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家主位置让给你。”
凌天枢差点被气的吐血。
睁开眼瞪着那个脾气又大又难伺候的人,凌天枢真想拆了他的骨头磨牙,谁要你让了?
假如他面前这个家伙当初能够接下这个烂摊子,愿意整天面对摸不着心思的秦牧歌,处理凌家大大小小的破事,凌天枢才不会想不开接过这位子!
凌家家主觉得很憋屈,明明正值壮年,偏偏活的感觉自己明天就要步入老年期,而给他添堵的其中一位大爷对任劳任怨的他居然还有脾气?
于是凌家家主也有小情绪了,他觉得短期内自己都不想给这帮会来事儿的大爷擦屁股,爱咋咋!
从来脾气沉稳的人也会一甩手走人,让凌天权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家大哥这是被气到了,目送他离开的背影顺带琢磨半晌,罪魁祸首嗤笑一声,只觉凌天枢这样也挺有趣。
就是不知道凌天枢晓得他这想法之后会不会被气得更狠。
主家的平静不代表着凌家的平静,最起码此刻凌天玑就在酝酿着一场暴件,回想起其中的内容:那是一场战争的资料录像,记录的是第三舰队在战争时的战舰数量。
而那场战争,正是无晶帝国与p4星云的大战中,代表着正式进入相持阶段的决定性战役。
凌天玑漂亮地似女人的脸庞上露出个笑容,抬头看着自己房间的房顶。
“很快就可以变天了,很快。”将东西凑到红唇边轻吻,他轻声吐出这么一句,上挑的桃花眼中盈着笑意,回想起昔日的时光,笑意中渐渐又染上几分怀念,逐渐变质成阴暗、悲哀和仇恨。
同时刻,p4星云。
司仲麒靠在躺椅上,房间的顶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设置成了两大星系的星云图,寻常人乍一打眼看去就会被这密密麻麻的星点迷了眼,只是因为他早已看过这图不知多少遍,就算闭上眼,也知道其中每个星座的位置。
此刻他面前不远处正浮动着一个光球,里头浮动的景象若是被凌天玑看到了,他铁定会大吃一惊——正是他那存储资料里记录的一切。
“这言家的小女,倒也是有意思得很,可惜了……”捻着声线感慨了这么一句,司仲麒收回目光,轻磕了磕椅子的扶手,外头悄无声息走进来个人。
“主上。”跪在地上,恭敬地头也不敢抬的男人如此称呼道。
“让那群人开始行动,既然这家伙的存在于帝国和联邦都是变数,就让我替秦将军除了吧。”轻描淡写地就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若是换个人来估计就要听得心跳肉跳,只是跟了他多年的属下早就习惯。
他们只是不懂,主上明明早就有这个实力,为何要多此一举先让洛青禾上位?
但这问题,怕是不会得到答案了,谁也没有那个胆子去问。
等到那人退下之后,司仲麒又这么仰着头看着顶上的星空,唇边慢慢勾出一个笑容,他倏然间出手,顶上的星空图仿佛被什么力量撕扯搅动,很快碎裂成一片虚无。
一直盘旋在他手臂上的蛇慢吞吞地爬出袖子,身上的鳞片泛起阵阵青光,猩红的蛇信子不断吞吐,竟开口说出嘶哑的人声:“我的力量马上就到达全盛,你动这么个小娃娃,可是给我开胃都不够啊。”
司仲麒闻言轻笑一声,见那蛇目中有几分疑惑,才不紧不慢道出:“女娃娃是小,她身上带着的东西可不简单,保不准就是主菜了。”
那泛着青光的蛇闻言,双目中绽出精光,周身的鳞片下又溢出丝丝缕缕的黑气,看着就觉恐怖。只听见它兴奋地开口:“只可惜那洛青禾死不见尸,否则她的能量对我也是大补,你也可以少等些日子。”
“这倒无碍,百年都等过来了,也不差这几天。”司仲麒闻言,脸上绽开个浅笑,谦谦答道。
况且——说到洛青禾,司仲麒总觉得还有些地方没想透,但死这个事倒不会有假,也就没多放注意力在这上面。
此时已经抵达荒芜地带中心的朝歌若是知道惦念她的势力有如此之多,怕也是要先傻一会儿,不过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所谓无知者无畏,初生牛犊不怕虎也是这么个原因。
原本以为怎么说来抢地盘也是要先吃个下马威的,阴阳集一堆人严阵以待等着地头蛇来找事,结果在落脚的地方都吃了个午饭了,才意料之中地来了人——还不是本地最大势力。
一行人正坐在当地的小酒吧里,朝歌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交叉着双腿坐着,银灰色的军服外套穿一半脱一半,半边袖子落在空中,手中高脚杯晃着三分之一猩红的液体,蓦地想起和某个女人的第一次见面。
深棕色的眼中堪堪泛起笑意,就听见门口那边传来巨响,有人一脚踹开小酒吧的铁皮门,这声响同时震得所有人往那边看去。
“嗬!我说这空中港口停这么多货是谁家的呢?原来是新来不懂事的家伙啊……”开口的那个男人头发被剃地只剩中间一派,染的颜色跟公*冠似的,让朝歌只余光看了一眼就觉得辣眼睛。
赶忙低头看回自己手中的杯子,不去理会这个家伙的出言挑衅。
影和陌年向来都是不怕事儿的主,此刻见有人送上门来求打脸自然是求之不得,左右他们这群人对于中心地带都是外来者,架是怎么都要打一场的,但小鱼小虾并不是他们的目标。
耀辰和朝歌都拿不准这地方最大势力的态度,正因为如此,对手下人的力道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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