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表情一如没看到消息之前的样子,神色淡漠, 眼角看不出任何笑意。
他进了屋,把手机放在郝佳那边的床头,转身看着浴室被大开的白色木质门, 里面透明玻璃后女人白皙的胴/体就这样突然出现在眼前, 没有丝毫遮挡。
她就是这样,随心所欲惯了,从来都是怎么开心怎么做。
林渊北瞥开头,离开了卧室,去了书房,等晚上再回来的时候, 郝佳还没睡, 坐在床头拼命的打着字,最后似乎还不解气的将那无辜的手机往床上一砸,转身又要去床头拿香烟。
屋外照进来的一丝灯光引起了她在黑暗环境下眼睛的不适, 本能的拿着手去挡,再看过去,她才发现林渊北竟然已经从书房回来了,霎时抽回了那只要去拿香烟的手,理了理情绪, 目视着走进来的男人躺在自己的身边。
表面看似平静,心里却风起云涌。
她故作镇静的用脚踢了踢林渊北的后腰,问道,“我手机是你拿回来的?”
林渊北从床上爬起,开了床头的台灯,转身目瞪着看着他,眼里的情欲不言而喻。
郝佳讪讪地收回了脚,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撩拨他,同时心也放下了一大半,按照林渊北的脾气如果要是知道那事一定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她的,可见他没看到那些短信。
郝佳这样想着,心情也豁然开朗了许多,躺下来准备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去想那些糟心事,可眼睛刚闭上,一道巨大的力量把她压在床上,咬牙切齿的问,“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郝佳的心陡然又提了起来。
她一边思考着他为何会这么问,又一边担忧他是不是看到了明传发给她的消息,但又不敢轻举妄动,害怕他还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却漏出馅来。
于是试探的问道,“你看见丁雨柔发过来的照片了?”
抵在她身上的男人一愣,身体跟着侧躺在她的身边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这一举动让郝佳以为自己猜对了,将手探进他即使吹着空调还滚烫的后背,在他怀里嗅了嗅,笑着说道,“哟,我怎么闻到一股好大的醋味啊。”
还没说完,身边的人就对着她的耳垂又是亲又是咬,那一声“啊”终于化成一声尖叫声在卧室里响起。
***
第二天,她从床上醒来,一睁眼就去看了一下手机,果然明川发来了一条消息
【明天吧,明天你来,我把我手里所有的东西都交给你】
郝佳气不打一出来,想着这是肯定和岑屿有关,于是早上去舞蹈室忙完了工作之后,一个电话打给还在学校的丁雨柔,问道,“你知道岑屿的电话号码吗?”
丁雨柔听的有些莫名其妙,“你前男友的联系方式你来找我要,郝佳,你脑子坏掉啦?”
郝佳烦躁的扯了扯头发。
要是这事在一个多月之前那还能好办,可现在她是真的连和岑屿的一个共同好友都没有。
之前倒是有两三个的,但依着岑屿的性子交出来的朋友自然也是那种随意惯了的人。
记得有一次其中一个好像是喝醉酒了,竟然在大晚上给郝佳发起了语音消息,说了一些当时他们在一起玩的事情,颇有些对往事的一种怀念之情。
可再怎么怀念,大晚上打电话给一个女人,还是在喝醉了酒的情况下,任凭谁都会不开心,郝佳只能在林渊北阴沉的脸之下把那几个“狐朋狗友”一一的都给删了。
所以现在她是连一个打听的人都没有。
丁雨柔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我去把你跟那几个混蛋要,你说这岑屿也真是的,怎么以前就没看她这么事逼呢,大家分手了好聚好散不好吗?现在这年头连男人都这么磨磨唧唧了。”
郝佳听着她抱怨了几句,“行了,等你消息”。说完意兴阑珊的将手机给扔到了一边。
不出多时,丁雨柔发来了一串数字,她照着那一个号码,默背了下来,又一个一个输进手机里,等着岑屿来接电话。
岑屿接电话的速度倒是不慢,没“嘟”几下就他在那头就按通了电话,可就是不说话,等着郝佳自己来说。
没办法,郝佳只能咬着牙,逼迫自己不要生气,“你把那些画给别人了?”
“原来是这事啊......”岑屿故意拖长了声线,一副慢悠悠的姿态,仿佛在跟郝佳喝茶聊天似的。
郝佳本就是是急性子,再遇到这样着急的事,被岑屿这么一弄真假参半的对着手机哽咽了起来,“好歹我们也在一起过一段时间,你就不能让我最后对你留下的是个好印象?”
对面的男人沉默了,有的时候女人的眼泪就像是那柔情剂,总能给自己带来一定的优势。
岑屿没想到郝佳会哭,毕竟在一起过不到一年的时间,这11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够让他了解郝佳的为人。
郝佳非常要强,眼泪对她来说是示弱的一种表现,是可耻的,她今天能哭,岑屿多少能猜出是在用苦肉计。
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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