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孤蕊停下了脚步。
高明问道:“怎么了?”
曹孤蕊叹息道:“二叔当年对我还不错呢,没有想到买凶的人竟然是他!”
高明说道:“先别管那么多了,进去再说吧!”曹孤蕊性子冷,是长辈眼中那种不讨人喜欢的孩子,她所谓的对他不错的二叔,恐怕也只是没有别人冷漠而已。
这时候,已经走到了大门前,曹孤蕊伸手敲门,
不一会儿,走出来一名小年轻,揉着眼睛不满地说道:“谁啊!”
曹孤蕊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说道:“我是曹孤蕊”
“曹孤蕊?谁啊?没有听说过!”
曹孤蕊说道:“我没有工夫与你闲扯,开门!”
“在你说清楚来历之前,老老实实地在外面呆着吧……”年轻人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形便往后倒飞了出去。
曹孤蕊收回手,年轻人腰间的钥匙已经到了她的手上,她打开了房门,往里走去,在路过年轻人身边的时候,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曹孤蕊等人走在前面,抬棺女抬着棺材跟在后面,不一会儿来到了最角落的一处楼房前。
以住所划等级是曹府的风格之一,像曹孤蕊的二叔,因为鬼医之术强大,三个儿子都是少年英杰,居住在了曹家大门口,相当于曹家的名片,而曹孤蕊的父亲因为本事不怎么样,就被安排到了边边角角。
走到大门口,就见门前摆满了花圈,什么“陇上犹留芳迹,堂前共仰遗容”什么“美德堪称典范,遗训长昭泣人”正堂之上摆着遗像,棺前正有人披麻戴孝地嘤嘤哭泣呢!
曹孤蕊之所以回家,是因为他的父亲死了,他的父亲是一个十分软弱的人,在曹孤蕊的生母死后,就被养母牢牢地控制住了,他们父女的关系也是在那时变淡的。
父亲和养母有了孩子之后就更淡了,在曹孤蕊出事之后,父亲选择了他的新家,完全地抛弃了曹孤蕊。从小到大,她都是自己为自己挣起一片天,无论是在曹府而是与惊门的恩恩怨怨。
说句实在话,她对自己的这个父亲没有丝毫的感情,之所以回来,不过是想要告别一下过去而已。
她坐在棺木之上,倒了一杯酒,向着遗像一举说道:“第一杯酒,我敬你,毕竟你给了我身体灵魂!”
喝完之后又倒了一杯,说道:“第二杯,我敬你,若不是你的冷漠,我也不会如此坚强!”
“第三杯,我再敬你,咱们父女缘份多年前就已经了结,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投个好人家,下辈子硬气一些,像个男人!”
曹孤蕊同父异母的儿子听不下去了,霍地站起道:“曹孤蕊,你胡说些什么,死者为大你不知道么?坐在棺前喝酒,这是为人子女应做做的事么?”
曹孤蕊没有理会他,将酒杯扔在地上说道:“高明,咱们走吧!”
抬棺女抬着棺木往前而去,她同父异母的兄弟却不肯相让,拦在了棺前道:“曹孤蕊,你给我说清楚!”
曹孤蕊反问道:“说清楚?”
“不错,今天你不说清楚,就别想走!”
咻,一道黑影从棺木之上飞窜而下,一脚踢在了那男子的胸口,那男子的身形倒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墙上,一连吐出几口鲜血。
曹孤蕊重新回到了棺木之上道:“够清楚了吗?走”
抬棺女抬着黑漆棺木往而而,不一会儿,来到了一个角落里,曹孤蕊指着其中一间矮房道:“这就是我的住所”
如果将曹二爷的房子比做是海景别墅的话,曹孤蕊父亲的房子就像是十八线小城市的普通公寓,而曹孤蕊的住处就像是偏远农村里的土坯房。
苏容惊讶地问道:“曹姐,你小时候就住这里啊?”
曹孤蕊笑了笑说道:“怎么,很奇怪吗!”说着将门推开,顿时扬起一片灰尘,房间很窄,摆下一张床一张桌子之后就没有什么空间了。
床是硬板床,坐上去吱吱呀呀地响,仿佛稍稍用力就会跨塌一样。
曹孤蕊坐在床沿说道:“所以我一直很努力,因为我知道,只有强者才会被尊重!”
曹孤蕊接着说道:“大概是我十五岁那年吧,有一次我从山里练功回来,就看到他们杀了我的伴伴(一条狗),剥了皮烤来吃……”
“伴伴是我妈送给我四岁生日的礼物,同年她就过世了,是伴伴,陪着我走过十一年时光,它就像是我与母亲的连接线,而他们却杀了它,将它做成了食物”曹孤蕊说到这里,慢慢地捏紧了拳头,声音也冷了下来:“于是,我就将他们绑在了一起,问出了主谋,将他杀了,斩下四肢,逼其它人吃下去!”
“后来我才知道,我杀的人是惊门的掌门之子,惊门与曹家是盟友,他们经常聚会,也经常在晚辈之中举行联谊,而这一次,掌门之子惊云就是来联谊的,他们闲极无聊,恰好此时伴伴从他们的面前走过,惊云提议将它杀了做野炊,立即就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认同……”
曹孤蕊是曹家是卑微的存在,她的狗,自然更不会被放在眼里,锋利的刀,一刀斩下狗头,撕开皮毛,掏出内脏……
于是,一条忠诚善良的狗狗就被切割成了盘中的食物。
惊云惨死,惊门举全派之力前来兴师问罪,曹家自然不肯为了一个曹孤蕊竖如此大敌,不仅是曹家的话事人,就连他的父亲也没有为他说一句话,惊门找上门来的那天,她的父亲被后母关在了屋子里,连最后一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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