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星期天,老道说有事出去了,成林自己在家宅了一天。
然后是星期一,老道还是出去逛,成林继续上班。跟以前一样成林还是早早的就先去装修现场,到了之后继续发呆。表面上发呆,其实成林是在回忆精神力所达到的那种特殊的感觉,似乎若有所得,但又不得要领。好在成林也并不执着。
就在成林正神神在在(工人语)的时候,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是有人在偷看自己,但是具体的却又说不上来。成林心中道了一声来了,暗暗地留了心,只是表面上若无其事。
等了一会儿,没见到有人过来,成林心中有些疑惑,心说我扎着架子等你,你倒是又掉链子了。想归想,成林倒是也没动。再然后,这种感觉消失了。
到了晚上回家,成林把这件事告诉了老道,老道想了想,告诉成林,你明天照旧,我到时候跟过去看看。
第二天两人一同过去,结果一天平安无事。
星期三和星期四也是一样。
星期四晚上,两人在家里商量,说好了,老道不跟着去,成林先去,老道晚点儿去,然后在楼上随便找个地方眯着,反正都是装修工地,随便哪都可以呆着,一旦发现问题,成林就给老道打电话,要是问题严重就不说话,一接通就挂了。两人商量好了,第二天就这样做。
星期五早上,成林就又一个人去了工地,依旧是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到中午一点来钟,成林在外面吃完了午饭,正在往回走时,突然手机铃响了。成林赶忙去接,结果还没有接起来,就又断了。等成林打开手机一看,是老道打来的。成林当时就愣了,心说:“不是说我有事了给他打一下电话吗?!怎么他反倒给我打过来一声!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还知道围点打援的!”成林愣了一下,急忙往回走,同时一边把电话打回去。
可是电话打回去之后,却听到一个很有感情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一听这个,成林可急了,急忙往楼上跑,等跑回楼上一问,工人们都说那个老头没过来。
成林强迫自己静下心来,表面上若无其事的向房间里面走。到了屋子里面,成林蹲在墙角里,看了看工人们看不见自己了,便把精神力释放了出去。结果什么也没找到。正在着急的时候,手机又响了,翻开盖儿一看,是个座机,号码不认识,接通一听却是老道的声音。老道对成林说他的手机正好没电了,另外李方来了,有点急事,现在要出去一下,晚上回去,到时候可能有点儿晚,让成林别急,反正等着一起吃饭就行了。成林挂了电话,心里才算是安定了下来。可是这时成林突然又有了一个念头:“你走了,我这儿怎么办?”……
这一下午倒还真没有出事,下了班成林就回家,半路上买了些馒头和熟食,回家熬了稀饭,一边琢磨着,一边等着这俩吃货。等到电视里开始天气预报的时候,成林已经不再坐着了,他站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大树,心里想的全都是“全息雷达”的问题。他最想知道的就是这玩意儿为什么时灵时不灵的。
成林总是在想,是不是频率什么的对不上,但是释放出精神力这东西又不是收音机可以很容易的调频的。这时成林忽然感到一种特殊的感觉由外而内的传了过来,他忽然就又找到了那种感觉,或者说是再次“调整好了频率,打开了全息雷达”。但是他在把精神力发散开的时候,好像有种特殊的力量牵引着他,他“看到”了一只藏在树冠里的黑猫。成林急忙拉开纱窗,黑猫嗖的一下就窜了进来。紧接着成林“看到”那只白猫在树下一猫腰就窜上了树,沿着树干和树枝飞窜过来,然后一眨眼的功夫,就看到它已经卧在沙发上了。由静到动再到静,和谐之极。猫在树上窜的动作和猴子确实不一样,但是却非常实用。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充满速度与激情的野性的美女。
回头看了看趴在地上和沙发上的两只猫,成林挠了挠脑袋,心里正在想着那两个牲口是不是也该回来了,就在这时,成林感觉到精神力再次被牵着“走到”了家属院的门口,他“看到”那两个牲口确实回来了,他们正在小卖部里买酒……
这两个家伙今天确实是有事,主要问题还是出在李方的身上。李方这个家伙是个典型的无业游民,当然,现在叫自由职业者。但是他可不缺饭门,因为他就靠着收拾这些神神怪怪的东西吃饭。他们这职业也有名字,叫“先生”或者“先儿”,其实就是跳大神的(成林语)。他是个孤儿,爹妈早没了,从小是他舅舅把他养大。他舅舅就是个有名的“先儿”,一般就是在四乡八镇的除除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或是看看风水的混口饭吃,实在是没生意了,也去城市里面算算野卦。老头是个普通人,除秽的事情知道些,但是水平也一般,只是特别谨慎,所以没出过事情,至于看风水和算卦的本事,这个只能说是他特别能白活(白活:扯闲话)。后来李方在高人那儿学会了“技能”之后,他俩干脆搭了伙,装成师徒俩,专门到处处理不干净的玩意儿。俩人一个穷白活,另一个悄悄的找毛病,然后再悄悄的处理了。作这个生意的,没法打广告,所以全凭口碑。这俩人一个手头挺硬,另一个生的一张好嘴,所以这生意还真不错。
李方的舅舅也姓李,和李方家其实是一个村的,李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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