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让她歇着了。”
郎晴明更觉得不好意思,深深埋下头。
王留夷粲然一笑:“你也不用这副表情,我原来虽然想让你接我的衣钵,但你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你,倒是你以后要是在电影里多跳些舞,干些打戏,别把这十多年的功底给废了。”
郎晴明用力点头。
王留夷站起身:“走吧,今天继续跳那支舞,你到现在还是没练熟,扇子拿上。”
这三日过得很快,回到学校不久,就该公布成绩了。
童话童老师,一个铁骨铮铮,变脸如翻书的男人,拿到全班学生零诊成绩汇总后,也不禁陡然色变。
“你们这群小崽子,真是,”他把成绩单放在投影仪下,“太给我长脸了。”
这次全班学生几乎都上了全市划的一本线,童老师这几天都喜上眉梢,走路带风,连神出鬼没的技能都要没了,他先是大大夸奖了班上人一番,随后话锋一转,开始批评在语文上的失误。
郎晴明连轴转三天,现在还没缓过来,上课一直打瞌睡。
游乐心疼她,知道她最近好不容易有长假能练练舞,再夯实一下基础,遂想尽办法给她打掩护。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就开始结花苞了。
告白不远了!
今天迟了这么久……跑去看了战狼美滋滋,然后沉迷战狼,无心码字。
明天就会准时六点更新了。
真的,书记好帅啊好帅啊好帅啊。
☆、生花(二)
郎晴明的成绩一直很稳地挂在一本线上,只要继续保持,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游乐想考c大,就在c市本地,离家近,她恋家,不想离亲人太远,正好c大金融系不错,中文系也挺有名。
其实她现在还拿不准读哪个专业,中文和金融,哪个都是心头肉,哪个都割舍不下。
每日都是教室,宿舍,食堂,三点一线地来回奔波,日子乏陈可善,满眼白纸黑字,背不完的书,写不完的题,绕得人头昏脑涨。
写累的时候,她总喜欢走到教室外,站在走廊上,眺望远方水墨勾勒的山影。
成群的鸟雀振翅而过,蝉鸣声不绝于耳,午休吃饭小憩便是唯一的休息。
郎晴明看政治,看得眼花缭乱,索性把书往桌上一放,脸深深的埋在书里,呼吸之间都是墨的味道。
游乐疑惑,用笔盖轻轻戳了她一下,压低声音说:“小明你怎么了?”
郎晴明瓮声瓮气:“累得,我不想看书了。”
游乐轻笑,也趴下来,同她说:“我看好多人为了艺考都请假集训去了。”
郎晴明得意洋洋:“我可是早有准备,当然这时候不着急。”
话虽如此,郎晴明也不敢松懈,时刻关注戏剧学院的简章,今年是闰九月,校园里的桂花开了两次,秋雨绵绵,每场雨后,地上铺满了细碎金黄的桂花,郎晴明小孩一样在落花上蹦来蹦去,空气中充斥着桂花香味。
游乐从家里带来了一些桂花糕,和伙伴们分食。
“我家里的桂花也开了,我婆婆做的桂花糕,好吃吗?”游乐用手掌遮嘴,含混不清道。
苏清城真心实意地赞扬:“玉婆婆真的心灵手巧。”
郎晴明几口吃掉手中剩余的桂花糕,伸手继续索要,面上还带着谄媚的笑,惹得游乐又好气又好笑:“你不是要保持身材吗?怎么还吃的这么快!”
郎晴明不以为意:“吃是一回事,保持又是一回事。”
十二月艺考报名后,郎晴明就少有机会能坐在教室里了,她现在要为了艺考做最后的冲刺。
十二月底,游乐生日。
今年也有汇演,不过没了郎晴明的参与,游乐一直闷闷不乐,脑子里转悠的,全是她墨发红衣,水袖蜿蜒的身影。
去年小明在这里给她过生日,她在这里冲动地表白,虽然郎晴明并没有听懂。
舞台上热闹而喧腾,游乐却觉得自己仿佛和这些人割裂开来。
热闹是他们的,落寞却是自己的。
小明以后成了演员,天南海北到处乱跑,她们只有聚少离多,如果小明再有了男朋友,那她们会不会越走越远。
游乐知道自己有些悲观主义,总是喜欢把事情往不好的地方想,越想她们的未来越悲观,郎晴明对未来有明确的规划,她现在还是迷茫不知,如果她们分道扬镳,她能怎么挽回小明?
叶韩竹今年没主持节目,安安静静地在场下围观,她坐在游乐身边,见她垂头丧气,问她:“怎么了?”
游乐摇头,并没有告诉她自己的顾虑,只说心情不怎么好。
叶韩竹却是暗暗记下了,她一向心细,早就发现游乐情绪低落,是郎晴明离开几天后才出现的,借着周末,她掐时间给郎晴明打了个电话,大致说了说情况。
依照游乐的性格,八成又是报喜不报忧,隔了根电话线,郎晴明完全不知道游乐最近情绪不好的事情。
郎晴明近来被艺考折磨的心交力瘁,本来准备好当面告诉游乐自己喜欢她,这个算盘打了几个月,也还是泡了汤。
知道游乐因为自己不在,所以心情不好,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心疼,心里埋怨自己的粗心大意,又有一些窃喜悄悄冒出头来,乐乐果然喜欢她,告白成功十拿九稳了。
白驹过隙,转眼便是一月,春节快到了,高三生要腊月二十多才放假,一诊考试结束,游乐成绩已经稳定了下来,郎晴明匆匆赶回学校考完试,又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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