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仲禾不是那种自来熟的性格,也没上前客气,自顾观看着周围来去匆匆的人群。
就在刚才王仲禾又看到了几个耶洛因人,看着他们畸形的身体,王仲禾心中暗暗思衬:“实在太像了,当年我在张老财祖坟里遇到的骸骨,会不会就是耶洛因人?”
“要是有张耶洛因人骸骨的画像就好了?”
“哎,有了。”
王仲禾灵光一闪,想到了办法。
“丽姬,你能不能让我看下耶洛因人的骸骨影像?”
脑海中,王仲禾对着白茫茫的空间问道。
“没问题,王。”
丽姬话音刚落,王仲禾面前就浮现出了一团光纹,而后光纹如羽毛般散开,再重新组成了一具骸骨。
骸骨如同真实出现在王仲禾面前一般,让王仲禾可以各个角度观看。
“果然没错,就是耶洛因人。”
当年在古墓里,那具骸骨给王仲禾留下的印象太深了,所以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样看来,我那黑色斗篷就是耶洛因人的东西。”
王仲禾心中很好奇那个耶洛因人为何会死在张老财的祖坟里?
可不等他往下想,就被霍飞的声音惊醒了:“王兄弟,王兄弟?孙老师问你话呢?”
突然被霍飞打断思考,王仲禾很不爽的望向了孙老头:“什么事?”
干巴巴的语气弄得孙严崇有些愣神,这许多年来,还没有一个小辈敢如此和他说话。
“你就是那个从地球来到三千界的人?”
孙严崇的语气也没之前那么和蔼,满脸威严的盯着王仲禾。
“嗯。”王仲禾淡淡应了声。
王仲禾这样冷淡的态度,弄得孙严崇有些怒意。
“汉人尊礼,更注重对长辈的态度,你这不咸不淡的样子,全把你家乡的礼仪忘了个干净?”
“呦,没想到这老头还知道的不少,看来他也曾去过地球。”
王仲禾很不喜欢这种随便蹦出来就和你讲尊重的人,所以对孙严崇更没了好语气:“要你管,望得尊者,勿揽闲事。常言道,多吃青菜身体好,少管闲事威信高。我只尊敬闭语少谈者,像祖宗灵位,像观里的道主,我每日三拜九叩都嫌不敬。”
“你……没……。”
教养二字还没出口,简开阳就在旁劝住了孙严崇。
恼怒的孙严崇狠狠的瞪了王仲禾一眼,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后面跑来一个学生,冲着孙严崇喊道:“孙老师,东西已经装好了,能出发回丰京了。”
“走。”
孙严崇狠声道,怒拂衣袖,双目冒火,转身离去。只留下不明所以的报信学生呆愕在原地。
望着大步流星离去的孙严崇,王仲禾嗤鼻道:“老家伙管人管上瘾了还,见个人就想上来训两句,逼得你遵守人生信条,他当他是谁啊?”
自幼年经历变故后,王仲禾对儒释法理道那一套就特别不感冒,那些大德名儒每日做些大道理,然后硬按到百姓身上,让人一生都按着他们意愿生存,然后构建出他们所谓的和平社会。
当然,王仲禾并不是说这样的社会有什么不对,毕竟大多数人还是热爱和平的。
毕竟用无形的枷锁建立起来的和平,总比用鲜血与战火构成的战争更让人喜欢。
所以大多数人宁愿背负沉重枷锁,也不愿去染指战争。
而王仲禾不同,他在很小的时候,所有的大道理都在他面前崩塌了。
每日苟活在肮脏的鼠坑里,坑蒙拐骗偷抢杀,是王仲禾每天都会得见的事情。
在那里任何的道理都是空谈。要是遵从圣人的活法,王仲禾早就饿死啦。
生存考验面前,道德败给了活着。
王仲禾也不钟爱战争,他还是向往和平安康的,因为只有和平才能更轻松的活着。
但想要和平,并不意味着要钻进枷锁里。王仲禾从不认为一滴浑浊的水珠掉进汪洋里,就能染浑大海。
自己的不合群,并不能代表自己是错的。
好吧,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是错的,自己死活不承认,与他们何干。
王仲禾不是名门豪族,对于脸面这种东西是很不在意的。
“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只是看着恶心罢了,若看不见,谁能品出异味。”
这是王仲禾当年得到斗篷的想法,直到现如今他仍是这样认为。
这些年霍飞也挨了孙老头不少的训斥,所以听闻王仲禾的不屑声,心中大为认可,不过面上却露出义愤填膺,不敢苟同的样子。
相对于王仲禾,霍飞还是不敢去得罪孙严崇。
一旁的简素儿见不得王仲禾,怒视其一眼,就把脑袋扭了过去:“爷爷,我们快把他交给这里的执法者吧,让他该去哪去哪。”
简开阳迈步向前走去:“他和我们一起回丰京……”
王仲禾举步跟上,只留下呆若木鸡的三人。
“去丰京,凭什么啊!”
……
长长的隧道内,光亮如白昼。
贵宾车厢内,王仲禾趴在窗户上,新奇的望着窗外一成不变的景色。
这个叫做列车的大铁长蛇的速度飞快,让窗外的景物拖起长长的残影。
也就是这种单一的线条,让王仲禾看的津津有味。
脑海中,王仲禾向丽姬询问过了这所谓的列车。
这是一辆空间列车,时速极快,但最关键的却不是列车,而是这条空间隧道。
据丽姬所说,这空间隧道是扭曲两地空间,让两个不同地方的所属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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