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三个丫鬟的死产生自责,那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在顾忌丛笙?”公主看出她的犹豫,也猜到了她的心思。
“是。就算是要斩,可否等事情平息一些再斩?丛笙现在情绪不太稳定,我怕会雪上加霜。”
“朕倒未觉得她有不妥。”
“她都说要……”话到嘴边,想到眼前这人怎么说也是她名义上的正妻,有些话还是不能说得太直接,便换了个简单易懂的说法:“跟我了。”
“祝贺将军如愿以偿。”
麦子箫无语地翻翻眼睛,不想理公主对她的调侃:“她以前可是非常介意我跟你的事,在这个时候突然松口,怎么想都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虽说我不介意她这么对我吧,可我怕她什么时候突然神经绷断了,做出点傻事来可怎么办?”
公主懒懒地靠在凭几上,托着脑袋看她,游刃有余的视线看得她有点发毛,好半晌才说:“想多了,她不会。”
“你怎么知道?”
“世人皆因失去而生怯意,失去得多了,或是心死,或是胆怯。如今她并未有心死之黯然,想来是胆怯了。”
“……”
“太后之事,便先放一放吧。”公主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块腰牌放到桌上,往前推过来:“这腰牌你带给丛笙,便于她随时去见太后。”
麦子箫收了腰牌,对公主行一礼:“谢皇上。”
回到宜清宫时,莲儿说丛笙已经沐浴完,回卧房休息了。麦子箫径直往卧房去,莲儿满眼纠结地看着自家将军进了丛笙的卧房。
麦子箫敲门而入,见丛笙半卧在床头,在看一本册子。见了她进来,只给了她一秒的注意便又把视线移回册子上:“回来得这么快?”
她走到床前,在床沿坐下,拿出公主给的腰牌递给丛笙:“公主给的,有了这个,你随时可以去见太后。”
丛笙看一眼她手上的腰牌,放下册子抬手接过去:“去说的我的事?还是太后的事?”
“你去找太后干什么了?”
丛笙将腰牌放到枕头下,又翻转身子伸长手将册子往床边的椅子上放:“公主要杀太后吗?”
麦子箫的视线瞟过册子的封面,上面写着‘宫中规诫’。“不杀。”
丛笙的动作明显顿了顿,随后装作不在意地将册子放好,重新靠回床头,懒懒地看着她:“我有点困了,你快去洗澡。”
大概是这话说得太平淡太自然,竟让她听出一种自己要被临幸的错觉来。心跳瞬间加快,立马就想入非非了。怕自己的小心思太过明显,她努力压抑住想要上扬的嘴角,故作淡定:“好。”
麦子箫从来没有觉得洗澡是一件如此让人忐忑又兴奋的事情,她几乎把自己当成贡品在洗。心里那种要被丛笙临幸的幸福感让她即别扭又高兴,感觉自己像个怀春的少女。
好不容易洗完澡回到卧房,看到面朝外在里侧躺着的丛笙时,她心跳快到像第一次滚床单一般,虽然她已经不记得第一次滚床单时自己是什么心情了。
听到开门声,丛笙睁开眼睛看她一眼,见她头发是湿的,便掀了被子从床上下来,招呼她坐到梳妆台前,拿了干帕子要给她擦头发。
她栓上门走过去,顺从地坐到丛笙身前,透过镜子看丛笙的动作。
丛笙将她随意用绸带系住的头发散开,随意瞟了一眼镜子里的她后,却突然怔住了。
她被丛笙直勾勾的视线看得有些发慌:“怎么了?”
丛笙收回神,透过镜子与她对视,眼神里似乎多了一些之前没有的情绪,片刻后却勾起嘴角笑得调侃:“你紧张什么?”
第94章0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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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微博:晋江雪虐风饕
ps:今天是一半车,麦受-_-!还有一半丛受的没写完,明天应该能补上,想一起看的就明天再兑换
麦子箫恼羞成怒:“我哪有紧张?我只是比较兴奋。”
镜子里丛笙的笑意带着一丝邪恶:“麦大将军,一直心心念念想滚床单的人是你吧?你紧张得跟个小媳妇似的是闹哪出?”
被调戏得多了,麦子箫破罐子破摔,把紧张当成兴奋,仰了仰下巴道:“我这是怕吓着你,才不得不克制自己不要太兴奋。”
丛笙轻笑一声,没再跟她贫嘴,拿了帕子裹住她的头发细细将湿漉的发丝上的水份擦去。
屋里气氛说不上是暧昧还是温和,镜子里印出的女人表情平静,眼睛被梳妆台上的烛光衬得像晶亮的玻璃珠子,好看极了。
她看着看着就看愣了神,甚至都忘了紧张,忘了此刻的暧昧,只是单纯觉得身后的女人真是好看。
无意间,丛笙突然的抬头让她俩人的视线猝不及防撞在一起,那双玻璃珠子一般的眼睛瞬间点燃了她体内的火焰。
像小小的火苗被浇上了酒精,身体被灼得升了温,几乎要灼出汗来。
伸手抓住身后人的手,转过身子将人拉进怀里。丛笙顺从地坐到她腿上,身子轻轻靠着她,眼里的认真和柔和让她心下一片柔软。
她看着丛笙的眼睛,一不小心又陷了进去,忘记了下一步的动作。
丛笙的视线从她的眼睛移到唇,她到那双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睛里迸发出淡淡霸道之色。
她有些意外,意外丛笙竟会对她露出这种眼神,竟会对她有占有欲。她怀疑是自己的错觉,又或者是此刻太过希望在丛笙心里留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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