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根吸管。
“不介意吧?”他做了一个把吸管戳进去杯口的手势。
蒋画画边摇着头,边双手把可乐递上,然后看着梁煦把他的吸管挨着她的吸管放了进去。
他顺手接过了杯子,喝了一口。
“还有这么多,你基本没怎么喝啊。”
蒋画画说:“它太冰了,我身体……身体不舒服。”正处于每个月孝敬姨妈的时候。
梁煦听了,便把衣服拉链打开,两只手都放上了杯壁,呈捂着的样子。
蒋画画见了。紧抿着嘴巴,眼睛到处看看,不知道放哪里合适。
约莫五分钟过后,他拿了出来,递还给她。
画画却是久久都没有伸手接。
梁煦觉得奇怪,看向她,却发现她僵僵地愣在座位上。
“怎么了?”他问。
她两根手指头绞着自己的上衣衣摆,“你……你喝错了,喝的是我的吸管……”
他立马看向杯口,因为都是电影院配置的吸管,所以两根吸管长得一模一样,厅内太暗,不仔细看真的分辨不出来,除了他刚刚碰过的那根上,有些淡粉色的唇印。
他转头望着她的嘴唇,粉嘟嘟的哑光唇釉与两颊的绯红连成挠人的风景。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似乎有些来自于少女的清甜划入了心间。
他轻咳了两声,把原本自己带的那个吸管抽高了一些,“那你喝这个吧,这根我没有碰过。”
蒋画画点了点头,余光偷偷地瞟了眼横在二人间扶手上的可乐杯。
记得昨晚和七水做任务的时候,还写了希望和他喝同一杯饮料,没想到今天就和别的人喝了,四舍五入也算完成了任务吧,虽然心里有些甜蜜的负罪。
自从梁煦来了以后,她突然间就觉得这电影也没什么可怖的了,按照国产电影的套路,结局无非是精神病制造出来的鬼罢了。
只是这个电影和其他的鬼片不同的是,它里面是真实地存在“通灵”这回事的。
三个小孩的灵魂忽然出现在了通灵者的床上。
电影院尖叫一片,蒋画画怔了一下,恍然间感受到身边那人猛地颤抖了一下。
她看向梁煦,后者正用右手捂紧眼睛,嘴里换着:
“画画,这镜头过去没?”
蒋画画从怀中拿起一颗爆米花,塞到了嘴里,笑出了声,“你这么怕干嘛还来看鬼片?”
梁煦从指缝里看到她唇角荡漾出的笑意,心头一震,竟生了自己要是那颗爆米花就好了的心思。
他别过了脑袋,声音闷闷的,“我也想吃爆米花。”
蒋画画连忙把爆米花递了过去,“吃吧。”
他不好意思地扭了扭,“我想要你喂我吃。”
蒋画画举着爆米花杯的手一顿,把整合都扔到了他的怀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见他被荡起的爆米花砸了一脸,她忍不住又是“扑哧”一声。
这一笑,又把他看得心下燥热。
“那要不我喂你吃也行啊。”他满脸的诚恳。
蒋画画轻捶了一下他的肩,“你好烦,安静看电影吧。”
梁煦觉得她简直就跟摸了他一下似的,明明是恼羞,却有说不出的撒娇意味。
他变得老实了,乖乖地把爆米花放在二人之间。
蒋画画强迫自己沉浸到电影剧情中,时不时地从爆米花杯里拿出点送到嘴里,却在不经意间碰到了同样在取食的他的手。
她猛地弹开。
电影镜头切换到古宅旁的荒野,女主角在草丛里飞奔着,忽然,从镜头侧面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庞然大物—
梁煦陡然抓住了她的手,把头埋在她的手臂后面,“我去,这什么东西,太吓人了。”
蒋画画本来也害怕得要命,却被身边这大老爷们的举动给逗得哭笑不得。
她用另外那只空闲的手,拍了拍他的背,“别怕,就是个人而已,已经换成别的镜头了,你可以起来了。”
梁煦把头深埋着,颤抖了两下,“不要,我就这样等到电影结束吧。”
蒋画画瞅着自己被他紧抓的那只手,他似乎没有半分想要放开的意思。
过了两分钟,梁煦见她没有把手给抽回去,唇角扬起弧度,把手指从她的指缝间穿了过去。
十指紧握。
鼻尖是爆米花的香甜,久久无法散去。
唐潜礼陶枕月坐的位置虽偏,巧的是却刚好能把梁煦蒋画画身影看得一清二楚。
他们已经不关注什么电影剧情了,全程皮笑肉不笑得看着前面那两人。
陶枕月抽了抽嘴角,“他们要是不想吃那爆米花就不能给我们吃吗,两只手在里面抠来抠去的不嫌脏吗。”
唐潜礼则端着那杯没有吸管的可乐,如喝啤酒似地灌了一口,“心碎,我还以为阿煦是体谅我,特意把可乐留给我喝,没想到是醉翁之意不在可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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