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推出的一本新书,很荣幸在此宝地与各位朋友分享。什么?是不是有点色?嘿嘿……孔子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告子又主张:“食、色,性也!”如果您喜欢,请点击收藏+推荐+留言,鞠躬感谢!
樊泰堃气得直咬牙,恨不得立刻生吞了儒林郎。有何良策?硬碰是不行的。光迪翰鬼点多,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这件事情极其好办!光迪翰将脑袋附到樊泰堃耳边,叽哩咕鲁说,那个李昊楠是州廪生,每年都要到文庙进修,我们何不趁此机会……光迪翰昂首挺胸,做一个了羞辱人的动作。樊老爷,你看如何?
樊泰堃眼珠子像死鱼般凸出,连声说,狗娘养的,妙!妙!嘿嘿,怪不得人都说你们绍兴师爷处事灵活、练达、圆通。而且城府极深,能翻云覆雨,几个字就可以扭转乾坤。光迪翰咧嘴一笑,浮现出满是狂傲的表情。正所谓“无绍不成衙”吗。我们绍兴师爷擅于深谋远虑,以其聪明才智,效忠幕主著称于世。
樊泰堃平日内娇横跋扈贯了,一看光迪翰喜形于颜,生气了。狗娘养的,说你胖你就喘,我说你什么好呢。你也老大不小了,咋就不明白什么是喜之不骄?什么是忧之不馁?
光迪翰叫樊泰堃这么一数落,十分不满。心道好一个整天算计别人的卑鄙小人,我怎么就不知道什么是喜之不骄、忧之不馁呢?不识好歹的东西,不把人弄得不开心,誓不罢休。
樊泰堃见光迪翰一脸的郁闷,轻蔑的眯起眼,眼中闪过了一丝窃喜。狗娘养的,你这小子一肚子坏水,吃人不吐骨头。本县不使点手段,你还不翻了天。光迪翰在心底轻叹了口气,不想惹事,只求有朝一日报这一箭之仇。
第二天天刚亮,光迪翰就带了一帮人马出了临淄城,来到凤凰城通往青州城的必经之地。光迪翰看了一眼旭日,不觉笑了。想当年自己能说会道出口成章巧舌如簧飘飘欲仙,现如今东张西望伸头缩颈厚颜无耻助纣为孽。想到这里,光迪翰悲喜交加,扼腕长叹。
就在这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一声喊叫,起禀师爷,淄河对岸有两顶轿子过来。光迪翰心中一喜,踮起脚伸长了脖子,目光越过一个个牙吏,放眼望去,晨光下的淄河泛着灿烂无比的金色波光,那么灿烂;那轿子,那轿夫,光彩照人,构成了一幅天然浑成的淄河晨曦图。光迪翰微笑着默默的点了点头,本师爷手执牛耳,喜欢把所有的事情掌控于股掌之中,这是我们绍兴师爷,都喜欢的习惯。
王文轩眼尖,早望见光迪翰一干人马,心里暗骂不迭。李少爷,别来无痒!李昊楠掀开轿帘左右看了看,见光迪翰恭恭敬敬立在一旁。停轿!李昊楠轻声叫道。王文轩那顶轿子也随之停了下来。光师爷,有何见教?光迪翰拱手道,李少爷英姿勃发、慈悲为怀,请受迪翰一拜!李昊楠马上抱拳还礼,说道,学生身份低微,何劳师爷大礼。光迪翰颤抖着声音道,李少爷,大……大事不好了。李昊楠一楞,心中甚是紧张,刚要询问,就听光迪翰又继续说道,儒林郎老爷不幸坠马受伤,性命戡忧。什么?儒林郎老爷坠马受伤?光迪翰语出惊人。李昊楠闻讯大惊,半天回不过神来。扼腕长叹,在那儿?临淄城光氏正骨堂。光迪翰耸耸肩,歪着脑袋道。王文轩已经在一旁听了很久,他的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
李昊楠吩咐轿夫,直奔临淄城。光迪翰一干人马前呼后拥,好不威风。走出轿门,李昊楠“咦”了一声,讶异道,这不是县衙吗?来此作甚?李昊楠看了看光迪翰,又看了看王文轩。李少爷,你又不是大夫,去了也没用?请安心呆在县衙,静待消息。说完,目光便瞟向了一旁的李昊楠,暗声骂道,臭小子,怪不得我,谁让你才华横溢?惹火烧身活该。
王文轩紧走几步,一把拉住李昊楠的衣袖,急声说道,昊楠,我看这事有些蹊跷。说不定是那个光腚猴使出奸计,陷害我们二人。像林冲误入白虎堂?李昊楠漫不经心的笑了一声,望着这座石基砖墙,内用12根圆木柱支撑,重梁木椽,前出厦,出飞檐,硬山顶,前面为雕木隔扇的县衙大堂,感慨万千。县衙原在城西北隅,元至元十五年(1279年)建。前明洪武四年(1371年)知县欧阳铭移建城中。正德六年(1511年)毁于流贼。凤凰城的李氏家族,捐献巨资,知县马暹复修。前明末年,县衙毁于兵乱,皇清顺治十八年(1661年),知县于芳昭告临淄世家大族,慷慨解囊重新复修。凤凰城李氏家族立即带头捐献巨资,拿出白花花的银子来,为临淄其它世家大族做了表率。
樊泰堃浑身酒气,见李昊楠走来,眼睛一亮。他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乌黑深邃的眼眸,射出柔和温暖的光芒;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好一个英俊萧洒的翩翩少年。
贤侄,可想死本县了。李昊楠往左右看了看,就见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员居中而坐,背后那一幅气贯长虹的“江牙山海图”上,一轮红日,冉冉升起,碧水蓝天中,浪起翻滚。他的左手边上,坐着熬了好几任知县的县丞常德。两排牙吏肃容而立,手执水火无情棍手一阵砸地,发出一阵“踢踏”声。
李昊楠微微一笑,随即拱手施礼道,知县大人,久仰!久仰!学生突然造访,打搅知县大人,诚惶城恐。那里,来得早不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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