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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大海休息了半个时辰,小家伙又昂起了脑袋。他拍拍王嫂的屁股,说:『来,快撅起来,老子要搞了。』
石大海冲击了一百多下,小家伙才泻了。他精疲力竭地躺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
王嫂看着石大海,一脸不屑:『儿子还不如老子,你爹每次搞完了,还要摸我半天,哪象你,完事就象死猪一样。』
石大海一把拽过王嫂,搂在怀里,嘻笑着说:『说我是死猪,老子要让你见识一下我的阳刚。』
俩人又在沙发上滚成一团。闹够了,也闹累了。
王嫂爬起来,拽过衣裳,边穿边说:『我要走了,你送我一下。』
石大海抚摸着王嫂光溜溜地後背,有气无力地说:『我连搞了两盘,现在连喘气的劲都没有了,怎麽送你?』
『公交停运了,你不送,让我走着回去呀。』王嫂不悦地说。
『打的嘛。』
『打的得十元钱。唉!算我倒霉,今晚做了笔亏本生意。』说着,站起身来。她斜眼瞅了瞅石大海,生气地说:『二回不跟你搞了,没一点情义。』
『好,送就送。王嫂,您不让我搞,那我小家伙找谁去呀?』石大海懒洋洋地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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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晌午时,易文墨接到陆二丫的电话:『姐夫,「癞疤头」昨晚被人暗算了,听说小家伙被抹了辣椒酱,肿得象紫茄子,现在正躺在医院里。他报了警,警察上午到超市来调查了,姐夫,这事儿与你无关吧?』
『活该,罪有应得。二丫,你放心,这事儿找不到我头上。』易文墨长舒了一口气。想不到,这个石大海行动神速,说乾就乾,还真有一股子狠劲。尤其是往『癞疤头』的小家伙上涂辣椒,这个损点子,亏他想得出来。
使了个借刀杀人之计,替陆二丫报了一箭之仇,易文墨感到非常畅快,不由得轻轻哼起了小曲。
突然,手机铃声又响了。一看,是石大海的。
『老大,你下课了吧?』石大海乐嗬嗬地问。
『你找我有事吗?』易文墨不冷不热地问。
『老大,我在你学校大门口,想中午到你这里蹭口饭。』石大海涎着脸说。
『到我这儿蹭饭?』易文墨略一思索,回答道:『好吧,看在你我连襟了一场的份上,我请你到学校食堂搓一顿,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不能喝酒啊。』
易文墨跑到学校大门口,把石大海领了进来。正好食堂开饭了,买了四菜一汤,在饭厅里找了个僻静角落,俩人边吃边聊。
『老大,我报告你一个好消息:昨晚我把「癞疤头」收拾了一顿。』石大海朝四周看看,小声说。
『怎麽收拾的?』易文墨轻描淡写地问。
『嘿嘿,我给他小家伙上抹了点正宗的四川辣椒酱,火辣辣的,够他的呛。昨晚,他一夜甭想合眼。』石大海颇为得意。应该说,往小家伙上抹辣椒酱,是个划时代的创举。
『噢。』易文墨似乎没把整治『癞疤头』当回事儿。
『老大,你没瞧见当时「癞疤头」的丑态,真**解气呀。我看他以後还敢不敢欺负二丫了。哼!谁胆敢欺负我老婆,谁决没有好下场。』石大海拍着胸脯说。
『照你这麽说,你欺负二丫,也没好下场了?』易文墨反唇相讥道。
『我怎麽欺负二丫了?』石大海鸭子死了嘴巴硬。
『你偷偷卖了房子,让她们母子俩流落街头。你和二丫离婚了,还企图qo她。请问:这算不算欺负二丫?』易文墨义正词严地指责道。
『老大,你怎麽哪壶不开提哪壶呀,过去的事情还提它乾什麽。』石大海脸一红,讪讪地说。
『前连襟,我警告你,当心「癞疤头」报警,警方会追查这个事儿。』易文墨提醒道。
『嘿嘿,我又没把「癞疤头」怎麽样,最多让他疼几天,算轻伤吧。我也不是傻瓜,作案时,我戴了鸭舌帽和墨镜,又换了装。不瞒老大,作案的行头我全烧了。警察想查,恐怕没那麽简单。怎麽样,我有一套反侦察手段吧。』石大海洋洋得意地显摆。
易文墨吃了一惊,想不到,看起来石大海象个马大哈,竟然还如此有心计,看来以前还小瞧他了。
吃完了饭,石大海伸出手,说:『老大,借我一点钱。』
『借钱?你找错人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大丫把我管得死死的,连一分零花钱也不给我。』易文墨连声叫苦。
『老大,我开了口,你总不能让我脸掉到地上吧?好歹给我借点钱,帮我度过这个难关。老大,我不是不讲良心的人。你想想:如果警方抓住我,我咬你一口,说是你指使我乾的,那会怎麽样?当然,我绝对不会这麽乾。』石大海一软一硬地威胁着易文墨。
『前连襟,你想陷害我,没那麽简单,你说我指使你乾的,能拿得出证据来吗?』易文墨虽然有点心虚,但知道石大海拿不出任何证据。
『老大,说句抬杠的话:你又拿得出证据,说明你没指使我吗?』石大海也不是省油的灯。
俗话说:请佛容易送佛难。为了几元钱,得罪了石大海这种小人,毕竟不是明智之举。易文墨想了想,说:『好吧,那我找同事借点钱。』
易文墨走到一位就餐的老师身旁,找他借了两百元钱,然後递给石大海。
石大海笑眯眯接过钱,话中有话地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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