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经半夜十一点多了。把背包放下,然后洗洗睡了。
第二天,一直到下午都没什么生意,我坐在店铺的躺椅上摇晃着,心里却在想着,应该让那小鬼整她整几天。
这时,从屋外来了一个胖子,后面跟着几个小弟,看那胖子体型,起码两百斤左右,不过他起码一米八的身高,显得他也不是那么胖,而是健壮了。
这人一进门就打着哈哈道:“鄙人林耀春,小哥您可以称呼我春。哥。我这次遇到麻烦事了,经梁伯介绍,找到了小哥您。”
我问他是不是的人,他笑呵呵的道:“正是,正是,鄙人正是人,不过前两年来到香港,并且在这里定居了下来,这都被小哥您算到,确实令我心服口服啊。”
一口子的京腔,谁不知道。不过我也不会拆穿他的马屁。出来这么久,多少也跟着梁伯学了点混江湖的本事。
”恩,说说你的事情吧。“
原来他有个兄弟,两年前犯事坐牢了。
然后他就没怎么去看他,奇怪的是,从上个月开始,他每天晚上都会梦到那位兄弟,梦里他兄弟浑身湿答答的,缩成一团,不停的说冷。
后来他就去监狱探监,谁知道那位兄弟已经死了,从赤柱监狱后面逃跑,一路狂奔,跳下了悬崖,被水里的尖石头插穿了。
靠,这么凶!
我问春。哥,每次梦到他朋友的时候都是在哪里。春。哥吞吞吐吐,说就在他家里。
呵呵,或许这不是梦。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chun哥脚一哆嗦,脸色惨白,其他几个伙伴也不说话,都看着我,等我拿主意。
不过这事也简单,没什么大问题,枉死之人,去完成一下他生前的遗愿,然后再超度一下,基本上没啥事。
chun哥见我很有把握,也舒了口气。
我打算今晚回chun哥家睡觉,顺便帮他捋一下他兄弟的事情。
chun哥家在深水埗,他爸妈都死了很多年,他带着一帮小弟来香港闯荡,所以现在是独住,房子是那种很老的房子,每层十几间房,一字排开,两两相对。走廊很长,因为年头过久的缘故,总是有股霉味,并且走廊的灯也是一闪一闪的。
到他家后,chun哥却说害怕,不敢睡。虽然我再三安慰他没事,但是他还是不敢睡。于是我就陪他聊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我现在的困境了,怎么整卢浩爸爸的情妇,当然,我没有说姓名。
chun哥听完后说这还不简单,泡她不就行了!
古惑仔就是古惑仔,歪门邪道比我厉害多了,我也是脑洞大开,不过我摇了摇头,这种事还是算了吧。
由于呆在房间里太闷了,我就准备出去走走。看了下时间,一点多钟。
打开房门,走廊的窗户不知道是因为靠山的缘故还是怎样,就感觉一股凉气袭来,同时还夹杂着一股檀香味。走廊的灯灭了,一眼望去,前面一间房门口有三点火,原来是在烧香,估计家里死人了或者怎样。
我咳了一下,继续往前走,每间房间都安静的出奇,出奇的让人窒息,其实虽然现在一点多了,但是作为城市人,总有些没睡觉的看电视或者怎样,不像这层楼一样,如此安静。
在路过那几根香时,我礼貌xing的拜了一下。由于房子建的早,所以没有配电梯,然后为了节省位置,楼梯是回型的。
我走在楼梯口,楼梯里回荡着嗒嗒嗒的声音,好像一个乒乓球在楼梯上一弹一弹。
正要下去的时候,后面一声惨叫,我回头一看,原来是chun哥跑出来了,他气喘吁吁的拉着我的手,说他眯了一会,睁开眼没看见我,吓死了。
然后就借口说他也想出去透透气,就跟我一起下楼了,回型楼梯。不知为何,chun哥一来,嗒嗒声就没了。
chun哥一直紧紧的跟着我,下楼后说带我去公园玩玩。到了之后其实也算不上公园,最多只是个居民活动的场地,里面一个篮球场,几颗大树,树下围起来,让人可以坐在下面乘凉。
我找了个石凳坐下,chun哥刚坐下就起来了,然后冲我嘿嘿笑了笑,往对面的石凳走。可能在空旷场地,人不会太害怕吧。
我往后靠,翘起了二郎腿,chun哥在对面的石凳坐下,然后正襟危坐,咳了一下。在转过头,像在对着空气说话。我明白了,chun哥身上的阳气太弱,见鬼了,看他猥琐的举止,应该是个妖艳的女鬼。
或许我应该给他一些善意的提醒?
于是我也站了起来,走到旁边的象棋台上,站在那,双手相抱,就像在看人下棋一样,时不时的还指一指。站了一会,我偷瞄,那家伙抱着一团空气,还不停的摸着空气,就像抱着一个女孩,在安慰她,fu摸她的背一样。
靠,chun哥太投入了,压根就没看见我!
索xing我又回到了原处,掏出手机对准chun哥开始拍,希望等会给他看的时候,他不会吓尿。
chun哥的手原本还在上方轻轻的拍,但是不知何时,开始慢慢往下滑了,慢慢的伸到了应该是臀部的位置。然后捏了捏,又往里绕,手掌对外,慢慢往上移,移到了应该是胸部的位置。
我正愉快之际,手机提示没电了,于是我赶紧cao作了一下手机,把视频保存了下来。
弄好之后一抬头,chun哥不见了!
扑街,这次真的扑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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