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最后一页好了。
这么想着的易可识,翻动着书。
师赢为什么会有这本书呢?再次出现这个疑问,据说作者写完这本书就自杀了,也有人说这本书是作者对世间人们的诅咒,这也是这本书被很多人所讨厌的原因之一,当然也有更多猎奇的人,越是不让看越是想看的心态,导致这本书的名气长盛不衰,即使已经出版了十几年,还是有人想看。
易可识自己不也是被这种评价吸引的人之一吗?
快翻到结尾的部分,易可识却停在了一页。
这里有什么东西夹在里面,而且在书页,字与字的间隔,以及旁边的空隙上,都用铅笔写上密密麻麻的字迹。
理智知道不能看,易可识却还是不由看了过去。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没有出生就好了”
“爸爸妈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全部都是我的错全部都是我的错”
非常简单的词汇,但是传达出来的意思让人毛骨悚然,而且这个稚嫩的笔记,看得出来肯定是小学生的,所以,这是师赢写的吗?
手上这时已经拿出了夹在书中折叠起来的纸条。
易可识的心脏仿佛被一双手捏住,紧张得无法动弹。
这个纸条肯定是不能看的东西,自己不可以去看,不应该去看,这肯定是师赢写的,或是跟她有关的很重要的东西。
但是,易可识的手却违反自己的恐惧,颤抖着打开了纸条。
“我不应该存在,那家伙也不应该存在”
只有这句意味不明的话语,残留在纸条上。
反复的涂抹痕迹,跟仿佛要刺穿纸条的重重的力道,想必就算用橡皮擦来擦去笔迹,这行字还是可以看得出来吧。
这是什么意思呢?易可识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
但是脑中第一时间浮现出的人,却是那个素未蒙面,只出现在档案中的名字。
师赢的“父亲”。
他对师赢做了什么吗?
不寒而栗的感觉让易可识几乎要颤抖起来,却还是强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把纸条小心翼翼地原样折回,再按照原先摆放的样子,好好地放起来。
转过身的时候,看到师赢还是笑着的模样,什么都没发现地高兴做着好吃的食物。
易可识不由松口气,但是仿佛冬天兜头落下一桶冷水的感觉,还是让她指尖发冷。
到底师赢的父母是怎么去世的?而那个“父亲”在这之后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易可识想要知道,却又不敢知道。
这时也没了闲逛参观的心思,往回走向吧台,却又几次忍不住回头看着摆在书柜上的那本书。
那是一本语言非常浅显的,几乎就是用幼童的口吻书写的残酷的故事。
以师赢的早熟来看,写下这些字的年纪肯定看懂了这本书。
易可识无法想象让一个三观都不成熟,没有自己的是非观的小学生,面对这样压倒性的恶意,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只能僵硬地坐在吧台上,看着近在咫尺,但却好像非常遥远的师赢。
“来尝尝我做的吧,看看好不好吃。”
笑着的师赢,将忙活了半天的料理摆到了易可识的面前。
那是,漂浮着淡淡的血丝,除此之外非常普通的土豆炖肉。
为什么,这上面会有血呢?
易可识的视线僵硬地往下看,师赢的手腕上,横向割着一道翻卷的伤口,还有不断冒出的血珠,顺着手腕流到碗中。
要包扎才行啊,必须要包起来才可以,怎么会血流了,不小心割到的吗?
混乱地在脑中胡乱说服自己的易可识,踉跄地站起来,绊倒了椅子,腿有些颤抖。
而小智一成不变的,跟提示音融合的机械语调,也在此时回响在脑中。
“师赢的黑化度上升。”
☆、第11章第十一章恐惧下的喜欢
和平年代下的普通人,看到血也只会觉得很可怕,更别说是这种手腕割得翻卷的伤口。
易可识很想现在能失去记忆,却只能脸色苍白地忍着看到血的难受,帮师赢清理好伤口,再用从电视柜下面找出的家庭医药箱处理她的伤口。
先好好消毒,涂上药水,再用纱布按在伤口上,这么大的口子创口贴就别想了,接着再用绷带一圈一圈缠紧。
这期间血珠还在不断渗出,易可识只能把绷带多裹几圈,再包的严实一点。
还好这些事情不是很难,自己因为喜欢跟学校里的校医闲聊的缘故学会了简单的包扎,现在也派得上用场。
搞不好自己还有可能成为护士呢。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想着有的没的缓解紧张感的易可识,总算处理好了师赢的伤口。
这期间师赢却一直保持着非常诡异的仿佛固定在脸上的笑容,深深地注视着易可识。
那双瞳孔好像看着易可识,又好像是在看着别人。
为什么明明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师赢却会做出这种举动呢。
这种伤害自己的行为。
明明没在她手上见到过割腕的人会有的伤口,这应该不是习惯性自残吧?是第一次这么做吗?
“为什么要这么做。”
极力平静自己的语气,易可识的手掌不由包住师赢受伤的手的手腕。
还好这次只割了一边的手腕,还是左手,不会有特别大的影响。
“这么做……”
师赢对易可识的话有反应,笑着,眼睛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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