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语气中竟然有些开心。
“夏瞳,你可以要求更多。”
“夏瞳,你不喜欢刚刚那位女士看我的眼神不是吗?”
“我喜欢你直白的在意,有些事,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是了,周先生总是这样说,他表现的一向很直白,也就只差戳破窗户纸的那一句而已,是她自卑。
看着曲雯,淡淡笑了:“嗯,我就是不喜欢她看周先生的眼神。”
那种令人讨厌的占有欲。
至于她自己,她是经过‘盖戳认证’的,不一样。
嗯,就是这么双标。
曲雯看夏瞳这个表现,八卦之心熊熊燃烧:“所以……你和你口中的那个周先生,发展到哪个地步了?”
夏瞳:“……”
夏瞳:“嗯……还没认识。”这辈子还没认识。
曲雯:“……”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姐们儿,洗洗睡吧!”还以为已经过了二垒,要向三垒发展了,结果才是暗恋。
“讨厌,走了。”
回了家,洗了澡,继续趴在窗台上看着对面,可惜对面一直拉着窗帘。
就这样看对面的窗帘都看了一个小时,才依依不舍的去睡觉。
可能是有心事吧!这晚睡得不太好。
到了半夜,那种全身忽冷忽热的感觉又出现了。
意识朦胧间,夏瞳想,难道又着凉了吗?
可是……她关了窗啊!
一只小小的飞蚁从被窝里飞了出来,在窗前转悠了半天,还是没找到能让自己飞出去的缝隙,只能另找他路。
最后从排风扇飞出去了,迫不及待的飞向对面。
夜色深沉如水。
周毓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窗户大开,一轮皎洁的圆月挂在天幕上,明亮的月光照在他床边,照在夜光草那枯黄的叶片上。
夜光草已经枯的差不多了,除了最中心的那一簇,外围的叶子,有些边缘都溃烂了。
周毓当初实在是给它浇了太多水,施了太多肥,夜光草烂根了,就算马俊阳找了专业的人看,也无力回天。
夜光草快死了,安眠的作用也就慢慢减弱,直到现在,已经几近于无。
再次恢复了得到夜光草之前的情况——失眠,除了稍微有些不习惯,周毓也没觉得有什么,毕竟这些年下来,习惯了。
只是偶尔望向窗外的时候,周毓想,它怎么就不来了呢?
他每天晚上都不关窗,下雨天也会留一条缝,但那只小虫子就是没再来过。
周毓也不知道他怎么就那么惦记一只只在监控中见过的飞蚁,大概是因为它的存在实在出人意料。
也大概是因为——
动物,永远比人可靠。
困倦的闭上眼睛,但意识依旧清醒。
一只淡红色的飞蚁从大开的窗口飞了进来,停留在周毓紧皱的眉头上。
一偏头看见床头柜上的夜光草枯的差不多了,就又凭空变出一株夜光草丢进花盆旁边的水杯里。
做完这件事,夏瞳高兴的触角乱摇,翅膀都在颤抖。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手伸过来,动作极为精准的抓住了夏瞳的翅膀。
夏瞳:Σ( °△°)︴
被……被抓住了!!!
怎么办?!!
不是在做梦吗?为什么会被周先生抓住!
难道,她其实想被周先生抓住吗?
他捏着我的翅膀。
o(*////▽////*)q
周毓觉得很奇怪,这只虫子怎么挣扎都不挣扎一下。
大概是这只飞蚁太乖了,周毓总有种它通人性的感觉,就和它商量道:“你别跑,我就放开你好不好?”
夏瞳荡漾的摇了摇触角,狂点头。
不过夏瞳现在的体形实在是太小了,周毓也看不见她的动作,但还是按照自己心里的想法,放开了夏瞳的翅膀,把她放在自己另一只手的手心里。
月光如沙,洒在夏瞳小小的身体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散发着淡淡的红光。
周毓看着夏瞳,疑惑了:“你上次也是红色的吗?个头儿好像也大了一点。”
他记得好像是黑色的啊!
夏瞳瞬间僵住了,糟糕,可能是上次在昆虫牧场见过行军蚁的飞行兵,所以梦中变成了行军蚁,而不是大黑蚁。
“也可能是监控中颜色体型不准确吧!”
夏瞳:“……”
原来周先生这么早就有在自己家里装监控的习惯了吗?
嗯,都是周家的错,如果不是他们,周先生的被害妄想症就不会那么严重。
反正千错万错,周先生绝对不会错就是了。
飞蚁小小的,一不小心就会被捏死,让周毓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直阴郁的心情也开怀了许多。
“飞蚁喜欢吃什么,糖吗?”
夏瞳:我不喜欢糖,我喜欢肉。
可惜蚂蚁不会说话,周毓也不可能和夏瞳用触角交流,就自以为他猜对了。
把小小的飞蚁放在枕头上,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惨白的枕头中间,那只红色的飞蚁分外明显。
“你乖乖呆在这里,我去给你拿糖,或者你更喜欢巧克力?算了,都拿点。”
巧克力和糖果都不在卧室里,周毓要去客厅拿,但飞蚁太小了,他不敢把它带去,生怕不小心把它掉在地上,找不到了,或碾死了。
夏瞳用虫腿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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