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落地窗前眺望远方。
她没有回过头,随意问道,“上次看金融时代周刊,恒泽在纳斯达克上市了,你知道吗?”
“杨颐和我说过了,他们想让我过去,却没有一个想要回来。”那些年,我总是团队中最不合群的一个,除了必要时候,根本不会出现在大众的视角。杨颐总是自以为是的钻法律的空子,更有甚者直接贿赂官员,他们再也没有当时的初心,尝到几次金钱开的绿色通道的甜头后,一夜之间好像他们都变了,变得狂妄自大,与贪腐官员称兄道弟。
得知这些情况后,我从公司全权撤资辞职,以为能给他们一个警醒,反倒被杨颐冷嘲热讽为逃避责任。该来的那天还是到了,经人检举,恒泽控股贿赂官员,亵渎法律,由于行贿人在被追诉前主动交待行贿行为,故减轻处罚,拘役3个月,罚款1000万人民币。
三个月期间,恒泽旗下大部分子公司冒险要求解约。一时间我的电话全被打爆,不得不辞去当时的工作,全国各地到处飞去和谈,擅做主张回到恒泽重新组建新的团队,就像刚开始那样从本来的六个人到五十个人,所有的脚步我都记得,只是与他们同步距离越来越远。
就这么日夜不分的熬过三个月,勉强维护住了大部分合作者,新闻上论坛上,全都等着恒泽控股破产到再也爬不起来了,事实上他们再回来后启用了一部分固定资产把所有漏洞补上。本来以为这样就能够功成身退,钊明杰却一个电话通知我,要带整个团队去美国。
“那国内的客户谁来维护?”这明显是想把烂摊子甩个干净。
“反正他们早就想解约了,到时候要解就来美国找我们解约,我不在乎他们带给我的效益,我现在有足够的资产,可以重新来过,国内是混不下去了,毕竟留了案底,被打压是难免的。”
我气恼的说道,“你忘了我们当时说好的信誉吗?谁说不忘初心,方得始终的,你好歹跟他们说清楚再走啊!”这种不负责的心态,要是曾经早就被淘汰了。
“算了,跟你说不好,你要不要跟我们走......”
“不用了,你要是不怕被人说闲话留诟病,我还怕呢,我还有重要的人在这边。”
电话那头他沉静了一会,才开口道,“恒泽是我们的梦想,这个我是不会忘的,所以我不会让他衰败的,现在唯有这个办法了,不管你原不原谅我,还是谢谢你在那个时候没有抛弃我们。”
“......算了,朋友一场,我把我的梦想交给你了,国内这边我会负责的。”这句话我思考了良久,即使到后来每次撑不下去的时候都会想,这句话实在是冲动了。
他干咳的笑道,“我现在不在办公室,只能先口头上让你就任恒泽控股中国地区总负责人,麻烦你了。”
他这话,如同别离前的赠言,果然往后的日子极少联系,抱着这点希望,我把自己一60的资产投入到恒泽,每月的分红时少时多,这些日子明显剧增。只是许小婉曾经告诫我别在和他们再扯上关系,我没多大放在心上,也就是嘴上应着好,一直没敢告诉她,每次辞职的原因都是去到各地维护客户以及谈及新项目的事。
“你还在和他们联系对吗?”她看着玻璃上的影子,对我说。
我听不出她的声音是喜是怒,不敢看向她那边,“没有,只是他们会打电话给我。”之前对她只是朋友,也不会想到她的感受,现在说谎倒是心虚的很。
“唉,你总是这样,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出发点永远都只是你自己。”她坐回办公椅上,像是刻意和我保持距离,“不管做什么,你总是凭你自己的主观感受,永远用你认为的方式来对待别人。”
莫名其妙说着我的缺点,她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让我有种够不到的感觉,“之前不是好好的吗?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好吗?我理解能力差,猜不到你在想些什么。”
“你是个自由的人,总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说不定明天就凭感觉跑了,也说不准。”她说道,平淡的表情让人实在猜不透,就像是这些年来,她总能知道我在想什么,而我从来看不透,难道是因为不用心吗?
“我是认真的......我要怎么证明你才能相信我,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你飘忽不定的态度,是真的愿意接受我吗?”
“我没有说过要接受你,你喜不喜欢这种感觉也跟我没多大关系,我没必要每次都迁就你。”她的态度慢慢变得冷淡,冷淡就像刚刚和我拥吻的人不是她,“明明每次说谎的人都是你,你总以为我不知道,或许以前我会容忍这些,但是现在我的眼里容不下一个总是说谎的人,你让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她说完这些,心中有些许怒气,但是很快被压制了,我是个脾气不好的人,容不得自己吃亏,要是如同往日那般,我可能就回怼过去了,只是现在真的无话可说。我低着头,心里头害怕了,这是被拒绝了吗?举三指起誓道,“我发誓不会有下次了。”
“呵,林染,你真的是一套一套的,说什么答应什么,连能不能做到就胡乱起誓,你怎么不说天打五雷轰。”她嗤笑道,她坐在办公椅上,从这个角度看来,如同她在俯视我一般,“你不是我的秘书吗?麻烦到二楼把这个季度的企划书和前几月的报表拿上来。”
“问谁拿?”我的脾气也上来了点,说什么都不行,顺也不是,逆也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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