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着一人还趴在茶桌上,两人相视点头于崔诔桑左右各一边坐下了。在桌子底下,就展开了一场暗斗。
比踹人?这两人可是撞在枪口上了。
武胜东、武胜西兄弟两人善使毒,一个绝技为毒手催魂掌,一个呢?使的就是辣手追魂镖了。其称号也是通俗易懂,毒手状元和辣手书生。之前还不怎么确定谁是状元,谁是书生;分不清东、西二人。
现在一见,多半白衣消瘦的人是书生,那这身材魁梧的人是状元-武胜西,也就是薛狐悲口中所说的那个凶徒之一。
崔诔桑双手扶着桌沿,对两人倚开了一张笑脸,桌下抵着两人踢过来的腿,显得游刃有余甚至两人在二打一的情况下,丝毫没有占得一丝上风。
待两人一个提掌,一个从袖子抖出飞镖后,就更证明了崔诔桑的猜测没错。
“上头让我带话。”崔诔桑举手投降,也不和这两人打了,二打一这么踹一踹还能沾点便宜,他们两动起真格来,估计只能被追着打。
“什么话?”大块头武胜西倒是肌肉发达,头脑简单,不假思索的信了崔诔桑。
而武胜东则眯起了他那狭长的眼睛,宛如一条毒蛇盯着自己猎物般审视崔诔桑,仍对她存有怀疑。
“可记得十二年前盛家?”崔诔桑影帝再次上身,成功框住了两个人。转而神秘兮兮的说:“隔墙有耳,借一步说话。”
果不其然,武胜西、武胜东两人都跟着崔诔桑进了事先叫茶馆老板准备好的品茗厅,自己不慌不忙的做下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两人入座。
座位旁都放了泡好的茶盏,崔诔桑拿起茶盏,把玩了会儿,悠悠道:“薛狐悲死了,当时盛家余孤在场,虽杀死薛兄的不是她,但头儿让我们务必小心,神侯府那里好像也有了动静,派了那追命来。”
“我们?”武胜东眯起了眼睛,嚼起了字眼,分明是不信任。
当然说我们,崔诔桑虽确定了这不是什么好糊弄的角色也是十三个人其中之一,也要小心为好。以一个朋友的姿态接近总比什么都不是的要好上许多。
“嗨!就这些?我当是什么呢!”武胜西说完毫不担心的放声大笑起来。
崔诔桑已经冒了一身的冷汗,就这些当然不可能让一个人来传话,脑中快速搜索着这组织是为了什么而组起来的。
“头儿还说了,凶徒聚首,马上赚大钱的机会又来了。”崔诔桑一颗心砰砰加速跳得飞快,还要面不改色的扯着犊子。
“我们早就各奔前程了,何来聚集这一说?”这武胜东真是多疑,到现在还是要找崔诔桑的茬。
“大哥…”武胜西明显要说些什么,被他兄长瞪了一眼后,也不再说话了。
“呵~各取所需罢了,你们出力,头儿自然会赏你们想要的。”亏了崔诔桑今天穿了宽大的衣袍,躲在袖子里手紧握成拳,手心里全是汗。
“听公子口音不是本地人。”
这个武胜东好端端的提口音作甚,崔诔桑突然笑了,十三凶徒作案对象要么是朝中重臣,要么是富可敌国的富贾,自己也和神侯有商量过,这神秘的幕后头领多半是朝里权倾朝野的高官。
“我来自京城,在那里当差,两位可是还怀疑在下。头领见神侯府有动作,急忙让我赶来相告,也未来得及书信通知。”崔诔桑估摸着,薛狐悲死的事他们之间一定会奔走相告,只是时间问题罢了,而自己一本正经把追命说成了别人,至少一时半会儿两个人不可能把自己想到神侯府那块儿去;这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盲点,但用起来很是有效。
兄弟二人面面相觑,武胜西是对崔诔桑深信不疑,只是武胜东还是半信半疑,问了崔诔桑姓氏,崔诔桑再次化名崔雷。
过了几天,书信通知是来了,信中所说和崔诔桑口传差不多,只是没提有她这个人儿。武胜东也暂时对她放下了戒备。
崔诔桑暗松一口气,只是这次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十三凶徒又要集结了…
这…真不知道是该说崔诔桑是倒霉还是运气好。
在之后几天,崔诔桑被叫去武胜西房里,她早就以上宾的身份被请住进了武府,在府里是畅行无阻。
只是推开房门,屋里东西都被砸烂了,像是有过一场恶斗。武胜西倒在地上,眼袋、嘴唇青紫,七窍流血呈紫黑色,双手也是铁青。是中毒之象。
崔诔桑上前,封住他几个大穴,竟还没有断气儿。
几日相处下来,虽然知道是敌人,但是平心而论这武胜西是个憨厚的汉子,只不过万事听他哥。
“谁出手伤你?”崔诔桑渡气给他续命,皱眉问道。
“找西门公子,说我哥他…”武胜西艰难的还没说完这些,捂着胸口竟一口气没提上来,这样咽下了。
“你哥怎么样了?”崔诔桑问了后,久久没有得到回复,武胜西俨然成为了一具尸体,崔诔桑捂鼻领着他袖子,挪开捂住胸口的手,发现其胸口衣服有破洞后,扯开起领口看到,胸前有两道半寸长的小口子。
这种伤口小,血还流的不多,关键是有毒,除了他亲哥哥的追魂镖,崔诔桑此时想不出来是谁有这种凶器,分明是被带毒镖刀射中。
“二当家的,大当家找你去…”说话的是这武宅的管家,管家刚一脚踏进来,就看见崔诔桑蹲在已经死去的武胜西旁,虽然平时欺压人的事情干的不少,可论谁见到自家主子被杀都要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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