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还甚是不了解的摇了摇头。
郝佳捧着那束很大的玫瑰花没离开多远,进了一条巷子,在七歪八拐里找到了一家清吧。
清吧,顾名思义, 清清静静的, 许久未聚在一起的友人听听音乐,喝喝酒,聊聊最近大热的话题, 安详惬意才是主题。
这种地方郝佳一般不怎么来。
她喜欢人多的地方,人越多她就越喜欢往前去凑热闹,夜/店才是她最爱的心头好。
而清吧在她眼里就跟女人的烟一样,她嫌淡,觉得呆着不是滋味。
要不是丁雨柔找她过来, 她还真不会来这种地方。
找到那家叫“幽梦”的清吧,抱着刚才自己买来的那束玫瑰花走了进去。
地方不大,环境也通透明亮,一眼望过去,就看见丁雨柔在向她招手,脸上的笑意都快溢了出来。
不出意外是在调侃她手里的那束玫瑰花。
果然,待她走近时,她说,“合着现在都是流行自己给自己买花啊,也对,新时代的女青年就应该自强自立。”
没强行回驳,因为这花虽然是林渊北出的钱,但确实是她一个人跑过去买的,当然也就等于是她自己买的。
昨天晚上,因为林渊北出众的色相,他们还算小赚了一笔,收到的钱加起来买个两三束花是不成问题的。
她正乐呵,瞧着林渊北看上去似乎还真有那么两三把刷子,也不完全是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连卖艺这个法子都能想的出来,却没有想到下一秒就把他打回了原型。
他把赚来的钱递到她手里,前后几分钟就憋出了一句话,“送你回家吧。”
气的郝佳想把钱撒他脸上。
她像是缺钱买花的人?
不过冷静下来想想不收白不收,她里,今天被丁雨柔叫来的时候,听说这周围有一家网红花店,技术咋样不知道,不过就一个字,
贵
出了名的贵。
于是像是负气一般把钱全用在上面买了一束红玫瑰。
可看着包装纸上她家特有的响当当的招牌,就是提不起劲来。
丁雨柔拿出一条香烟出来,在她面前晃了晃,“当当当,怎么样?想了很久的东西被我给买到了,厉害吧,诺,拿去,送你的。”
郝佳看了一眼,没表现出一丝的激动,收了东西,又撑着脸颊在那里冥思苦想。
远处走来一个年龄略大的女人,长相不算最佳,不过一颦一笑皆是风情,看的人心痒痒的。
那是丁雨柔认识的一个朋友,叫秦蔓露,和丁雨柔差了10多岁,可交往起来却没有任何的代沟。
她走过来坐在一边的位置上,看了一眼郝佳,“小柔,从哪儿找来的这么漂亮的朋友?”
丁雨柔,“蔓姐,这是我闺蜜,特意带过来给你捧场子的。”
秦蔓露豪气的说,“那今天所有的花费我就包了。”
似乎秦蔓露对郝佳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她年轻的时候,因为外形条件好,刚来南城被一个当地有名的小混混看上。
初入社会的小姑娘什么都不懂,被男人的甜言蜜语哄的团团转,跟他在了一起,后来男人犯了事,判了十多年的牢,她也因为知情不报罪,蹲了一年的监狱。
所以在她的眼里,漂亮是一种美好又烦人的负担,尤其漂亮成像郝佳这样子的,妖娆妩媚,fēng_liú多情,就更会招一些歪门邪道来主动上门骚扰了。
她缠着郝佳说了很多自己这三十多年来对男人的了解和经验。
郝佳听的心不在焉,专注的看着眼前离得有些远的表演台,在秦蔓露说的正带劲时,打断了她,“蔓姐,这是什么歌?”
秦蔓露凝眉细听,听出之后笑着告诉他,“阿杜的歌,你们年轻人可能没怎么听过,很有味道。”
说完还跟着曲调轻轻的哼了起来。
“声音听着还挺像的。”
“是呀,这是我特意找过来的一个驻唱歌手,声音沧桑有力度,年轻人就喜欢这样的,仿佛听着很有故事,这不。”
她笑笑,指着那个舞台上正唱着歌的小男孩,“这小子前两天交了一个比自己大了10岁的女朋友,被人家玩了感情,亲眼见那女人揽着一个身强力壮的小白脸,正在这儿独自伤神呢?”
郝佳不相信,“大10岁?”
“对啊?”秦蔓露动了动身体,换了个腿翘着,“你以为就男人喜欢年轻的,这女人也喜欢年轻的,又白又嫩充满活力的小男人谁不喜欢?”
郝佳没说话,脑子里在想别的事情,脱口问出,“蔓姐,你说那种什么都出色的男人会在女人面前感到自卑吗?也不叫自卑......”
她比划着,很难形容,不知是语言匮乏还是那种心里的感觉无法描述,讲到最后什么都憋不出来。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就是差异嘛。”秦蔓露开始说自己朋友的例子,“我以前认识的一个男老板,家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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