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锦添没想到周砚兵酒后的嘴巴变成了大喇叭,头皮一阵发麻!幸好黄焕当着众人的面,没有马上质问梁锦添要了20万来干嘛,使得他暂时得以喘息,脑子飞快的运转,盘算着回家以后如何交代。
聚会活动将近晚上10点才结束,梁锦添夫妇搭乘周砚兵的宝马车回家。因为周砚兵喝醉了,开车的是陆佳怡,黄焕和梁锦添舒适地斜靠在宝马车的后排,任务是抱着已经累得睡着了的多乐。
车子刚开没多久,天就下起雨来,视线渐渐模糊!突然一辆电动车横穿马路,陆佳怡手忙脚乱,猛一脚急刹车,把周砚兵的酒吓醒了八、九分。
“你慌什么!距离还有七、八米远呢。你们女人开车真够奇葩的!有的不怕死,有的特怕死。你是超级怕死!”周砚兵骂道。
陆佳怡争辩道:“我就是怕死怎么了!小心使得万年船。我还要说你呢,开车总是贪快!每次坐你的车都要吓死好多细胞!”
“我那是当快则快,不然买了这性能好的车,不追求速度,只当摆设呀。”
“十次车祸九次快!我就是慢点怎么了,有本事你让车子飞起来呀。”
周砚兵怒色难消:“还犟嘴!小心看路!”
“老癫仔,少说两句了。也许是太晚了,佳怡也累了,再说这下雨后视线真的不好看清楚。”梁锦添帮着打圆场。
“其实呢,我总结过男人与女人开车的区别:男人开车时看前方的视线比较广,就像男人看一个女人是不是漂亮,除了要看她的脸蛋,还要看她的胸、她的腰、她的屁股、她的腿;而女人开车时看前方的视线比较窄,就像女人看一个男人是不是帅,只要看看脸,就心花怒放‘噢!欧巴!’”周砚兵一边说还一边模仿着女人的闷骚神情,惹得车上两个女人咯咯直笑。
梁锦添也接过话题:“我其实也发现女人开车有时很可怕,经常踩刹车错踩到油门上。以后看见是女人开车,应该尽量离得远一点。总之是珍惜生命,远离女司机。”
“你们两个男人滚下车!”两女人异口同声地气愤。
大家又一阵哄笑。
周砚兵对梁锦添说:“老臭虫,我现在换了这两新的宝马,之前的那辆途观就闲置在我那里,还白占着车位呢,不如你拿去开吧。”
“周老板,我可不敢要呀!你看看我这种低收入阶层的人,就算你白送我一辆车,我都没钱加油。”梁锦添可怜巴巴地说。
陆佳怡没等周砚兵搭话,急忙抢着说:“你不是说要把那辆车给我表弟吗?”
周砚兵讥讽的口吻回应陆佳怡:“刚才你那一脚急刹车,改变了我的主意。就你那表弟,开车技术烂得和你有一拼!你还记得那次,他把你的那辆凯美瑞借去撞成什么样?把马路中央的隔离栏撞翻了二十多米!幸好没撞着人,但是害得我后来要处理一大堆麻烦事。我现在不想把车子给他用了,免得今后还要帮他擦屁股。”
“那你不可以把车给卖了呀?”梁锦添说。
“这二手车就像离过婚的女人,卖了也不值什么钱,留着也许有时候还用得着。所以呢,那车子你尽管拿去开,也不用去麻烦过户什么的,车子名下还是我的,给你拿去使用,我实在需要用的时候再问你要回来。”
梁锦添还想说话,黄焕在他的腿上掐了一下。
“哎哟!”梁锦添忍不住叫了一声。
“怎么啦?”周砚兵问。
“你的儿子睡觉还真不老实,踢了我一下!”梁锦添故意在“儿子”两个字眼上加重了语气,借机在语言上损了一下黄焕。
黄焕当然明白梁锦添在嘴上占便宜的把戏,又在他腿上拧一把!
“哎哟!又踢一脚!”梁锦添痛得咧嘴。
黄焕狡黠地望着梁锦添,对周砚兵说道:“兵哥,如果你那里不方便停放车子,就叫臭虫去把车子开到我们那里停放。我们住的那里前面院子有一大块空地,随便停车!其实,平时我们也不怎么用车的,遇着天寒地冻、刮风下雨天气不好的时候,我们用一下。你要用的时候,随时拿回去。”
周砚兵说:“那行,老臭虫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就去把车开走。”
刚一进家门,黄焕劈头就骂梁锦添:“你脑子缺根筋呀,白给你一辆车你不要!”
“我们其实没多少时候要用汽车,再说养车要花蛮大一笔费用。”梁锦添申辩。
“吃饭要花钱,为了省钱那你不吃呀?养车要花钱!能花你多少钱?你这么省,也没见你省出家财万惯。你要明白,钱是要想办法挣的,而不是靠省出来的。现代社会,有车多方便快捷呀,我们自己没有钱买车就算了,现在有人白送给你你还不想要!你傻呀!”黄焕不依不饶地说。
“好了,明天我去把车开回来就是啦。”梁锦添也懒得再争辩了。
忽然,黄焕问:“哦!对了,你借了兵哥20万!怎么回事?”
梁锦添终于等到黄焕开口问这20万的事,其时,在他的心里也早已经想好了应对的借口:“我老家里的那个堂兄,就是那个肥肥胖胖的那个,你以前也见过的,我亲叔叔的亲儿子,他现在在我老家那里开一个石矿,还缺点资金,他让我帮忙借点。他还说让我也投资入股呢。”
“哦!那你把20万给了他,算是借给他,还是算作你入股?”
“我寻思那20万也不是我自己的,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我就难填上,所以我只答应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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