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这楼好高啊?”
“师傅,看那汽车,真多?”
“师傅,快看,那些人装扮真是古怪,鞋跟那么高,这大冷天的,还穿裙子,不冷吗?”
……
南云省通昭市大街,三个古怪的人正在评论着别人的古怪。
一个十四五岁少年,背着一,高大威武。牵着一个六七岁小女孩,正在咬着一串糖葫芦,粉雕玉琢,霎是可爱。蹲着的是一个六七十岁老头,头发蓬乱,邋里邋遢。
老头手里捏着几张火车票,票面写着:通昭至杭市。良久老头站起身,对两小孩道:“火车快要来了,进站。”
说完带头走进车站,留下围观者怪异目光。
……
而十万大山,姒非家中,人去灰冷。
此时,却有一群身穿军装的英武汉子在小心翻捡着。
屋后坟墓前,一个三十许俊朗青年在轻轻抚摸着墓碑。仔细看去,如许年纪竟然已是大校军衔。
忽然其身后一声“报告”响起,只听道:“报告非队长,现场未有任何有用讯息,似有人掩饰过,手法专业;而周围山民对此处情况也是一无所知。”
大校淡淡回答:“知道了。”
……
东海之滨。
江浙山舟市,一座小岛,不知名沙滩上。
清晨,朝日未升,有霞光铺满水天相接处,此刻海天开阔,风急浪高。
有一老一小席地而坐,盘膝松首,五心向天。
正是一路东来的李谚、姒非师徒。他们已经在此处盘庚数日了。
如今的姒非看起来再也不是那个乡下土包子。黑色短袖体恤,棕色休闲裤,贴身合体。一双运动鞋,手上还带着一直黑色电子表,加上那张微黑的面庞,看起来阳光帅气。
这一路行来,老头早已受不了姒非那问东问西,那呆头呆脑模样,但是小女孩只要有好吃的那就容易打发的多,看到服装店立即给他们换了装。兄妹俩只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又有大能在身,换装之后,立时显现出尊贵与典雅来,举手投足间贵族气息十足。
当然花费也是不少,但是老头总能掏出钱来。见到姒非不时的疑惑目光,李谚傲气道:“你当为师这么多年是白活的吗?”
老头自己倒是没有任何装扮,只不过被衬托的更加邋里邋遢。
打坐半天,姒非满心的不安,低头看看表,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师傅,妹妹下海都已经半个小时了,怎么还没有动静,会不会有事?”
当然对于妹妹莫名其妙的水性姒非那是极为佩服,就像她那莫名其妙的神力一样。回想那天中午,他们初到海边,也是风浪甚急。水中偶有渔船经过,被抛弃有跌下,大自然的威势一至如斯。
和所有大山中的孩子第一次看到海一样,姒非被着天地间的动感所震慑,一股空明高远气息自识海产生,奔走全身。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连日来的奔波和犹自未消的苦闷愤恨一吐而空。心胸开阔。
他这面入定冥想中,旁边的姒菲反而不正常起来。只见她望着大海,愣愣出神,双眼弯成月牙,微闭着,静静的聆听远处海浪滔天,狂风怒吼。
忽然大叫一声,向大海跑去,一边跑一边卸下背囊和行装,竟然连那身公主裙也脱了下来。哥哥震醒过来,一把没拉住,小姒菲纵身一跃,画出一道优美弧线,像一条美人鱼淹没在海潮中。
这还得了,姒非正要追去,李谚老头拽住他,面带微笑,道:“且放宽心。”
自浪潮中传来小女孩欢快的娇笑声,前所未有,仿佛遇见半生未见的老友知己。姒非才知道,原来,这个神奇的小丫头不仅天生神力,而且善水。
回过神来,姒非见师傅没有回答,忍不住又叫了一声。盘膝入定的老头深深的叹息一声,很无奈的回答道:“我们都淹死了,她也不会有事!”自从来到海边,老头整体唉声叹气,平日那老顽童模样早就不见了。
果然,老头话音说完,果然海浪中的小女孩叫到他的名字:“姒非……姒非……这儿有好大一条鱼,我要去抓……”声音断断续续,在晨风中时断时续。
姒非听到妹妹没事,旋即放心,又关心起师傅来,道:“你这几日怎么了,为何变了人一般?”
李谚没好气的道:“还不是因为你,你还是好好关心一下你自己吧!”
姒非疑惑道:“我?我怎么了?能吃能睡的,对了,师傅,这几日在海边我发现修为猛进,星力大增,愈加深厚了。”说完得意洋洋。
老头完全没有一丝喜悦,道:“事情就坏在你那高歌猛进中。”说完瞅了瞅他,接着道:“小子,你难道没有发现任何身体异常?”
姒非闭上眼,观想识海,内照五蕴,星斗之力运行一周天,细细体察一遍。边收功边奇怪道:“师傅,右臂炽烈气息似乎在丝丝向全身渗透。”
老头面现悲苦,摇摇头,另外道:“小子,一会儿小丫头上来,烤个鱼给为师尝尝?那《膳夫正义》为师可是给你讲完了。”
不知道师傅怎么忽然又谈到吃,姒非只好点点头。那边妹妹也自海水中上岸,穿着一身贴身黑色水靠,衬托着身体娇小曼妙,玲珑异常,可爱至极。左手拿着一根黑竹杖,与她的身高相差无几,正是从山中带出的铁竹,自打学会了一套棍法,这根竹棍便没有离开过她的手。而竹杖上则挂着一条黄鳍金枪鱼,从鱼鳃插入,口中穿过。鱼身将近两米,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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