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如果她想自己去也不是不可以,墓室内机关重重,不消他动手,她也不可能从里面走出来。
想罢,仍是觉得不甘心,安峤狠狠踹了一脚院门,扬起一片尘土。
……
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林锦和漳夕已经走到了前往龙溪路途中要经过的第一个小镇——鸣含。鸣含镇不过数十户人家,镇上仅有一家小客栈,还常年没有人住,今天乍一看到外来客,老板娘愣是惊了一下,手里正磕的瓜子也掉到了地上,被偷窥已久的小流浪狗舔走了。
老板娘笑靥如花,眼角的褶皱因为这个笑越发深了。她眯缝着眼看着林锦,问道:“小姑娘,要几间房啊?我这儿都是上好的地方,你要热水要吃喝,一应俱全。”
林锦没有回答她,而是环视了四周,古色古香的建筑,因为年代久远而略显破旧,木桌木椅极其仿古,林锦甚至觉得自己穿越回了古代。老板娘话里缠绵,眼神不善,如果不是只有这一个能住的地方她大概会直接走掉。
林锦回头看了看漳夕,发现她神情也有些不对劲,似乎也发现了这个客栈到处透露着的诡异。
漳夕往前走了几步,挡住了老板娘看向林锦的视线,声音冷淡地开口道:“不用费事,给我们准备两间房就可以了。”
漳夕的声音是浑然天成的稚嫩青涩,不管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即使现在这样严肃,听起来依然没什么杀伤力,远不如外表更有威胁。
老板娘故作妩媚地扫了她一眼,回头还是继续看着林锦,似乎非要听她说出个所以然来。
林锦便开口道:“给我们两间房就好了。”
老板娘拍了下手,回头用当地土话不知喊了句什么,里面人应了一声,她旋即转过身来说道:“哎呀,今天真不凑巧,这客房就剩一间了,两位凑乎一下?”
林锦和漳夕面面相觑,都觉得有点儿尴尬。
老板娘道:“我还当你们是男女朋友呢?原来不是啊,那也没关系,一起住一晚上而已,还是说……”
林锦忙道:“行,你给我们房门钥匙。”
老板娘笑着把钥匙塞她手里,不是放,是牢牢地塞进手心,甚至能感受到手心被划过的疼痛。
漳夕看着她的动作皱了下眉,老板娘若有所感的朝她看来,眼睛里溢满了笑意。
等进了房间,两个人才发现只有一张大床,漳夕直接把两张桌子拼在一起,说她要在这儿睡,林锦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什么。
这家客栈家具摆设多用木制,所以也格外容易招老鼠,关了灯就听到天花板上悉悉索索的动静,也不知是在啃木头还是在干什么。
漳夕似乎对这种环境很适应,一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可林锦却十分不习惯,哪怕以前在乡下也没有听到过这么多老鼠一起活动的声音。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床单也不知是多久没洗的,一股汗臭味和潮湿的霉味,枕头里也都是干草,更恶心的是草里似乎还有什么小虫,微弱的月光下能看到它们动来动去。
林锦捏了一个角把枕头扔到床底下,枕着自己衣服睡了。
半夜时分,屋外传来了几声低低的笑声,虽然声音极其微弱,也不至于如何难听,甚至有些悦耳,但在这样荒僻的地方终究有些渗人。
林锦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没有听到那声音正由远至近,快要到了耳边。
“你想干什么?”
那笑声戛然而止,笑声的主人回头看过去,一只浑身雪白,体型巨大的野兽正匍匐在身后,琥珀色的眸子闪着冷厉的光,准备着伺机而动。
笑声的主人似乎并不害怕,反而很有兴趣的样子,往前走了几步,蹲下身来,对着野兽轻轻的拍了拍手,动作与白天如出一辙。
她口里念着什么,让人捉摸不透,漳夕却惊觉自己竟然维持不了兽类的原型,慢慢的变成了人形。
“你是什么人?”漳夕咬着牙质问。
那人又笑笑,声音婉转妩媚似歌唱:“并不是人哦……”
说罢,那人起身打开房门出去了,漳夕站在原地,脚下像是生了根,一步也动弹不得,直到那人的身影转过了房间拐角,她才发现自己可以动了。只是现在为时已晚,追过去也早就不见了踪影。
漳夕急忙走到床边看了看熟睡的林锦,发现她真的只是睡着了并无大碍,才终于放下了心。
她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在林锦脸颊上印下一吻,态度谨慎地似乎那是什么稀世的珍宝。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她一点儿也不想让林锦掺和到这样危险的事里,但是如果没有林锦的话,她根本不能解开当年封印在龙溪古墓内的诅咒。时至今日,这个诅咒不知已经困住了多少人,别人她顾不了,但林锦的父母她必须保护好,只是现在渐渐地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大凡成妖成精,即使长生不老也终有一天要尘归尘土归土,只不过这一天按人类的年龄来的非常晚罢了。她寻了林锦这整整一千年,到了现在也该是要离开的时候了。如果能在这之前,多在她身边陪一刻也是好的。
漳夕想了想从她找到林锦之后的这些事,自己实在太过怯懦了,而且也没有用对方法。
她想要混进学校里假装林锦的同学,因为林锦总是会在操场上看打篮球,所以她也去学,结果没想到非但没有让林锦觉得眼前一亮,还把她给砸了。
她想要融入现代的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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