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纵终於得到发泄了,那个女郎虽然再次得到高潮,却也把她累得娇喘细细,香汗淋漓,双目无神地任由唐纵压在身下,动也不动。
隔了良久,女郎好像回复了知觉,淒凉地别开红扑扑的俏脸,流下两行清泪,饮泣道:「为甚么……为甚么你要欺负我?」
「我不是有心的……」唐纵满腔歉疚地说:「只是……只是你吃下的毒药实在利害,非此不能……」
「是你给我吃的那一颗吗?」女郎流着泪说。
「不……那是本门的解毒灵丹,本来能解百毒的,不知为甚么……」唐纵急叫道。
「呜呜……我好苦命……呜呜……我可活不下去了!」女郎嚎啕大哭道,该是明白唐纵没有故意使坏。
「不要哭……」唐纵给她哭得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道:「全是我不好,我一定会负责的。」
「负责?」女郎哽咽着说:「你怎样负责?」
「我要娶你为妻!」唐纵断然道。
「不要骗我了……」女郎淒凉地说:「我是个不祥人,也是残花败柳之身,如何能再嫁人。」
「我没有骗你,我一定会娶你为妻的!」唐纵激动地说,心底里爱火熊熊,恨不得能够剖腹破x,以明心迹。
「真的吗?」女郎不相信似的说。
「真的。」唐纵爱怜地说:「你叫甚么名字?为甚么……?」
「妾身名叫青萍,祖藉榆城,嫁往清远,三月前丈夫去世,不容於翁姑,回娘家途中,不幸为……为此獠掳走,差点被污……谁知……」女郎泣不成声道。
这个女郎正是柳青萍,依着李向东的指示,一字一泪地道出虚构的身世,念到身受之惨,倒也情真意切,使唐纵深信不疑。
「那个y贼已经中了我的九毒绝魂针,必定难逃一死,可不能作恶了。」唐纵悻声道,心里却有点感激锺荣,暗念要不是他,自己如何能碰上这样的美人儿。
「死了,死了又怎样……」柳青萍茫然道,心里传来李向东的声音,暗念祸害遗千年,他怎会轻易送命。
「他给你吃了甚么药?」唐纵对於解毒灵丹不能解开锺荣的y毒仍是耿耿於怀,看见柳青萍好像平静了一点,忍不住问道。
「我不知道。」柳青萍淒然道,念到自己刚才在妙人儿香的摧残下,丑态毕露,不禁肝肠寸断。
「为甚么他要你吃那药?」唐纵好奇地问道。
「因为……因为我抵死不从,惹恼了他,所以……他便要我受罪。」柳青萍红着脸说,发觉唐纵留在体里的**巴,本来已经萎缩下去的,忽地蠢蠢欲动,不禁暗叫奇怪。
「他真该死!」唐纵怒骂道。
「你……你又要欺负人吗?」柳青萍呻吟似的说,原来唐纵竟然重振雄风,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涨得难受。
「能让我再干一次吗?」唐纵喘着气说。
「不……不要在这里。」柳青萍羞叫道。
「那么我们回家吧。」唐纵努力压下再求一快的冲动,依依不舍地抽身而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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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萍这个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不要命。」白山君目注镜子里的柳青萍羞人答答地背着唐纵清理身体,讚口不绝道。
「要不是她可怜巴巴,如何能还唐纵入壳?」李向东笑道。
「你们男人净是喜欢看人受罪的。」红蝶呶着嘴巴说。
「这个唐纵转眼间便能起死回生,可不简单,青萍该有乐子了。」美姬格格笑道。
「不简单的其实是红蝶,看他的样子,可没甚么了不起的。」李向东不屑地说。
「与红蝶有甚么关系?」中村荣不明所以道。
「他是沾上了红蝶撤的桃花骚,才会欲火再生吧。」李向东答道。
「还有桃花骚吗?」百草生奇道。
「有的,桃花骚离体后,两三个时辰仍然有效,不像妙人儿香和榴火屁的随风消散,青萍的衣服和周围的草木沾染了不少,唐纵岂能逃得了。」李向东解释道。
「榴火屁和桃花骚有甚么不同?」百草生问道。
「榴火屁无色无味,见风便长,只要嗅上一点,便会常x尽失,变成野兽一样的。」李向东傲然道。
「我们的三妙魔女可真利害!」白山君讚叹道。
「这还用说么。」李向东大笑道:「唐纵在床上虽然平平无奇,身手却是不俗,你们几个的武功就算能与他一战,但是如果他使出暗器,你们可要格外小心了。」
「只要他是男人,便不足为虑了。」美姬吃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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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纵为爱火油迷惑,一颗心完全向着柳青萍,她一开口,便答应让她阅读毒经,g本没有考虑一个不懂武功,自称出身寻常人家的女子,如何知道毒经的存在。
李向东本来以为手到拿来的,做梦也没有想到毒经原来刻在一个石洞里的壁上,洞门只有月圆之夜才能开启,唐纵亦烙守家训,没有抄备副本。
万般无奈下,李向东唯有着柳青萍蛊惑唐纵录下副本,估计他们两人一起动手,进洞两三次,便能完成,虽然旷日持久,却胜徒劳无功。
李向东正考虑行止时,突然接到烟鹤传书,来信的是派驻北方的卧底,报告金轮当阳两帮在排教的调停下,多年宿敌,竟然前嫌尽消,还酝酿与排教合并,
使他大为震惊,决定立即赶回神g,取道北上,调查原委。
取道神g是由於那里有十八个出口,许多出口直达北方各地,不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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