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妹妹在此预祝你有命登位。你可得祈祷,太子会死、妖之后会死……还有我会死,要是我活著……你们全都逃不了。」她露著浅浅的微笑说著这些威胁的话语,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往门外奔去,跨上那匹黑色的战马扬长而去。
到达了那战场,从山坡蔓延堆积的尸体留下的血y会聚在一起,宛如成了一条长长的血河让人看的触目惊心,空气中满是血腥味弥漫,她驾著马可以说是用最快的速度冲上去,可是那匹马载著她一路狂奔显的有些力不从心。
「黑曜,你休息吧……剩下的我自己上去。」她从马鞍上跳下,脚踏著血漥溅起的红花把她的鞋子还有那一身淡黄色的衣服都给染了红。提起气她用著上乘的轻功步伐快速的跨越这陡峭的山坡,沿路这样看去真是太过残酷了,地上所倒下的尸体清一色几乎都是他带出去的士兵,她赶到了通往悬崖唯一路径发现只剩下敌人的两名主副将以及妖之后和他了。
这简直是背水一战,对方主将连番快攻两人极招上手的时候作为母亲的身分为了保护儿子就这麽的硬生生的接下毙命攻击,为了权力汲汲营营一生的女皇就这样在儿子的怀中断了气。
随後那名副将见有机可趁马上就补了一刀,直接贯穿他的心窝处。
「霜儿……别来……」被贯穿的同时他朦胧的看见那朝朝暮暮的女人出现在这,可是身体的气力却正在流失。
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眼前发生,心绪一紧之後开始整个心血翻涌,她右手握著自己的配剑气势万钧的俯身冲去、跃起、一个反手直取将对方主将的头颅,动作快速的彷佛行云流水,副将看见了讶异的瞪大双眼准备拔出在男人体内的刀身,那男人却不让他如愿。
「受死吧你……休想对我的霜儿动手。」他的手掌紧扣住刀刃,锐利的刀锋划开他的手掌,他已经没有丝毫的疼痛可以感受了。
当他说完话下一刻那移动速度宛如鬼魅的女人就在背後用剑贯穿了他,还将气劲一股脑的注入体内让他当躺爆体而亡,连完整著尸r都没有直接化成血沫散在这空气中。
「你、你……」她丢下自己的配剑,那把配剑脱离她的手时却直接消失了,赶紧到男人的身边看著他的伤势心中却升起无边无际的绝望,可是她嘴上还是说著给彼此希望的话语。「我帮你先把刀拔出来,你一定会活下去的!」
他没有阻止她,让她拔出了贯穿身体的刀,捂著自己的心窝那里还不停的留著鲜血,背後靠著的是那娇小的弯臂他用那所剩的气音笑著说:「傻瓜,你我都心知肚明……」
「你敢死?」鼻头一酸她忍住泛红的眼框,装腔作势的威胁他。小手压按住他的大掌,他的血沾满了她的手心……也开始一点一点的掠夺他的体温。
「倔强的家伙,还真不为我哭呢……至少是死在你怀中,我该说死而无憾了。」他抬起那双晶亮的绿瞳看著头顶上的女人。
「闭嘴!」她低斥,语调中早已有了浓浓的鼻音。
「霜儿……我什麽都留给你了,连心也是喔……」他的眼前模模糊糊的想要看清那张绝世的娇颜却没办法如愿。「还有,我下永誓咒在房间里头……那把剑会为我守护你,这样我就放心了……」
「帮我跟皇兄还有李若芹那个疯婆娘说抱歉,霜儿……」他用力出声的低喃,却咳了一口血出来。「霜儿……出点声音……我看不见了……」
她只能忍著不出声,用衣袖抹去自己不争气的泪,她答应他……不哭的。
「小傻瓜,一定又哭了对不对……别哭……不是你的错,是我、是我太自负……害死了母皇跟自己……」她不出声他只能艰难的动著自己的手,握住那只在自己心窝附近的小手。
「是下雨了,我哪有哭……」她仍旧倔强的说著谎言,可是沙哑的声音却变不了人了。「对不起……都是我,我要是早点赶来……就不会这样了……」
「够早了至少最後还能看见你,我死而无憾了……这不是你的错、别背负著过错活著,霜儿…...我好困,我想睡了…….」说完,他一脸满足的闭上眼握紧她的手却没有松开。
渐渐的连气若游丝的呼吸声都停了,黎双伸出手轻摇著他……「阎齐、阎齐……不要睡。」怀中的男人却再也没有挣开双眼回应她的叫唤。
再也无法克制眼泪落下,她抱紧那逐渐变的冰冷的身体悲伤的连哭出来的声音都没有了……只剩下眼泪是温热的剩下的什麽她都没有感觉,连天公都看不下去一般代替她落下了冰冷的雨水,以及轰轰闷雷声。
那场雨水下了三天三夜,彷佛是要把鲜红的渲染冲刷掉,她在那也待上了三天……都没有动过,就只是抱著那已经冰冷僵硬的尸体,脸颊边流著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殿下,别哭了……主子不会喜欢看见殿下哭的,而且在这主子会冷您也会冷……」一名有著黑色长发却闪动著蓝色光泽的青年撑著一把红色的纸伞走了过来,他将手臂伸出去让纸伞能够挡去雨滴落在女人身上,而自己却淋著雨。
那名青年的左眼用了一个半边式的面罩整个遮了起来,却更添神秘般的气质,他墨黑如潭的双眼盯著地上的女人,她的身上早就被血染红又被雨水冲刷泥泞溅身用得狼狈不堪了。
「黑曜,再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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