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手上的黑色手机应该是程家琰的。
萧岁没有侵犯人隐私的意思,本来想让它自己挂断,奈何对方太有毅力,萧岁忍无可忍直接接通电话。
萧岁还没说第一句话,就听见电话对面传来男人的声音,“久归老师啊,你总算是接电话了。你上周把片子打回去,人家拟音制作那边一直在催我,问我究竟哪里出了问题,你赶紧给我说一下,我待会给别人回个电话啊。”得不到回答,男人有点着急,“久归?久归?”
久归是谁?
萧岁觉得自己百年归老都能记得这个名字。他妈这不就是狠狠支配她一周又准备再次支配她的人吗?
萧岁默默转身看向紧闭的房门,眼底有暗藏的怒意,她努力稳住自己的声线回复电话那头的人:“你说的久归老师是程家琰吗?”
“程家琰?”他下意识重复一遍,“本名好像是叫这个,不对,你谁啊?”
萧岁不答:“他现在病了不能接你电话,回头他醒了,我让他给你回个电话。”
“啊病了?也行吧,谢谢你了。”
她握紧手机,咬牙切齿地说:“没事,再见。”
现在好像一切都通了。为什么程家琰会知道自己在说哪个片子哪个作者,为什么程家琰会心虚甚至躲避自己的视线,为什么程家琰会下意识为原著辩护,原本堵塞在脑海中的一切宛如有人用马搋子往里面捅,一下两下,然后就畅通了。
脑袋通了,心火燃烧就更加旺盛了。
萧岁“砰”地一下推开门,熟睡的人不满地把被子拉高盖住脑袋,见状,她大步流星走到床边,手已经触碰到软绵的被子又在下一秒收回来,同时,她的视线从床头柜上的瓶瓶罐罐中挪开。
行,他是病人,她算账也不急在一时。
——
程家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但天色依旧阴沉沉的。他觉得脑袋沉甸甸的,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走到浴室洗漱,洗漱完刚推开门就闻到厨房传来香味。他皱着眉头走出去,就看见厨房一道忙碌的身影。
因为不用上班,萧岁也没有多讲究,穿了一套宽松的衣服,头发扎起来露出好看的脖子。她拿着汤勺舀了点粥,低头尝了一口,又跑去加了一勺盐,正要拿起汤勺摇匀的时候被烫了一下,她嘶了一声,把手捏着耳垂。
这个场景,他看过,但主角不是她。
萧岁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来不及回头就被人捏着手腕,手腕传来的温度很高,转眼间,那只被烫到的手已经被人放在水柱下面冲洗。耳边传来他沙哑的声音,“烫着了也不会冲水,笨。”
“???”哥,注意点,你一个多小时以前才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之下惹怒了我。
萧岁也没挣扎,刚才被烫到的刺痛感已经被冷水冲淡不少,过了一会儿,程家琰才松开她的手。眼见她又要去搅拌粥,就让她到客厅坐着,这些放他来。萧岁却意外地固执,她说:“你是病人,你才是应该在外面坐着的人,好吗?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走走走。”
程家琰乖巧地坐在饭桌前等,不久,她便端着一个大碗走出来并放在他面前。萧岁微微笑对他说:“这是你的。”话落,又回到厨房把自己那份端出来。
萧岁扫了他一眼,发现他没有开动,脸上的表情在一刹那间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正常。她问:“怎么不先吃?”
“等你。”
“……哦。”
萧岁没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异样才放下心来,而她的视线又不自觉地挪到他的碗上,一触即离。程家琰拿起汤匙准备咽下第一口粥,同时,坐在他身旁的萧岁拼命压住上扬的嘴角。
汤匙离他的嘴就只有一寸,停下。
萧岁的脸色变了变,但程家琰没看出来,他问:“你怎么在这里?沈劭卿没来?”
“……”从您起床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几二十分钟,您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
“他去国外出差了,他说你家没有人能来,让我帮忙照顾一下。”
听到这话,程家琰竟然很平淡地哦了一声,然后咽下第一口粥。半秒后,他拧紧眉头,背过去咳了几下。他看了眼在旁边喝着粥的女人,她一脸云淡风轻,似乎放进口里的根本不是和他同一样的东西。
程家琰准备问出口的时候,萧岁又舀了一口粥喝,“那个,不咸吗?”
“不咸啊。”她再喝一口。
“……”程家琰又舀了一口粥,刚入口,咸味充斥着整个口腔让他想要喝一大壶水。半响,他把汤匙伸向她的碗却遭到对方捧着碗往别处挪,一脸莫名地看着他。
“你想干嘛?”
“我这个很咸,想看看你的是不是一样。”
“都是一个锅出来的,当然一样啊。”她一顿,又说:“应该是你病了,所以吃东西的时候觉得很咸。”
“……”这不是适用于上火的人吗?转而,程家琰把自己的碗递出去,“你尝尝我的?”
“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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