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和价值并存,宁隐为三大弟子,毅然的选择了后者。
此时,凤皇的话音落下,三大弟子同时低喝一声,一刀双剑气势陡然一变,直是疯狂向火斩杀而出。
“欺人太甚,实在是欺人太甚,给我动手。”
火气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他见过不讲理的,就没有见过这么蛮横无理的,心中一口恶气都不知道往什么地方发,他慧眼如炬,知道凤皇三人手中所持都非凡兵,身形骤然暴退的同时,单手一拂已是想要拔枪。
“火,千万别乱来,否则的话今天我们别想活着走出南溪港。”
见到这一幕,刘子旭神色大骇,也不知道身体里哪来的气力,以他一介文弱书生的气力,居然硬生生的将火的手在那一瞬间死死钳制住,朝着脚步声急骤的地方骇然开去。
只见在其视线之下,死神会在南溪市附庸的江湖成员见小洋楼外居然发生激动,一个个穷凶极恶,疯狂的便是手持黑钢砍刀冲杀而来,整个街道围堵得水泄不通,这等势头升起的一瞬间居然呈现出一种比八宝山王战还要凶恶的架势。
想当初,宁隐就是被这种三流,甚至是不入流的大批成员所围追堵截,即便是以宁隐那等不可思议的恐怖身手都是陷入鏖战中,身体多处负伤,屠戮了足足数个小时才挣脱。
而很显然的是,火以及其他七个保镖的战力,在宁隐的实力面前就若大象vs蝼蚁那般弱小,焉能抵挡得住这等势头?
“咔…”
“咔…”
“咔…”
心中骇然的火却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宁隐的个人魅力端得是可怕到这等不可思议的地步,这么多亡命之徒心甘情愿的为他卖命,眼眸中闪现一丝阴戾,审视度势的按耐住了心中的冲动。
但是,动手的那七名保镖却没有这等好运,只听得刀光剑影簌簌闪耀,眨眼之间已是被活劈斩杀在地。
无论是凤皇、火凰和帝,都是第一次真正杀人,在将那七名保镖干掉后,神色一片苍白的惊慌失措,呆滞在原地凝视着各自手中神兵利刃,激荡汹涌的心境久久不能平复。
“动粗?罪加一等。”
蓦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宁隐已是出现在三大弟子身后,凝视了火一眼,喝道:“要想成为真正的强者,第一次杀人的魔障必是要过,否则一辈子都无法再站起来,给我去杀了那人。”
“……”
杀!
就在所有南溪港街坊邻居目光的注视下,就在所有南溪市各个部门领导的注视下,宁隐气贯长虹的下达了这样一道强势无匹的命令,宛若一尊古代的帝王,毕露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大霸道。
其实,宁隐的心中很清楚,任何一个强者都不可能一生下来都是强者,所谓天纵奇才照样只有经过腥风血雨的磨砺才能真正成为超级存在,任何一个人的第一次杀戮心中都会落下阴影,若是无法走出自己内心的魔障,一个人再厉害终究都只能是死路一条。
在这种魔孽的状态中,与其说是在斩杀对手,还不如说是在斩杀自己心中怯弱的自己。
人类,最大的敌人终究只有自己。
听到宁隐的话音,凤皇、火凰周身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帝那种童稚的脸颊上更是闪现出一道不可掩饰的惊慌失措,手中各自持着的寒月毒刃、承影剑以及湛泸黑剑,在太阳光芒的照射下都在瑟瑟的颤栗着,内心显然承受着不可想象的煎熬,恐惧、惊慌、失措、胆寒、畏缩,还有宁隐那道让人不敢升起半点忤逆的绝然强势。
这是一种挣扎,一种和内心较量的巅峰战斗。
“要成为一个时代的领衔者,仅仅克服自己内心的恐惧是无法做到的。只有真正战胜自己内心的怯弱才能真正的迈向巅峰。死神会不需要弱者,也瞧不起弱者,遵循优胜劣汰的法则,任何一个弱小的人终究都要被淘汰。战胜不了自己内心的人,全部都是懦夫。”
宁隐步伐一踏,犹若雷霆万顷,滔天狂暴的气势犹若泰山压顶,澎湃的气场直是压制得人喘不过气来,威严大喝:“你们乃是我宁隐的徒弟,死神会会长的徒弟,西南王的徒弟,世界雇佣兵之王的徒弟,与其看着有一天你们战死在他人手中,还不如让我亲自了解了你们的性命。”
“给我战。”
声势落下,宁隐单手骤然一拂,湛蓝光波火焰拂撩的咏叹调剑发出一道摧枯拉朽的剧烈嗡鸣之声,兵霸游龙法快速疾走,一时间便是将自身三大弟子周身要害大穴封锁住,所施展出来的实力端得是与超级强者战斗状态下的恐怖身手。
可想而知,如此状态下的宁隐强横到了何等地步?他的剑招在出类拔萃的身法相得益彰的配合下,招招致命剑剑致死,要想逃避他的致命剑袭,不得不迫近身形强势逼战。
这,就是西南王的恐怖么?
树的影人的名。
西南王这个名头在两度血洗燕京之后便是声名大噪,人人敬畏如虎,华夏数不清的势力都知道这就是一尊双手沾满血腥的杀人王,整个华夏年轻一辈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比他强势,这一点即便是地位依旧不可动摇的独孤不破都要逊色还不止一筹。
而在八宝山王战结束之后,这样的凶名更显卓著。
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宁隐直接、间接的连斩三大超级强者柳玄白、冥神、邪帝的消息最终还是不胫而走,更是让人胆战心惊。
但是。
华夏,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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