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么?结婚了?”瞿瑶大声喊出来,惊愕的脸下一秒就哭丧着,“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好不容易来了个长得帅的师哥,连孩子都出来了,老天不开眼啊。”
陈琴也感叹道,“可不是嘛,都说女人像一朵花,开一茬人截一茬,这好男人也是同一个道理啊,这种男人还能留到这个时候?”
瞿瑶还在伤心着,“是啊,我上一次听住院部的小钱说他那手上的手表要好几百万呢,肯定是个富二代,哼,我才不稀罕呢,靠家里,没出息。”
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许茹萍立马否定,“话可不能这么说,人有钱人家的孩子多的是投资的资本,那钱滚钱不要多少天,只要会点投资,理财,赚钱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瞿瑶哀叹的觉得护士长说的好像也对哦,心外科的林医生她也见过几面,气度不是一般常人能比的,怎么可能去啃老呢。
她发现再怎么安慰自己都不能抚平自己对那个未见面女人的嫉妒之心.......
***
林渊北今天不值班,科室里也没什么事,难得能过准时下班,一回家,开了门,就看见郝佳和林秋贝坐在阳台的地上,稚嫩的童音从外面传进里面:随她爸,随她爸,再丑也没办法,亲生的,咋办呢,丢了也怪可惜哒......
因为小孩子这个年龄段唱歌还有些口齿不清,林渊北也没听出来她在唱什么,皱着眉走到电视机前,没再上前,看着阳台上的一大一小问道,“干什么呢?”
林秋贝听见声音,一转头,看见平常都不怎么见到的爸爸,立马从妈妈怀里跑了出来,一颠一颠的跑到卧室里,拉着林渊北的裤脚,说道,“爸爸回来了,爸爸回来了,是个活的爸爸。”
这一句话说出来让两个大人都有些啼笑皆非,不过笑完之后,却是无尽的心酸,因为工作的原因,他鲜少能陪孩子,而小孩子有基本早睡晚起,即使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也很少能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爸爸,所以才会有了这样的童言稚语。
林渊北笑了笑,抱起脚边的林秋贝问道,“小贝刚才在干什么呢?”
那话音轻的就像怕一大声就把面前的羽毛吹走了似的,这几年来林渊北越来越成熟稳重,连笑都没多少了,对她和孩子的脾气却越来越好,让郝佳有种错觉就是无论她做了什么,都能得到他的原谅一样。
小贝穿着可爱的小熊连体外衣,在爸爸怀里拱了拱,天真的说道,“我和妈妈在直播,那些哥哥姐姐们都夸我长的可爱呢。”
“那你刚才唱了什么歌?”
林秋贝以为爸爸也和那里面的哥哥姐姐一样喜欢她甜美的嗓音,便大声的吼道,“随她爸,随她爸,再丑也没办法,亲生的,咋办呢,丢了也怪可惜哒.......”
林渊北,“.......”
他抬头看了看墙角边已经笑到抽搐的某人,脸上黑云密布,再低头去看怀里。
臂膀里的小姑娘还在唱着,还配合着节拍轻轻的摇动着头,一幅沉醉在自己歌声里的样子。
晚上吃完饭,把林秋贝哄的睡了觉,林渊北去浴室洗了个澡,看着在梳妆台前抹着瓶瓶罐罐的郝佳,一脸严肃的说道,“哎,你别再带小贝去拍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郝佳停下手里的动作,坐到床边,一脸不以为意的看着他,“为什么,我觉得很好玩啊,有什么不可以的。”
林渊北自知和她讲不通,也没再说下去,放了眼镜,准备睡觉时,坐在一边的郝佳突然看着手机屏幕笑了起来。
林渊北看着她露出来的肩膀,突然有些眼热,稳住自己问了一句,“你笑什么?”
郝佳换了个姿势,侧趴在床上,挤眉弄眼的看着他,睡衣的带子滑的更更向下了,挤眉弄眼的说道,“丁雨柔和我说,你们这些医生一天到晚忙的连性/生活都没有,早晚给自己搞的内分泌失调。”
她那失调还没说出来,某人已经扑了过来,将她的话给吞了下去,郝佳在得以停歇的那一会大声叫道,“林渊北,你丫的已经进化成了一条夹着尾巴的大灰狼。”
伴随着大灰狼出来的还有她那一声突如其来的暧昧的呻/吟声。
只是下一秒在林渊北的手心里化成了“呜呜呜”的声音......
第二天,郝佳在全身的腰酸背痛中醒来,她爬起了床,走到客厅里,林秋贝已经坐在儿童椅上吃早餐了,看见头发乱糟糟的母亲,做了个鬼脸说道,“妈妈睡懒觉,羞羞羞。”
郝佳作势要伸出手打她,“林秋贝你皮痒了是不是,以为你爸在家我就不敢打你了?”
小孩子最会装委屈,一撇小嘴,就能掉金豆子,郝佳看了她一眼,认她厉害,只嘀咕了一句,“看我以后带不带你去吃冰淇淋。”
小贝一听到这个,立马蹬起了两条小短腿,“不要不要,我再也不说妈妈了,你要带我去吃冰淇淋。”
吓的郝佳立马去捂她的嘴,“你说那么大声干什么,你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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