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利害吗?」吴华生难以置信道。
「当年我只是动用了三个水晶球,崆峒的无心老道便要落荒而逃,由此可见他有多利害了。」星云子叹气道。
「迷神乱x大法能使他就范么?」吴华生问道。
「如果他没有吃下变心丹,这可难说,现在却是十拿九稳,只差要花多少功夫吧。」星云子充满信心道。
李向东心里冷笑,暗道要不是自己分心,他焉能得逞,无意看见墙上的红帕,不禁惕然,有点怀疑这几块破布或许也脱不了关系。
「教主,拿下那两个丫头了。」就在这时,余光在外叫道。
「带进来看看。」吴华生朗声道。
本来李向东只是着姚凤珠留下来,假装武功平平被擒,却要方佩君自行逃走,回去调铁屍前来帮忙的,目睹余光押着两女进来,知道她还是跑不了,也依计不作抵抗,任人擒拿,唯有以心声传语再作指示,犹幸现在三人同处一室,传语便容易得多了。
两女也真狼狈,不仅鬓乱钗横,双手反缚身后,还衣衫不整,看来受了许多羞辱。
方佩君看来好一点,淡黄色的衣服尚算完整,只有高耸的x脯上染着几点污渍,不知是甚么人的肮髒指头印下去的,姚凤珠的衣襟却给人撕下来,里边的腥红色抹x还歪在一旁,半边n子露了出来,使人垂涎欲滴。
「她们有反抗吗?」吴华生色迷迷地目注姚凤珠的x脯问道。
「有,不过武功平平,三两下手脚便拿下来了。」余光笑道。
「搜过她们身上没有?」吴华生诡笑道。
「搜过了,甚么也没有。」余光点头道。
「你们叫甚么名字,是修罗教的甚么人?」吴华生问道。
「我叫佩君……」「我叫凤珠,是……是他的丫头。」两女害怕似的说,尽管看见李向东呆若木**地困处笼中,可是收到的心声传语还是与往常无异,岂敢胡言乱语。
「丫头是干甚么的?」吴华生笑道。
唐纵终於得到发泄了,那个女郎虽然再次得到高潮,却也把她累得娇喘细细,香汗淋漓,双目无神地任由唐纵压在身下,动也不动。
隔了良久,女郎好像回复了知觉,淒凉地别开红扑扑的俏脸,流下两行清泪,饮泣道:「为甚么……为甚么你要欺负我?」
「我不是有心的……」唐纵满腔歉疚地说:「只是……只是你吃下的毒药实在利害,非此不能……」
「是你给我吃的那一颗吗?」女郎流着泪说。
「不……那是本门的解毒灵丹,本来能解百毒的,不知为甚么……」唐纵急叫道。
「呜呜……我好苦命……呜呜……我可活不下去了!」女郎嚎啕大哭道,该是明白唐纵没有故意使坏。
「不要哭……」唐纵给她哭得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道:「全是我不好,我一定会负责的。」
「负责?」女郎哽咽着说:「你怎样负责?」
「我要娶你为妻!」唐纵断然道。
「不要骗我了……」女郎淒凉地说:「我是个不祥人,也是残花败柳之身,如何能再嫁人。」
「我没有骗你,我一定会娶你为妻的!」唐纵激动地说,心底里爱火熊熊,恨不得能够剖腹破x,以明心迹。
「真的吗?」女郎不相信似的说。
「真的。」唐纵爱怜地说:「你叫甚么名字?为甚么……?」
「妾身名叫青萍,祖藉榆城,嫁往清远,三月前丈夫去世,不容於翁姑,回娘家途中,不幸为……为此獠掳走,差点被污……谁知……」女郎泣不成声道。
这个女郎正是柳青萍,依着李向东的指示,一字一泪地道出虚构的身世,念到身受之惨,倒也情真意切,使唐纵深信不疑。
「那个y贼已经中了我的九毒绝魂针,必定难逃一死,可不能作恶了。」唐纵悻声道,心里却有点感激锺荣,暗念要不是他,自己如何能碰上这样的美人儿。
「死了,死了又怎样……」柳青萍茫然道,心里传来李向东的声音,暗念祸害遗千年,他怎会轻易送命。
「他给你吃了甚么药?」唐纵对於解毒灵丹不能解开锺荣的y毒仍是耿耿於怀,看见柳青萍好像平静了一点,忍不住问道。
「我不知道。」柳青萍淒然道,念到自己刚才在妙人儿香的摧残下,丑态毕露,不禁肝肠寸断。
「为甚么他要你吃那药?」唐纵好奇地问道。
「因为……因为我抵死不从,惹恼了他,所以……他便要我受罪。」柳青萍红着脸说,发觉唐纵留在体里的**巴,本来已经萎缩下去的,忽地蠢蠢欲动,不禁暗叫奇怪。
「他真该死!」唐纵怒骂道。
「你……你又要欺负人吗?」柳青萍呻吟似的说,原来唐纵竟然重振雄风,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涨得难受。
「能让我再干一次吗?」唐纵喘着气说。
「不……不要在这里。」柳青萍羞叫道。
「那么我们回家吧。」唐纵努力压下再求一快的冲动,依依不舍地抽身而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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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萍这个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不要命。」白山君目注镜子里的柳青萍羞人答答地背着唐纵清理身体,讚口不绝道。
「要不是她可怜巴巴,如何能还唐纵入壳?」李向东笑道。
「你们男人净是喜欢看人受罪的。」红蝶呶着嘴巴说。
「这个唐纵转眼间便能起死回生,可不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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