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糠管的严,得日落之前赶回去。”崔诔桑睁着眼睛说瞎话,说谎都不打草稿。
“哈哈哈,罢了!兄台不必多理!有缘再叙!”
崔诔桑说了声小人告退便赶紧麻利的溜啊。
“皇上,那人知你身份,不如…”徽宗身旁的一名男子以手作刀状在脖子前一抹,示意灭口。
徽宗摇摇头,说要惜才。他心里也心知肚明自己入青楼寻欢,朝中人人知晓,敢怒不敢言罢了。
崔诔桑刚出房门,打算和盛琊玉赶紧回去,免得横生枝节。
却被盛琊玉拖到另一个房里,房里点着迷香,其作用让人舒缓神经罢了。
才一会儿功夫,盛琊玉就卸去了易容,一身白色抹胸纱裙出现,摆尾拖地。头上盘的简单发髻,一串步摇插在上面,吸人眼球。
“琊玉…我们回…回府。”
盛琊玉借小臂挽着的披帛缠住柱子借力使轻功,来到崔诔桑身边,将她推倒在榻。
崔诔桑意识到大事不妙,开始支支吾吾,脸红的那叫一个猴子屁股。
“回府?好不容易有此等机会~你觉得我会放过你?”
盛琊玉点了崔诔桑的穴,崔诔桑立刻动弹不得。她这一番话,免不了让人浮想联翩一阵子。
待神游在外的人发现自己被点穴已经为时已晚。
盛琊玉笑靥如花,虽笑得不怀好意,却美得不可方物。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崔诔桑不敢直视这自带光芒的盛琊玉,却被披帛轻纱拂面而过,耳边有温热气息流动,“睁眼,看我~”,那冷香扑鼻而来,馥雅芬芳,却不刺鼻,甚至让人有些贪婪的吮吸这香气。
崔诔桑可怜巴巴的睁开双眼,眼里明显带着水汽,怯怯的说:“你再这样,我要喊救命了!”
“那你喊一个~我吩咐过了,这一层我包了,不许任何人上来。”盛琊玉薄唇勾勒的弧度完全是已经吃定了她的意思。
“你…你要干嘛!”崔诔桑睁大了双眼一边博取同期,一边偷偷运功冲穴。
“冲穴要两个时辰~”盛琊玉轻轻捏起崔诔桑下巴,用丝绢沾着药水替她擦拭脸上的易容,继续莞尔一笑,薄唇微张,轻轻在她脸上吹了口气,道:“现在装可怜还有点效果,啧啧啧~”
气如幽兰,眼如琉璃透亮,柔情绰态。崔诔桑看着眼前一反常态的美人,再看她香肩锁骨,sū_xiōng半露,意识到不妙,鼻腔一热,似要喷血。
“从现在起,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一个,不满意的话就喂你吃一颗这个。”盛琊玉手中多出一个蓝釉瓷瓶,到出一粒乌黑混元的丹药,笑的要多妖媚有多妖媚,“这是补药,唯一的一点就是苦~明白了?”
“嗯…”崔诔桑有点不情愿,虽是美人在旁,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嫌弃盛琊玉冷淡了,她画风变起来简直不是人。
“先来夸我这一身装扮怎么样!”
“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盛琊玉旖旎一笑,表示满意,继续问下一个问题。
“初见冷血,人人惧她一双碧眼,而你不仅不惧,还了然一笑。你的解释?”
“眼缘罢了。”崔诔桑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要想骗人必须先骗过自己。
“不满意呢~”
盛琊玉塞了一粒药丸到崔诔桑嘴里,入口即化,苦不堪言,连吐都吐不出。
“继续,为何你嘴里那么多古怪的词?”
“古怪?”崔诔桑深思,怕是自己大意口无遮拦说了些词儿,盛琊玉她听不懂,但是她以为都糊弄过去的,没想到一直被惦记着,“因为我本来就是及古怪于一身的人,说出来很正常!”
“可是有的又很说得通,比如说碧螺春。”
崔诔桑又被喂了了一粒药丸,苦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为何隐瞒自己才情?”盛琊玉这时候才冷下一张脸,怕是没有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吧。
“才情?”崔诔桑反问。
“茶道,吟诗作对,作画,吹奏,还有异域舞!”
“茶道是若红教的,诗画曲舞是念初楼的小姐姐们教的!”
崔诔桑见盛琊玉食指和大拇指搓着这浑圆的药丸,心里满是委屈,已经开始把锅推给了温若红还有曾经一起玩闹的念初楼的姐姐们了。
“哦~这次你我一起去了岭南,我特地逞你不在场时问了温家人,他们说温若红嗜酒如命,茶是一窍不通~至于念初楼…怕是死无对证了。”盛琊玉伸手又要喂药,只听崔诔桑求饶。
“我说,我说!只是说了你定是不信!”崔诔桑见盛琊玉停手,暗松一口气,有些愤愤“你个暴吏!屈打成招!”
盛琊玉冷笑一声,药就要塞过来。
“我曾是九百年后的人!因为意外,也许是病倒了,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我就已经是个婴孩!我说这些你怕是根本就不会相信!”
“继续。”盛琊玉侧目,看着崔诔桑不似说谎的样子,也不至于为了逃避吃药丸编出这样的故事出来,面无表情的示意让她继续。
“冷血是因为我知道她是我们中的一员;古怪的词儿是你们的后人,我们的前人所创;茶、诗画、舞曲皆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前所学。这个解释你可满意?”崔诔桑苦笑,自己守了十八年的秘密终于是吐出来了,不免有些释然,只是看着盛琊玉那波澜不惊的眼神,有些吃不透她现在的想法,又有些忐忑。
“童佳。”盛琊玉咬着下唇良久,喊出这个名字,崔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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