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我就是没办法相信你能对我一心一意,我有什么办法?你自己作的死就该自己受着!”
“……”麦子箫在这事上还真没法反驳,但心里还是有些窝火:“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俩人互看不顺眼,丛笙正想把麦子箫轰走,外面传来夏儿的声音:“驸马爷,公主请您回去商讨明日拜门之事。”
麦子箫答应一声,扭头看一眼丛笙,故作得意地拍拍衣裳站起身,说:“我家夫人喊我呢,我走了。”
丛笙心里哼一声,装个屁,说得好像公主看得上她似的。为了气麦子箫,她也故意回道:“好好待你夫人,别让人受了委屈,人家可是你明媚正娶的女人。”
麦子箫斜睨着丛笙,眼里尽是不满,却不敢再说故意让丛笙吃醋的话,她差点忘了这会儿丛笙是巴不得她赶紧跟公主凑到一块儿的。
她转而交待丛笙:“以后出门多带几个人,公主那边正在追查今天绑你那些人的行踪,但能不能查出余党不一定,还是小心点好。”
“……嗯。”
见丛笙的神情变得有些黯然,麦子箫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这事对丛笙来说是飞来横祸,无妄之灾,却避无可避逃无可逃,陷入如此被迫的危险之境,确实很委屈她。
但事已至此,除了早些打掉湘王还丛笙一个平静的生活以外,她也无能为力。
“早点睡吧,别想太多。”
丛笙见麦子箫眼底藏满了担心和欲言又止,淡淡叹息道:“你放心吧,我之前确实被吓到了才口不择言,但利害关系和眼下形势我还是懂的,我们都身不由己了,再任性也不能把自己往刀口上推,我不会再想离开的事了,你该怎么做还怎么做吧。”
“……嗯。”
“行了,你快去吧。”她不想再跟麦子箫说这些没有用的话,她再怎么不愿再怎么抱怨都没有用,她无力反抗,更无力保护自己,只能在麦子箫和公主的庇护下等到一切平息。
麦子箫离开丛笙的院子往自己院里去,公主特意让人来喊她,大概是有事情要说,说要商讨拜门只是一个借口,拜门有什么好商讨的,不就明天进宫去拿赏赐再赴个宴吗。
回到院子,夏儿说公主在书房,麦子箫径直去了书房,见公主正在写什么东西,她进门后公主都没抬头,仍在奋笔急书。
屋里没人在伺候,丫鬟们都退了出去,看来是有要事要说。
见公主不理她,麦子箫凑到公主身边去看她到底在写什么写得这么认真。
公主的字很大气,写得好看极了,果真是受过精英教育的人,就是不一样,跟她的狗爬式天差地别。
“公主这字写得真好。”麦子箫一边看内容一边夸公主。
公主写的是一封信,给她的亲舅舅镇北王的。内容是说湘王已经有所动作,让镇北王提高警惕,做好布局之类的。
公主没理她,写完最后几个字,落好款后拿过一边早就准备好的信封,封上密字后一把将信拍到她胸口:“把信送出去。”
“我?”麦子箫接住信,低头看看刚被公主拍过的地方,有点怀疑公主是不是在调戏她,不偏不倚正好拍在她胸上?
“难道你要本宫自己去送?”公主伸手端过一边的茶杯小抿一口。
“你手底下不是有几个能耐的丫鬟吗?”麦子箫一边把信往怀里塞,一边表达自己被使唤的不满。
公主知道她也就是耍耍嘴皮子,没再接她这话,转了话题说:“追查的人来报,那俩探子自尽了,线索已断。”
“那也就是说还有同党?”
“嗯,线索既断,这事只能作罢。另,听闻皇太后对先皇有情有义,决定移居皇陵为先皇守灵,梓宫下葬之日,皇太后会一路随行。”
麦子箫一愣,皇太后?那不就是湘王他亲娘吗?打着守灵的旗号离开皇宫,避免在皇帝和湘王争斗之时成为人质方便湘王行动?哪那么容易!
“呵,如意算盘打得不错。”
公主喝着茶,淡淡地把自己的计划道来:“下葬之日,驸马起程回边城,路上绕个弯儿,大概能捡着一位说要去皇陵却不知为何出现在别处的皇太后,到时还要劳烦驸马护送太后回皇陵。”
麦子箫无语地眯眯眼:“这事儿不该公主的人去解决吗?”
“驸马这话说得见外了,既是夫妻,何分你我?”
“……”她算是看出来了,公主这分明就是把她当苦力使唤,知道了她身份之后使唤她使唤得更顺手了。
看这情况,以前公主还有所顾忌,对她相敬如宾,这会儿反倒像放开了,连说话的方式都变得阴阳怪气的。
以前公主是绝不会说什么夫妻之间不分你我这类话,对她的态度明显保持着一定距离,也不会有肢体接触。
这会儿态度转变得这么明显,看来她的女人身份对公主来说不仅不算一件坏事,反倒有点意外之喜的感觉。
“时间不早了,明日还要拜门,驸马早些歇息吧。”公主起身准备回屋。
麦子箫收起自己的小心思,喊住公主:“丛笙的事,公主可有打算?”
公主顿住身形回头看来:“驸马指何事?”
“今日之事不可再出。”麦子箫觉得她有必要让公主正视这件事情,对丛笙的保护明显还不够。
公主静静地看她,似在探寻她的真意,好一会儿后才道:“那便将砚儿借你吧。”
“砚儿?”麦子箫今天才知道墨儿那丫头是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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