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出血的红花-11虐
纪文熟练地往颈、锁骨处抹上遮瑕膏,掩去纪凛留下的痕迹,便若无其事地上学。
这多年来,她也习惯了。遮瑕膏涂抹在尚见皮r的伤口时,带来的热辣刺痛;洗澡后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洗去遮瑕膏后,星星斑斑的红紫印记。
真的、真的没什么的-纪文不知道第几次跟自己说这句话了。可她怎么每次都骗不了自己?眼泪总是源源不绝地从眼眶滚下来,不多,就那么轻轻的两行泪,却连续留了好几年了。
她真有点累,可比起累,她更恨。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过,父母自杀是她的错吗?也许这就是她生来的命吧。不论自己做了什么,那分罪就是刻在骨子里,叫她痛苦一辈子…
「文姐!」一道悦耳的声音把整天浑浑噩噩的纪文唤醒。
她回神过来,原来早已放学了。人人都走了,就她一个还坐在教室发呆。她抬头,看见站在她桌前的清灵少年。
「你还来干什么。」纪文收回目光,自顾自的收拾桌面,把伊朴当成空气。
伊朴吸一口气,脸上绽出天真的笑容,一个劲地说:「文姐,我知道附近有一间漫画店,里面的漫画很有趣的,我们一起去吧…」
少年一股脑儿地推销。他好不容易才整顿过心情,把那天发生的事抛在脑后,希望先跟纪文混熟,再进一步了解她、帮助她,可他说到一半,便看见纪文因低下头而露出的颈背上,那淡却显眼的痕迹…
「…」
伊朴说到一半便硬生生停下来。纪文奇怪他的寂静,仰首一看,便见他敛起笑容,清灵灵的黑眸微睁,透露着惊讶与失望。
「为什么…」
伊朴不自觉伸出颤颤的手,抚上纪文的颈,手一碰上她的肌肤,便感觉到一种不自然的粉状触感,他急切地抹开那层遮瑕膏,竟看见更多的痕迹。
那一枚枚紫红印记映在偏白的肌肤上,刺眼极了;还有那深刻的齿印,鲜明得让人彷佛联想到咬上去的力度。
「谁…到底是谁这样对待你!」伊朴紧抓住纪文的肩头,用力摇晃她的身子,一双眼急得红了。
「放手!你烦不烦啊!我早就说过『不要管我』!」纪文用力挥开那双手,凤眼带着不易察觉的恼怒。
伊朴的脸红白交错,口唇张合几次,才挤出几个字来:「我…只是想帮你。」
纪文冷笑,笑意并未到达那双狭我弄成这个样子的,不都是你们这些男人吗?」
长期以来的悲愤,不知为何总能被伊朴轻易挑起。在这一刻,纪文完全忘了放过伊朴的想法。她只想撕破这张灵秀的脸。
她看不惯太美、太善的事物。帮她?那双眼深处除了天真,就只有无知。难道他以为凭他就能救她吗
纪文早就看透那一张张「善意」的脸孔。四岁那年,父母刚死,那票亲戚「真可怜啊,这孩子这么年幼就失去了父母…」
可一个个不又是在背后议论吗?
「纪文这孩子合该是有命无运,偏就生在这样的一个家庭,也可惜了她的聪颖。」
「可不是,她父亲就只懂赌,一股脑儿地往赌桌上花钱,输了又借高利贷,最后就夫妇俩去跳楼了…」
「啧啧,要是这孩子也随她父母去了,也就不会那么麻烦吧。」
纪文逐渐看透了。社会道德的规范让这堆人不得不装出一副善意的样子,可骨子里还不是伪善吗…
伊朴愈发的心惊,他看纪文不知在想什么,想得出神,一双凤眼却着了魔似的红,蕴藏了说不出的情绪。
纪文霍地站起来,一把拉过伊朴的脸,便凑上他的唇,凶暴地咬着、吮着,凌厉地吻着他,来不及吞咽的唾y顺着伊朴的嘴角,滑下一道水痕。
她的手在伊朴纤瘦的少年身子上恣意游走,顺手解开他的衬衣,便滑进去。
x口传来一股刺刺的、麻麻的感觉,让伊朴羞愧得无地自容。他欲推开纪文,可她身上一阵淡淡的、似有若无的冷香使他迷惑了。
那片看似凉薄的唇,竟是丰润炽热,实在想不到像纪文这种冷淡的女子,竟有着这种温暖惑人的唇、气息。
纪文稀稍停下动作,凤眼带有些许媚丝,揪着伊朴怯怯的脆弱眼眸。唇边一抹弧道带着嘲意。
指尖勾划伊朴秀逸的轮廓,那似是冰凉、似是温暖的感觉,使伊朴轻颤。
「看,稍微撩拨一下,便有反应了…」
捏出血的红花-12虐
纤巧而邪恶的手抚向少年肿胀发硬的胯下,恶意一握,使伊朴嘤咛出声。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你不也一样吗」伊朴那羞惭的模样激起纪文x中一腔报复似的快感。
她在伊朴颈侧qíng_sè地地轻舔一下」
伊朴慌了,就像上一次在纪文房中般,眼前的纪文不再是原来的纪文了。
「我…我…不是…」伊朴还未说完,便被纪文的菱唇堵住。
她技巧x地挑逗着他,伊朴只能喘气、心跳,无还击之力。
「不诚实的孩子,应接受惩罚啊。」纪文灿然一笑,小手探进去伊朴的裤中。
「等…等等!!!你不能…啊!!」伊朴纵是满腔羞愤,但当火热的yù_wàng被那柔软微冷的手包住,再多的抗拒都化成欢愉。
「纪文,你在哪?」走廊忽然传来一把爽脆的男声-那是温尔悠。
温尔悠心想了,还未到图书馆找他,难道她是忘了两人的约定吗?她明明几天前跟他约回到图书馆做报告的,还跟他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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