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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权本就想与他交好,再没有不同意的。于是两相欢喜,饮宴说笑。过了一会儿,因酒水喝的多了些,苏权小腹内涨,告诉如玉乖乖等着,便出门去了恭房。待到完事净手之后,刚要出门就听到门外过道上两个跑堂的伙计闲聊。
“呐,你可听说那苏家的事了?”
另一个声音问道:“哪个苏家?出什么事了?”
“还能有哪个苏家,就是苏员外家!你真没听说?”
“哎哟,我的好哥哥!”另一个被勾起了兴趣,急冲冲地说:“你就别卖关子了,快些告诉我罢!那苏家到底怎的了?”
苏权也在纳闷,心想自家近日一直无事,这两个混帐是嚼的什么闲话呢?又听那一开始的人说:“苏家那夫人是个水性杨花的dfu,未嫁时便勾搭了家中的小厮黄二弄xue,后来不小心叫她哥哥撞见了。然后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你倒是快说啊!”
“都说了那张家小姐是个s的,被自己哥哥看见自己让个小厮压着操干,不仅不怕,反而勾引了亲生哥哥也来操她!可怜了苏员外,这哪里是续弦,分明是请了好大一顶绿帽子家来!”
另一人大惊道:“这话可不能乱说,若是真有此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那有什么难的,那操了小姐l的黄二现下就在本地藏着,说是事发之后被她哥哥撵了出来,正好租了我家旁边的院子,我可是听他亲口说的。”
后面二人又说了什么,苏权已经不记得了,只是呆站在恭房中细细回想:洞房之夜没有落红、归宁那天自己无故醉倒,越想越气,也不管那两个伙计是否还在门口,一脚踹开门往雅间走去,行至门口时,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进屋之后面上全无异样,还与白明山继续吃酒。
酒足饭饱之后,两相分离,各自回到家中,苏权独自坐在书房,叫了云姜进来,命他去查探那张家小厮的事是否属实,而后回到卧房中,对张秀说有人求他搭线与张松作生意,准备过几日将张松请来家中,先行商议一番。张秀小心觑他颜色,见并无什么不妥,况且这事又不是她能过问的,只好点头应了,到时再去准备家宴。
苏泽听说爹爹归家,自己迈着两条小短腿跑来请安。说是请安,也不过是来找爹爹撒娇罢了,苏权本就怒火攻心,此时见到儿子伸着小手要自己抱他,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没事找事的皱眉训斥道:“你身为男儿,怎能总是这般小女儿作态?成何体统?”
张秀自苏泽一岁起便开始日日看护,刘氏死时他还未过百日,早就已经把张秀认做自己的亲娘,见苏权无故发难,赶紧走过去将苏泽抱在怀里,埋怨道:“夫君也太心急了些,泽儿才两岁,哪能懂得这些?”小儿感情敏锐,被苏权一吓,马上扑在张秀怀里哭了起来,张秀急得又颠又哄,却不见效。
“泽儿怎的哭了?”如玉已经换好衣裳也过来请安,见弟弟哭的委屈,便问了一句,苏泽听到姐姐说话,突然不再啼哭,从张秀怀里扭出来,晃晃悠悠地拉着如玉的手,再不肯放开。苏权见此情景,不由想到这两个孩子早早就没了娘,本以为张秀是个好的,现在看来还是放心的太早,心中越发愧对两个孩子,只好拉下脸来,一把将两个小的都抱在怀里,好声好气地哄了起来。
张秀望着他们父子三人聚在一起说话,万分庆幸自己早日想了个明白。两个孩子乖巧可爱,并不因她是继母而心生怨恨。夫君待自己情深意重,这一年里夫妻二人云感情甚笃。想来自己上辈子定是做了件大好事,今生才能得以嫁与这么好的一户人家,看着自己夫君,真是相貌英伟、孔武有力,难得与他夫妻一场,总要为他生个儿子才算是圆满,自己月信已经两月未至,到时,他也定然如这般疼爱那孩子的罢。
苏权坐在一旁哄逗儿女,余光扫见张秀端坐在床上,望着他们温柔浅笑,眼中满是爱意。心想这一年来的相爱缠绵应不是作假,父母对她满意,儿女与她亲近,而她全心全意为家中操劳,他也是知道的。只盼今日听到的话不过是两个败类信口胡诌,可若是真的又当如何?
不管两个大人如何自苦,苏泽只是抱着如玉的手臂“阿姊,阿姊”地叫个不停。说来也怪,苏泽平时乖巧爱笑,对着父母与祖父母也都亲近,确也只是亲近而已。年前苏泽染了风寒大病一场,祖父母年迈,怕被传了病气,一个月间不敢抱他去拜见;父母看望时他也高兴粘人,见他们走也不阻拦。
唯独对如玉不同,一日不见便要大哭,病中如玉去探望,每次见她离开也要大哭一场。如玉本身也是人小体娇,苏权怕如玉被他传上病候,不敢让她在苏泽房中多呆,每次临走都要将扒在如玉身上的苏泽强拽下来,后来还是如玉看着不忍,总要等他睡了才走。苏家偌大家业,自苏权起便是单传,现在又只有苏泽一个哥儿,即便苏权不去娇惯他,也有得是人去娇惯。以至于现在苏泽越发抓住如玉便不撒手了。眼见到了晚饭时分,如玉由张秀领着,苏权抱着苏泽一起去父母房中请安,而后用过晚饭各自歇息。
五日后,苏权请了张松来家是饮宴。张松早期经商起家,家底丰足后,花钱托人转了农户,现在也是小有产业,虽然子女仍不得科考,但平时以乡绅富户自居,也无人攀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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