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雇佣兵团中的很多高手,就连奴家现在都不是对手。就你这破样,一巴掌人家就能拍死一个,继续操练,没有奴家的允许不许停下来。”
“还练啊?已经练了足足十个小时,更是在太阳底下暴晒。我想喝一口水。”
“咯咯咯,你是想喝一口水呢?还是想喝奴家的口水呢?一口水没有,口水很多的,你确定需要?”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我练、我练、我练、我练练练,练死算了。”
“……”
转眼半年。
在漫天尘沙卷席的远处,依旧一身白衣的女帝轩辕霓凰静静伫足,美眸凝视着那道身影,目不转睛,久久不曾离去。
夕阳西下,夜幕终于降临。
“呼呼呼…”
躺在黄沙中大口大口喘息着粗气的宁隐已是精疲力竭,连手指动弹的气力都没有。然而,这样的情景无论是刮风下雨电闪雷鸣,还是烈阳高照都未曾受到丝毫阻止,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坚持不懈。
女帝缓缓从远处走来,在宁隐的头部旁侧拂袖低下身来,手臂微扬,早已习惯了这个动作的宁隐不用任何提醒已是默契的张开了嘴。
“咕咚…”
“咕咚…”
“咕咚…”
清泉入腹,一阵激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宁隐拥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恢复能力,二十分钟之后已是恢复了不少精力,一个鲤鱼打挺便是从地面上翻身而起。
“能走了?”女帝确定道。
宁隐象征性的握了握拳头,咧嘴笑道:“打死三头牛都没有任何问题。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嘘嘘一个…”
“好。”女帝定睛注目,一动不动。
宁隐皱眉道:“大小姐,能不能请你你完美无缺的脸蛋,将眼眸揣到另外一边去,你懂不起啊?”
“有什么好介怀的?奴家一介女流都是不曾介意。”女帝咯咯直笑,反而带着兴奋的狼性目光道:“奴家都快十八岁了,还从来没见过男生那玩意儿到底长什么样。冤家,给奴家看看?”
“女帝,你还能再下流一点么?”
宁隐心中一阵无奈:这娘们儿,怎么什么都感兴趣啊?好歹那是宁隐二号不是,什么那玩意儿?太伤自尊心了。
“来嘛来嘛来嘛,给奴家看一下。”女帝眼眸贼溜溜的直打转,轻启朱玉:“要不,奴家也给你看奴家的?”
话音落下,女帝作势就要挽起短裙。
宁隐吓的差点没咬断舌头,一把捉住她的手道:“算我怕了你了还不行嘛?大不了这泡尿老子不撒了,走!”
“咯咯咯…”
宁隐溃不成军的摧枯拉朽败北,狼狈不堪的逃窜之下,直是听见身后那一阵阵没心没肺的笑声。
“……”
地狱酒吧。
在这半年时间中,女帝大展神威,在这个村庄部落里可谓是称王称霸无人能敌,随着宁隐的实力在女帝的坚决监督下不断拔高,一般的雇佣兵团的成员已经不是对手,故此地狱酒吧的大门再也无法阻止这对酷似恋人的二人的步伐,二十四小时永远敞开。
但是,让女帝想不到的是,这个夜晚的又一次返回地狱酒吧,却是在她心中烙下不能言语的爱,这一守候便是足足守候了整整九年半。
而心情大好的宁隐也不会想到,在他进入地狱酒吧的那一刹那,生命中一个女孩突兀的闯进了他的世界当中,用那温柔的一切,却是势不可挡的摧毁了他的所有心房,带给了他一声中最大的幸福、快乐、心碎和几近毁灭性的打击。
宁隐,和微笑邂逅了。
就在这样一个平淡无奇的夜晚,而那个时候,死神雇佣兵团的前身,薇枫雇佣二人兵团正好组建才不过三个月。
“……”
轰!
轰!
轰!
脑海,轰鸣一般炸开。
登仙殿中,如今已是名震世界的雇佣兵之王、华夏西南王、死神会会长的宁隐,周身一颤,泪水宛若倾盆大雨瓢泼直下,在那尘封的记忆中,有着太多太多用文字无法描绘的东西,只有心与心的紧紧相贴,才能感觉到脉动的生命过程。
女帝,哭泣得璀璨若花,就像一个傻傻的孩子,眼巴巴的凝视着那双一直缱绻的眼眸:“冤家,那些过往,你没有忘记!”
“怎能忘记?”宁隐扬声长啸:“不敢、不能、也不会忘。”
“……”
哗!
听到宁隐和女帝的对话,整个登仙殿一片哗然。
二人眼眸中的郎情妾意毫无做作一览无遗,但凡是一个成年人都不可能看不出来,这二人之间拥有着常人不知道的刻骨铭心的过往,那种情感和感情早已深入骨髓,流淌在血液里,呼吸在空气中,激荡在生命里,尘封在记忆内。
当那一道心灵的枷锁打开的那一瞬间便如洪水溃堤,谁都无法再行阻截。
也就是在宁隐声音落下的一瞬间,不少与西南王府死神会的敌对势力皆是暗中振奋,幸灾乐祸自是无可避免的在心中盘踞,周身毛细血孔都是极度张扬,随时做到了战斗的准备。
死神会的成员自是意识到情况必然会朝这个方向去发展,在霸王沉着冷静的命令下,各个岗哨已是将精神力高度集中,人员与人员之间,小组与小组之内都是形成紧密快捷的联系,一枚枚子弹凛然上膛,面容视死如归。
信仰,是用来捍卫;梦想,是用来守护的。
谁,都无法撼动宁隐在死神会成员心目中至高无上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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