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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铮拎起这人,飞身上岸,快步走回小院,解开穴道,掷到地上,还未想好如何炮制?这老骗就连扇自家好几个耳光,痛哭流涕的跪地求饶起来。
见此人这番软骨做派,秦铮不由更生厌恶,暗道宿主也不知何等眼瞎,才会把此等不入流的江湖骗子看成有道真师?
当下就走上前,提起大脚丫子,劈头盖脸就一顿猛踹,把这老骗踹得满地打滚,哭爹叫娘。发泄一番之后,方才冷哼道:“老子今天就给你划下两条道,一是赔偿损失,当初吃了多少,都加倍的给老子吐出来。二是再炼炉丹,自家吞颗下去,你自己看着选样吧?”
这老骗连忙高喊我选第一条,且容小的几天时间,挣到钱了就立马还您。秦铮那会和他啰嗦,上前又是一通猛踹,这货连忙求饶。知晓原委,秦铮也颇有些哭笑不得。
原来这货也算是个老鸟,素来是打一枪换个地方,当初骗了宿主一手后,立马就连夜打包逃往淮州,银子呢,却是被他这段时间在勾栏里花天酒地挥霍得差不多了,这几天正准备出去找个肥羊下手,没想就被自家抓了个现行,所以这货眼下却是拿不出赔偿来。
若是换了寻常百姓,倒真是拿这等滚刀肉没什么办法,好在秦铮不是一般人,也不答他的茬,上前提起就是一通猛揍,这货吃痛不过,连声高喊道二少饶命,小的手上还有几桩祖传的老家什,许是什么古董之类,二少不信可跟我去瞅眼,看能不能抵成赔偿?
秦铮提起大脚丫子,又是一踹,狞笑道:“可要想好了,若是没有,本少也不为难你,只把你送到春风楼卖菊花。看你这一身细皮嫩肉的,好这调调的豪客们想必很是喜欢,怕是不用多久,就能混成红牌,把本少的损失连本带利的赚回来...”
闻言,这货无端觉得菊花就是一寒,哪敢怠慢,连忙赌咒发誓,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家祖宗八代的来历都交代了个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听罢原委,秦铮不由心中一动,原来此人也算是出生修真世家。其八代先祖,有几分根骨缘法,有幸拜入当时二流仙道宗门百草宗,并练至腾云之境,后自感大道无望,遂回乡娶妻生子,创立家族。
其祖出生仙宗,倒也颇传下些正统修炼炼丹之术,其家也曾兴盛过一段时间,只是后人资质不堪,一代不如一代,以致精意渐失,逐渐没落。到他这代,更是资质浅薄,只学得几手粗浅的养生之术,却是连通脉的门槛都没撞开,此人倒也知机,知晓自家不是成道的材料,便仗着几手家学,几句专业术语知识,四处招摇撞骗,坑些好道肥羊,混些银钱挥霍。
其家虽没落,好歹也是源于仙宗,说不定还剩下点好东西?...一时间,秦铮倒也生出些捡漏的心思,当下便狞笑恐吓了一番,拎起此人,出门拦了辆马车,封了穴道扔上车,到他居所去抄家查产。
按着此人所说路线,七转八弯,行了差不多小半个时辰功夫,方来到城东一农家小院。随手扔出块碎银,打发走车夫,拎着此人,向院中走去。
“周道长,怎的如此狼狈?莫是惹了什么祸事不成?”
听得犬吠,这家房东就走门查看,见租客鼻青脸肿,一脸狼狈,被一嚣张跋扈的有钱年轻道爷拎在手里,不由大惊,忙喝退黄犬,问了一句后,就冲秦铮一拱手。
“这位道爷请了,老朽先见此人颇为安分守己,租金颇为可观,方才租出一间给他,补贴家用。对此人其品行来历,皆是知之不深,道爷若是和他有甚过节,却是不干老朽的事...”
秦铮自是不会难为此等升斗小民,当下就随手抛出两锭雪银,笑道:“老丈不必惊惶。冤有头,债有主,本道却是不会迁怒无辜。这银子就算是给老丈压惊,烦请老丈带着家人暂退避一下,等本道和此人算完账再回不迟。”
话说此界物资富饶,物价却是颇为低廉。一两银子即是千文大钱,可购两石大米,按唐时计量,约莫三百七十余斤左右。故二十两雪银,节省一点的话,足够一家五口数年之用。
天降此横财,这老头又惊又喜,慌连忙叫起儿孙,千恩万谢的自出门退避不提。
秦铮提起周道士迈步进屋,四下一望,见这屋甚是逼仄简陋,就解了穴道,掷到地上,笑骂道:“你这厮,倒也是个为鸟不为嘴的,当日从本少那骗得千两纹银,就自顾去勾栏快活了,也不知租间稍宽敞点的?”
“二少说得是!”
那周道士爬起来,舔着脸陪笑道:“小的原也住的客栈酒家,这不,小的最近几天囊中羞涩不是?”
秦铮提起大脚丫子,就是一踹:“你个给你几分颜色就上染坊的赖皮货,休得跟本少磨洋工,还不快去拿东西?”
“是是,二少息怒,您稍候片刻,小的这去拿。”
这货连忙快步跑到床头,翘着屁股在床下摸索一番后,拽出个小包袱,递过来,赔笑道:“小的祖传的家什全都在这里了,还请二少过目,可有什么看得入眼的?”
“放在桌上。”,秦铮又封了此人一身要穴,再抽出长剑,挑开一看,里面却是五六小木盒,各装有东西。
两三样绝品翡翠似的,青翠欲滴,寸许大小的饰品,三张旧纸,记录着一些文字。一个三寸长的小巧银剑。还有一巴掌大小,古色古香,通身绘着各种未知云纹线条的奇异小鼎炉。
按阴山经所载的几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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