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牌是那里来的?”袖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了陈通的身边“丰城钱家的玉牌?够我杀个人了。”
“这东西有这么值钱吗?”陈通也从观察云纹的状态中醒了过来。
“你拿着他对着太阳看看你就知道了。”听袖衣这样一说,陈通举起玉牌,从他那个角度看过去刚好挡住了阳关的直接照射,果然从这个角度看去,玉牌上的云纹却没有雕刻在玉牌的表面,反而变得在玉牌的体内一样,仔细的看去竟然还会飘荡,就跟活的一样。
“这样一块玉牌就够你杀一个人了?”陈通还是有些不理解这玉牌的价值。
“哼!你可别小看它,玉牌的本身价值不是很大,只是寻常可见的白玉,但是这玉牌在制作的时候需要火属性、水属性的后天武士同时将自己的内劲注入其中,然后用可以融寒铁的高温将它融化,整个过程需要持续六个时辰,再将融化的玉液用寒水将其凝固,最后还要起码符师级别的制符师在上面雕刻出这些云纹,普通人佩戴在身上可谓冬暖夏凉。三百两还是小说的。”袖衣不紧不慢的给陈通解释着,说的后者两眼放光。
“你们武士还分属性的吗?寒铁是什么?寒水又是什么?还有,制符师又是什么?”陈通脑中跟着袖衣的解释过了一片制作的过程后,一连问出了这几个问题。
“当然,天地万物,都离不开金木水火土五中属性,哪怕是人都因为自身的生活条件、环境影响都会产生出自身的属性。至于寒铁、寒水,这东西以后有机会见到你就知道了。还有那个制符师,嘿嘿,到丰城你就知道了。”袖衣含糊的回答了这几个问题,然后就往前面走去“快点走吧,前面还有两里路就可以看见客栈了。”
“你该不会是刚刚记不得路了所以才说要比一下谁先到客栈的吧?喂,小剑,你这样让我很不安心啊。”陈通的话里夹杂着一丝的鄙视。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陈通看不到袖衣的脸上微微的抽搐了一下,语气都变得有点气急败坏了。
“我跟你说小剑,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不记得路就不记得路了,我又不怪你。”陈通赶了两步脚,走到了袖衣的身边,一副安慰的口气说道。
“我会记不得路?哈哈,你再跟本天才开玩笑!你见过十五岁就有晋级先天能力的天才吗?”
“真的不是记不得路了?”
“说了不是就不是,你再质疑本天才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真的。。。”
祥瑞客栈,四个打字并没有挂在客栈的大门上面,反而是雕刻在立在门口的一块大石头上面,并且用金色的颜料涂画了一番。四个字虽然没有那种看起来就能刺瞎眼睛的气势,但是却让人可以感觉到舒适。石头也不知道在门口这里立了多久,表面都变得光滑了,但是字上的金色颜料却并没有一点陈旧的感觉,不知道是人为的还是什么。
客栈的周围并没有其它的建筑,只是孤零零的立在那里,只是门口上的大道却不时的有来自天南地北的人走过,偶尔还有一队队穿着甲衣的人从门口路过,也有赶路赶的累的去店里吃一顿好的或者休息一下,虽然再有一天的教程就可以到丰城了,但是到丰城之前好好的休息一下,梳洗一下,又有何不好呢。
陈通跟袖衣就这样啪唧着门口的石阶走了进去,刚一进门就感觉到一股热气迎面而来,在门外听不到的各种高声交谈的声音也涌进了耳里,客栈里面好不热闹。
整个客栈里面坐满了各种各样的人,陈通前面打量的哪些凉城的人也在客栈的一楼坐着,只见那个男子却是一个劲的在哪里喝酒,二那个女子在旁边劝导些什么,而其它几个同伴却只是愁眉苦脸的一个劲的叹着气。
袖衣找到忙碌的小二,一番威逼利诱终于是在一个偏角落的地方找了个桌子坐了下来。
“喝过酒吗?”袖衣点了几份凉菜然后又要了一坛据说是陈酿了十年的女儿红。
“没喝过,好喝吗?”陈通还在四处的大量着哪些他觉得很奇怪的人,比如说,袖衣后面桌子坐着的哪些一个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人,比如说左手边桌子上坐着的哪些正在划着酒拳的人。
“别乱看,小心他们挖了你的眼睛。”袖衣恐吓到。
“就看一下就要挖掉眼睛吗?”陈通吓得身体抖了一下,然后眼观鼻,鼻观心的一动不动。
“你以为这些人都是什么好人?你看我后面那个桌子的四个人,他们是丰城有名的四大恶人,他们杀过的人比这一盘花生米都要多。”袖衣顺手丢了颗花生到嘴里“四个人都是后天武徒,听说他们四个还杀过先天武徒。”
“厉害!”陈通听了后正想伸手去拿一颗花生吃,手边却掉了几块碎银子下来“诶,你这小娃娃真可怜,拿着这钱去买身合适的衣裳吧。”
陈通顺着声音望去,却看见一个穿着干净、慈眉善目的中年男子,陈通刚想说些什么,那个中年男子又对着袖衣教育了起来“你这做哥哥的也是,也不知道给自己的弟弟换身合适的衣裳。”
袖衣听见这话,只是抬起头来看了看中年男子,然后又自顾自的剥着花生,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你,诶,罢了罢了,我们走吧。”中年男子一看袖衣这个个态度,想说些什么又忍住了,袖子一甩,然后就往外面走去,他身后跟着的两个下人打扮的高瘦青年在路过陈通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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