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新性格?他以前除了喝醉酒那次以外,可从来都是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正人君子形象,什么时候用这种声音和语气同她说过话……
南望往前挣了一下,但对方力气太大,她这一下挣扎无异于螳臂当车,身体丝毫没有动,只好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拿出杀手锏:“我去收拾一下床单。”
搞成那样也是在她计划之外了,先不说为什么两个人一回来就要换床单,南望觉得自己得趁一路上和各种教授学生聊天归来前先把被他们弄得一塌糊涂的床单洗干净,不然不小心被南教授看见,南望觉得程修谨这点分就扣完了。
杀手锏之所以被称为杀手锏的原因,就是一定会有效果,程修谨听到这句话果然怔了一下。不过他手上的力气一点没变,南望还被他牢牢地抱着,在心里沉痛地叹息了一声,脖子上忽然间就传来的一阵温热的触感。
是那人珍惜的唇。
“南南,辛苦你了。”
南望:不辛苦不辛苦。
总之,万幸的是在南教授拎着一兜小菜拧开房门进屋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把一切都打理好了,正一起坐在沙发上左耳朵听右耳朵冒的早间新闻。
不过其实仔细想想,既然南教授默许了两个人睡同一个房间,自然也就默许了两人之间的关系,本也不需要多紧张。
接下来的几天里南望基本上都带着程修谨在学校里闲逛,中间遇上的熟人,南望基本上也大大方方地做了介绍,虽然此时已经是寒假,校园里已经冷清了不少,但d大的教职工圈子里上至德高望重的学界泰斗,下至宿舍楼的宿管阿姨,认识南教授的基本上都知道了南教授家那个姑娘有个超帅超棒的男朋友。
除夕当晚d大举行了把留校学生和教职工聚在一起包饺子过年的活动,听说很温馨很热闹,但南望一家没有参加,当天趁着春晚开始之前,南望还跑到楼上敲门,软泡硬磨地把一个人孤独过春节的纪清河给请过来跟她们一起守岁吐槽春晚了。
南教授对于她这种先斩不奏的行径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很多情况下,她的确是不大管南望,都由着她的性子胡来的。
南望是觉得,既然两个长辈都这么矜持,那中间牵线的人就由她来做好了。她发自肺腑的希望自己的老妈能从上一段失败的婚姻里彻底走出来得到幸福,当初从国外回来没多久就一个人跑去d市,也有一部分这个原因。
她总得把她可爱的老妈从桎梏里放出来,叫她有心思去思考经营自己的那一份生活。
不过当晚的春晚和往年一样无聊,依旧是充当了一个背景音乐的作用,四个人坐在一起天南海北地胡扯了一会儿,就凑在一起打桥牌了。
按照自然分组,当然是纪清河和南教授对付一对如胶似漆的小情侣了,这样看起来也显得公平一些,因为虽然南望当年也被悄mī_mī地称为过“天才少女”,但跟江湖老手南教授相比,还是被她完美地碾压,只能在程修谨那边找平了。
当晚四个人兴致勃勃地打到后半夜,等纪清河打着哈欠告辞上楼,南望才意兴阑珊地爬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程修谨倒是留下和毫无困意的南教授聊了一会儿天。具体聊了什么南望也不知道,等程修谨蹑手蹑脚地回房睡觉的时候,南望梦都做完好几个了。
两个人在d市期间程修谨接到过几次程夫人的慰问电话,也主动给她报过几次平安,除夕当晚一对小情侣给那头视频拜了年,新年仿佛就这么热热闹闹又悄无声息地过完了。
不知道是不是兴奋过头了,大年初一的一大早南望就自然醒了,探手摸了一下发现床上没人,眯着眼睛在卧室里找了一圈才看到男人正站在窗前打电话。
不知道说得是什么,南望迷迷糊糊间只听见了“娱乐圈的事情你熟悉,就交给你去办,务必要办好”的结束语,懵了一下,脑袋里过了一圈,没想起家大业大的成悦集团什么时候还涉及娱乐圈的产业了,伸了一个懒腰道了句“早啊!”
这些天南望是睡得非常饱满了,毕竟每天晚上可以抱着帅帅的人形抱枕入眠,但却苦了程修谨。男人刚开了荤,却因为那天晚上南望脸上的泪水和第二天虚弱的模样而一直克制着内心的欲/念,再加上温香软玉在怀却只能看不能吃,过得非常痛苦。
期间南望虽然非常大度地用手帮某人解决了几次,但毕竟是在自己家里,对面不远处还睡着自家老妈,也不敢太过于放肆,憋着一股劲儿等着回m市再说,也因为程修谨能做到这个程度而对他越发迷恋。
所以说,禁欲大法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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