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一看之下,吃了一大惊,从赵子桑护腕之中跳出的是皮休,那可是凶兽,这一口要是咬下,两只老鬼非魂飞魄散不可。
高明赶紧扔出一枚道明钱,挡在了两只老鬼的前面,皮休被道明钱散发出的光芒一挡,身形微微一滞。
这时候高明赶了上去,拦住皮休道:“我说赵子桑,我让你拦住他们,不是让你杀了他们知道吗?”
赵子桑哼一声说道:“我怎么知道他们这么不中用啊,这已经是我们赵家最弱的法器了!”
皮休符需要有超强的精气神才能够制成,市场上流行的皮休凶符,都是镇鬼辟邪所用的,像这样飞出伤人的少之又少。
眼前的皮休凶符,别说是两只老鬼,连苏容都未必拦得下!说是符中上品没有任何的语病,就是这样的上品符,在赵家算是最次的符录……
果然是无形装比,最为可怕啊!
看着赵子桑将皮休收起,高明说道:“两位老人家,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么?”
两只老鬼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点头如捣蒜:“你们……你们想知道什么啊……”
高明说道:“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害张帝……”
马德才支支吾吾地说出了事情的原委,这事儿还要从张帝出生的那一年说起,那一年天气干旱,不仅是庄稼颗粒无收,连人喝水都成了问题,村里组织人挖井,三十多个壮劳力一直挖了半个月,这才挖出水来。
新井出水的那一天,张帝的妈妈给张帝的爸爸送饭,她当时已经挺着大肚子,不知道是太过劳累还是被正午的烈日而晒的,才走到井边上就晕倒了,张帝的父亲亲自下井,为张帝的妈妈打来了第一口井水。
张帝的妈妈被灌下井水之后,当即就醒了过来,半个月之后分娩,母子平安……
这件事看上地去平平常常,没有什么值得说道的,其实不然,马德才等人也是死了这后才知道,他们当年挖的井,就在龙脉之上,而张帝妈妈喝的第一口井水,就是龙髓。
龙脉上没有龙髓,就等于是死脉了,大鹏村自明朝而立,数百年以来,出了一位进士,七八名秀才,民国时期还有人做了国民党的高级军官,事实上,大鹏镇都是因为大鹏村而得名的。
但是自从龙脉被破坏这八年来,村里连一个大学生都没有出过,也有考上大学的,都是接到录取通知当天就暴毙而亡,要不就是去学校报到的时候出车祸,总之都死了!
张帝长到五岁,大鹏村剩余的地脉之气就被他吸收得差不多了,六岁时,因为地脉枯绝,一众老鬼在坟中坐立不安,七岁时,张帝又开始吸收大鹏村的生气……而如果大鹏村的生气被他吸收干净了,将男不举,女不育,即使生育,也是死胎或者畸形……
他们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才集结起来,想要杀死张帝,将龙脉还归地下!
听完马德才的描述,高明长吁了一口气,他说大鹏村里的死鬼怎么起兴害人了呢,原来如此!
农村里老头老太太,特别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都特别的老实本份,如果不是被逼得急了,肯定不会下此狠手!
龙脉断绝,断子绝孙!
对于重传承的农村人来说,绝对是比杀死他们还残忍的事情。
因此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高明直视着马德才夫妻说道:“这件事情我要是不知道也就罢了,但是即然知道了,就绝不会袖手旁观,去告诉你的同伴,让他们不要去找张帝麻烦,五天之内,我必定会给你们一个答复……”
马德才战战惊惊地说道:“知,知道了……”
高明挥挥手将他们赶走,说道:“已经很晚了,咱们回去睡觉吧!”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老村长在门檐下磨铲刀,华拉华拉的声音听着怪瘆人的。
高明推开房门问道:“老村长,干嘛去啊!”
老村长嘿嘿一笑道:“你们也难得来,我准备上山打点野味款待你们!”
“那怎么好意思啊!”客气了几句,就见张帝走了过来,小张帝很有礼貌地与大家打了招呼,提了一袋金银花给高明说道:“我爸说了,农村里穷,没有什么东西招待你们的,这里有一包金银花,三位老师平时可以拿来泡水喝!”
高明接过金银花说道:“小张帝,呆会儿叔叔与村长爷爷要上山狩猎地,你也跟来吗?”
张帝欣喜地说道:“好啊,好啊!”随即又说道:“不过,这事儿我得问过爸妈才行!”
高明摸了摸小张帝的头说道:“乖孩子,去吧!”
张帝一溜烟似地跑走了,又一溜烟似地跑了回来,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说道:“我爸妈答应啦!”
老村长一声口哨,召来了猎狗,一行五人,便浩浩荡荡地往山上而去。
这些年退耕还林,山林的面积慢慢地变多了,野兽也多了不少,上山之后,老村长一挥手,猎狗就去“趟山”了。
所谓的趟山,就是让猎狗在山林之中奔跑,惊起藏身其中的野兽!
猎狗一趟山,就趟出来了一只大货“野猪”,只见一道黑影在山林之中一闪而过,猎狗汪汪直叫,老村长也扳动了枪栓。
一连两枪,都打在了野猪的身上,却并不致命,野猪嚎叫着往远处跑去。受了伤的野猪奔跑的速度极快,猎狗紧追不舍,但是老村长就不行了,跑了没多远就气喘吁吁地跑不动了。
老村长将手里的枪交给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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