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总会有那么一批不为外人所知晓的人群凌驾于法律之上,无论时代再怎么进步,光景再怎么变迁,依旧遵循着人类最大的原始兽性,以‘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强者为尊’为信仰而生存,不是站着就是接受跪着死。
无论怎么说,这一部分人都有着自我选择的权利,而在其之下的所有人,哪怕地位再高权利再大,在这一类人眼中不过都是尚且可用的棋子、蝼蚁、可有可无的卑微生命。
故此,在这一切都知晓的情况下,刘子旭还不得不歇斯底里的咆哮爆喝:“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人这东西,有的时候聪明未必有好处,所以多了数不清的装疯卖傻、装傻充愣的人。
故事的情节没有丝毫新意可言,在刘家族人的详细汇报下,也仅仅就是一批黑色夜行蒙面之人,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突然杀入刘家宅邸。纵然刘家底蕴殷实,平时在保安方面也做的极为到位,但终究不是那批黑衣人的对手,见人便砍见人就杀,其制造的假象就是抢劫了足足数亿金额的保险箱现金、金条以及古玩,犹若一桩足以震惊大江南北的入室大劫案,让人完全无法朝有针对有蓄谋的谋杀大案上去思考。
总之,该死的人都死了,不该死的人也死的差不多了。在这样的局势下,原本人才济济的刘家骤然走向凋零,他刘子旭即便是不想做这个家主都好像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遣散了所有族人和佣人,整个偌大的宗祠当中,很快就只有刘子旭一人。
“呼!”
昏黄烛光浮掠的地方,火苗乱颤,那道神秘的黑色魅影再度出现,单手背负,默不作声。
刘子旭抬头,那风华正茂的英俊脸颊已是极度扭曲到了极点,宛若一头猎豹双眸腥红,死死的凝视着那道背影,半晌才道:“公子,即便是您想让我尽快掌握我刘家大权,真的犯得着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吗?这些人…这些人可都是我的亲人我的族亲我的兄弟姐妹啊。”
“公子”单手一拂,冷声道:“那又怎么样?”
“这就是一个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的世界。强权就是规则,霸权就是法则,没有制定强权的能力,没有更改霸权的资格,就只能说明你无法站在食物链的顶端,只有被层层蚕食。正如你和我的关系一样,我比你强,你就只能听我的。倘若我比你弱,我就只有听你的。既然反抗不了,就学着做一条听话的狗,试着去享受主人赐予你的一切恩泽吧。”
“背叛?我丝毫不担心你会背叛。因为背叛的代价,绝对不单单只是足够的筹码那么简单的事情,足够的实力才有背叛的资格。”
“言尽于此,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否则,这里躺在地下的人,就是你的下场。”
人不狠站不稳,无毒不丈夫,这就是么?!
目睹那道高傲离开的冷酷背影,刘子旭心中无限翻腾,杀意冲天。
他并未对那神秘的公子说完,他对西南王府的真正评价,完整的应该是——势巍巍拔山岳,无可撼动;气雄雄镇山河,摧枯拉朽。声淙淙若水流,水滴石穿;力铮铮若天骄,战无不胜。
在那一刻,刘子旭的眼眸中闪现一丝坚毅毒辣之色,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而谁都不会想到,就是因为这个看似无关紧要的决定,却是间接的、直接的决定了整个华夏西南乃至于整个南方的大势。
谁曾说过,一枚看似毫不起眼的棋子,就无法掀起滔天巨浪,左右一个混乱而精心布局的局面?
人,有什么资格低估任何一个人?
“……”
当夜,苏琅返回燕京,夜渔返回西南剑豹大队基地,蜂后同样返回金陵飞龙大队基地,而不远千里到来的柳俏俏则是对四个孩子心疼的不得了,临时决定不走,将起凤集团的相关事务都留给了集团的高层打理。一场震动西南地区的满月酒宴席最终彻底落下帷幕,在这其中到底潜移默化的改变了些什么,或许很多人都心知肚明。
阴谋?
阳谋?
这一切的权谋都并非最重要的东西,只有最为直观的胜负,才能真正决定所谓的成王败寇。
宁隐毅然选择了主动出击,满月酒宴席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前奏,谁又知道此时此刻的这个家伙的脑子里到底在盘算着怎样更为石破天惊的想法?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一旦当这种时机酝酿成熟,西南王府死神会的一举一动,必将再度震惊华夏,以锐不可当之势先声夺人,威武不凡。
“……”
“……”
岁月如梭,总会留不住一个个脚印。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就是千百万年来人类所固有唯一不曾改变过的生活方式。正如潮起潮落日月跌升,生活总会朝前行走。
在过往的时间中,全国学校早已开学,以全国高考前一、二位惊人成绩成功进入南溪大学学习的死神会左右制裁者凤皇牧皓青、火凰牧思羽已经开始上课不少时间,凭借着无法掩饰的容貌成功晋升为该所大学新的校草校花级存在,但终究神龙见首不见尾了一些,平时极为低调。
宁隐三大弟子中唯独只有帝让人格外操心。
这个从小生活在西昆仑的孩子虽然天资聪颖,也有家族长者亲自辅导,在学识方面未必就差,却也扼杀了不少人情世故,对于整个科技进步发展迅猛的现代都市有着本能上强烈的排斥感,这未必是一个真正历经磨练的高手所应该具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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