清她的脸,怎么就照不见她的心呢?
他轻车熟路地上了-她的床榻,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后,在她耳边喃喃低语。
兮兮,朕想你了。
被子里一下多了一个人,她感觉到了,也许是夜深人不醒,也许是他这句亲昵的称呼。
真的叫的她好生委屈。
傅兮都没睁开眼,眼泪扑簌簌地就流了下来,两只手抵着他火热的胸膛道:“我不准你再这样叫我!”
傅兮的声线,天生有些软绵绵,便是发起火来,也像撒娇,尤其现在还带着哭腔,更是听的人心肝疼。
景熙帝好多天,没碰她了,总算捞到人了,大手下意识地就伸进了她的衣襟,迅速地抚摸了一遍他这几天夜夜想着的地方。
他都没揉到,却还是这么软。
“那你想让朕怎么叫你,叫你心肝吗?”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傅兮也不知道这个看着冷酷无情的帝王,怎么就能在她面前换着法子的掏着情话。
果然是fēng_liú惯了的人,都不知羞的。
“陛下还是去叫你那表姑心肝吧。”被他一刺激,脑子不正常了,话也就不正常了。
景熙帝低笑了一声,“吃醋了?”
傅兮觉得自己没出息,板了板脸,撇嘴道:“哪儿会,陛下睡过的女人繁多,这醋如何吃的过来?”
听完这话,景熙帝真的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是出了问题,如此胆大包天又不贤良淑德的话,在他耳朵里,竟是比那些奉承话要来的动听的多。
景熙帝根本没管她再说什么,反正在他心里,吃醋就是吃醋了,心里没有他,肯定不会这般。
倏然,他嗓音变得暗哑,凝着她的眸子,低声道:“朕以后只睡你。”
傅兮这般傲娇的人,听完这话,不自然的把头扭过去,“鬼会信你说的这些。”
在他眼里,她做什么都是勾人的,哪怕就是将颈部扭到一旁,然后露出雪白笔直的曲线,都让他想一口咬上去。
萧景之原本就是生的俊美无双,fēng_liú儒雅,这样的人说起情话来,就更是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味道。
“朕就这么不值得你信?”
傅兮回过头假笑,眼睛弯成月牙状,“唔,是的呢。”
31.保证书
萧景之原本就是生的俊美无双, fēng_liú儒雅, 这样的人说起情话来,就更是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味道。
“朕就这么不值得你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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