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说她真的喝尽了那碗醒酒汤了,虽然,那么……难喝。
里面残存了那么几滴,真的不是她的错。
还有那榻上的水印……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方才……情不自禁……罢了。
她讨好地看着石寒,希望能得到石寒一个回顾的目光,给她机会,让她解释清楚之前的疏忽,和被冤枉的事实。
可惜,石寒压根儿看都不看她,而是虎着脸,收起了碗,顿回到托盘里。
“嘣”的一声闷响,碗底与托盘面相磕,吓得杨谨一哆嗦。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偷眼悄悄打量石寒的神情——
生气了?不会是因为弄脏了褥子,就生气了吧?杨谨心道。
她本就口拙,方才亲了石寒,言语能力因着这一吻,已经被她自己吓丢了大半,这会儿再见到石寒似乎生气了,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似乎,应该说点儿好听的,讨个饶,道个歉?杨谨眨眨眼,心想。
然而,石寒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收起家什,拧身便往门外走。
杨谨:“……”
年少如她,并没来得及注意到,石寒的脚步是何等的匆忙失措;而石寒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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