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将计就计吗?”吴艳摇了摇头对我说:“凌少不是想看吗?你就让他看呗,只是不要让他看到正确的便是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但是我兴奋的神情很快又暗淡了下去,这件事说起来简单,但实际操作起来却困难不小。首先,制作神器需要四十九天,去掉在“金镶玉”的一天和这里的三天,实际上我们还只剩下了四十五天,我不知道吴瑶是否有足够的时间一遍用正确的方法制作法器一边还要在用一次错误的方法演示给凌少看。第二,我也不确定即便是有充裕的时间,用错误的方法再进行一次法器的制作会不会对法器产生不好的影响。
我将心里的这些疑虑告诉了吴艳,吴艳听后,她认真想了想,然后对我说出了两个字“调包”。
调包,这无疑这是现在唯一一个最可行的方法,但是要调包的话无论是换掉“长生石”还是换掉正在制作中的法器都必须要瞒过吴瑶房间里的摄像探头,这又是件难度不小的事情。于是我又一次向吴艳投去了求助的目光。不过这一次,吴艳并没有告诉我她的计划,而是对我说:“自己想去,我不希望和我合作的人只是一个没脑子的执行者,给你一天的时间,吃过晚饭我去你房间找你。”
无奈,我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吴艳的房间。
这一整天,我都将自己锁在自己的屋子里,就连午饭都是小艾给我送到房间里来的。
我在心里苦苦思考,要瞒过监控摄像其实说到底也只有两种办法,一个是拆了它,还有一个就是欺骗它。拆了它现在看来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么怎样才能骗过监控呢?我心里想了好几种方法,但是没有一种在我看来是有可操作性的,于是我索性不再去思考这个问题了,而是躺回到了床上睡起午觉来。
因为我知道在吴艳心里一定已经有了成熟的计划,她也没有真的指望我能想出什么让她惊艳的计划来,她这么做只是想刁难刁难我而已,然后旁敲侧击的告诉我,以后在我们的合作中谁才是大脑。而且退一万步来说,但凡稍微有点头脑的人,谁希望自己一个还不是真正了解的合作对象,是一个比自己聪明的人呢?我想吴艳自己也应该正等着晚上我告诉她我什么都没有想出来吧。制定行动方案我不行,但是揣摩人的心思,我自信自己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晚饭我依旧没有下楼去吃,我要给吴艳一种感觉,我确实是在房间里苦思冥想,但是脑袋瓜实在不够用,这样,我想以后的合作当中,她会对我更加的放心。
晚上,小艾刚讲我吃完的餐具从我的房间里收走,吴艳就敲门进来了。见到我第一句话她便问我:“怎么样,想到没?”
我无奈地朝她双手一摊,果然,在她的脸上,我捕捉到了颇为得意的神情。她点了一支自己的女烟对我说:“算了,你的大脑我是指望不上了,看来和你合作,以后我少不了要操心了。”
我心里呵呵一笑,心想你这不等于实在告诉我,以后都要听你的吗?不过我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悦,而是笑着对她说:“能者多劳嘛!”
这句话对吴艳很受用,她听后立马对我头头是道地分析到:“既然吴瑶房间里的摄像头我们不能拆了,那我们只能让凌少在那头看到错误的画面,说白了就是让摄像探头传输回错误的画面。现在的监控探头只一般只有两种传输方式,一个是靠信号线连接传输,这种传输方式由于是点对点的,所以很难在传输信号上做手脚。另一种则是依靠网络,有线的或者无线的,一般用于偷拍的摄像头都采用无线网络传输信号这一方式,因为没有连接线,所以易于隐藏,但缺点就是信号易于被截获,容易被人动手脚。”
我点了点头,吴艳继续说:“我们完全可以让吴瑶隔一段时间事先录制一段制作法器的视频,然后将摄像头的传输信号截获,将我们自己拍摄的视频给凌少传过去,这样每次错一点,整个制作法器的方法就差之千里了。但是一定要记住,第一天拍摄的时候一定要主意时间,拍摄完以后房间里的任何细节都不能改变,然后第二天相同的时间再传输回去,这样,才不容易让凌少看出破绽,他是个心思十分细腻的人!至于怎么截获截获信号传输视频,那是我的事,我会尽量做得天衣无缝的。”
我这次明白,原来吴艳所说的调包不是“长生石”也不是正在制作中的法器,而是传输回凌少那的摄像信号,不得不说,这一招确实高,现在看来,也是风险最小的一种方法。
摄像头的事情解决了,但是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就是白天吴艳告诉我的凌少那个要诬陷我他让吴艳装在行李箱里带来让我好生保护的那块子虚乌有的“长生石”丢失其实是我坚监守自盗的计划。用假的视频信号欺骗凌少只能让他即便知道了“长生石”的一种用途也不没法正真拿来效仿,但是如果他实施那个计划,以盗窃的名义将我们全部收押并拿走我们手上的这块“长生石”的话,我们除了和他彻底反目拒不素手就擒,我一定要想一个更加两全的办法,因为我觉得,现在不是一个和他决裂的恰当时机。
这一次我没有再一次求助吴艳,因为我觉得也不能让她就觉得我是个猪头,虽然她不希望我比她聪明,但是应该更不希望我愚钝的无药可救,如果真实这样的话,我想她因为害怕被我连累而选择终止和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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