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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教育部门多次发文,不让在职教师搞家教。虽然学校对搞家教的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搞家教毕竟有不良影响。
周六早晨,陆大丫吃了早饭,拎起坤包,对易文墨说:『月底了,我到公司加班结帐,中午不回来了。』
易文墨说:『我到史小波那儿去一趟。』
史小波是易文墨的发小,也是他最铁的哥儿们。巧的是,史小波的老婆李梅也是陆大丫的闰蜜,俩人好得象姐妹一样。
陆大丫说:『见着李梅替我问个好,这段时间不知忙个啥,好久没去李梅那儿了,别说,还怪想她的。』
易文墨伸手揪了一下陆大丫的屁股,说:『你呀,嫁了老公忘了闰蜜。』
陆大丫朝旁边一躲,皱起眉头说:『去,谁稀罕你呀,我哪儿是嫁了老公,纯粹是引狼入室。』
『你再说,我又要「那个」你了。』易文墨做解裤带状。昨晚,易文墨和陆大丫做了一次爱。
陆大丫吓得一溜烟跑了。
易文墨晃晃荡荡往史小波家走去。两家离得不远,也就公交车两站路。
到了史小波家,正想按门铃,一见门虚掩着,便推门进去了。
客厅里空无一人,家里也寂静无声。难道他俩口子还没起床?易文墨瞅了一眼手表,快到十点锺了。就是睡懒觉,也该起床了。
史小波的卧室敞了一条缝,朝里望去,把易文墨吓了一大跳,差点惊叫起来。
只见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屁股搁在床沿上,两条腿朝上举着。
猛一看,易文墨以为luoti女人是史小波的老婆李梅,正想退出房去。但一眼瞥见散落满床的长发,於是,断定那女人不是李梅。因为,李梅是短发。
易文墨笑了,心想:娘的,原来是史小波在偷情。
易文墨早就知道史小波喜欢拈花惹草。他听陆大丫说:『史小波在外面搞女人,但搞得很秘密,李梅一直没抓到他的把柄。』
史小波胆子够大的,竟然在家里偷情,连门都没锁上。看来这小子百密一疏呀,幸好只是被我撞见了,如果我是李梅,你小子就死定了。
易文墨屏住呼吸,凑近门缝,他打定主意,要好好看一下西洋镜。说实话,他还没亲眼i呢。
luoti女人的脸被一条花枕巾盖着,虽然看不清长得什麽模样,但一看身坯子,就知道一定是位美女。
『狗日的史小波,还挺有艳福的。』易文墨满怀妒意地想。一时,裤裆里鼓涨起来。『妈的,没你的事儿。』易文墨摸了一把自己的小家伙。
史小波c着身子蹲在床边,他把女人的双腿分开,往前推了推,说:『杏儿,你拉着腿。』女人听话地一手捉着一条腿,朝自己的胸前拉着。这一推一拉,女人的裆部便一览无余。
易文墨惊奇地发现,这女人的裆部,除了那朵乌红的玫瑰花,周围白花花的一片,竟连一根yo也没有。这不就是书中所说的『白虎女』吗。易文墨捂住嘴,差点叫出声来。
『白虎女』据说千里挑一,天生的『白虎女』更是万里挑一。易文墨伸长脖子,仔细看了一下,这女人的裆部乾乾净净的,丝毫没有长过yo的痕迹。看来,她确实是万里挑一的『白虎女』。
床距离门只有二米多远,易文墨连女人的两片玫瑰花瓣都看得一清二楚。好在客厅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漆黑一片。那女人脸上盖着枕巾,史小波又背对着客厅,所以,易文墨可以肆无忌惮地tou+kui,只要不发出声响,决无被发现之虑。
史小波轻轻抚摸着女人的大腿两侧,说:『杏儿,你的玫瑰花老半天也没开呀?怎麽了,今天没兴趣跟我i了?』
『以前,我洗澡都不让老公进来。晚上不关灯,我不会脱裤子的。现在你倒好,亮堂堂地让我脱得一丝不挂,还把我大腿掰得这麽开,象搞人体展览似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杏儿扭了一下屁股,娇媚地说。
『咱俩又不是第一次,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说完,史小波对着那朵玫瑰花吹起气来。
『小波,你玩什麽花样呀,它又不热,你吹什麽吹?』杏花扭了扭屁股。
『把玫瑰花吹开呀。』史小波嘿嘿笑着说。
『吹得人家下面痒痒的。』杏儿伸过来一只手,捂住了阴xue。
『把手拿开。』史小波命令道。
杏儿说:『不许你再对它吹了。』
『好,不吹了。』史小波妥协了。『杏儿,你把腿分大点!』史小波把杏儿的大腿往两边掰了掰。然後,把一只手掌按在玫瑰花上,使劲揉了起来。
『好,终於开花了!』史小波揉了几十下,松开手一看,两片花瓣渐渐变得厚实,红润,向两边绽放,花芯裂开了一道缝。不大一会儿,从花芯里渗出一股ru白色的液体。
史小波用手揪住花瓣,来回搓揉起来。
杏儿哦哦哦地叫唤了起来。
史小波不紧不慢地搓揉着,杏儿越叫越欢了。
『小波,我要…我要……』杏儿喃喃叫着。
史小波站起身来,他到床头柜里翻翻:『咦,o怎麽不见了?』
杏儿扭动着屁股,焦急地说:『没套子算了,快来嘛!』
『那不成,你正在排卵期,怀孕了可不得了。你是我的女人了,我可不想让你受流产的罪。你等着,我去找找。』
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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