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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我以後全靠您了。』陆二丫说着,把头靠在易文墨的肩头。
『怎麽称呼起「您」了?』易文墨瞋怪道。
『我离了婚,就成了单身女人了,俗话说:单女门前是非多。我对姐夫客气点,免得我姐吃醋嘛。』陆二丫仰起头,望着易文墨。『姐夫,你今天连胡子都没刮呀,跟我姐亲嘴不怕紮着她了。』陆二丫调皮地说。
『你姐不怕紮。』易文墨笑着回答,心里却酸溜溜地想:你姐呀,难得让我亲一回。
『我姐不怕紮,我怕紮呀。』陆二丫伸手摸了摸易文墨的胡子。
陆二丫这一摸,让易文墨受到了刺激,小家伙唰地竖了起来。
易文墨吓了一跳,赶紧望着车窗外,打岔道:『你看,马上要到家了。』
陆家四姐妹碰了头,叽叽喳喳一商量。最後采纳了陆四丫的主意:『石大海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石大海欠的债,理应由石家来还。二姐,你就带着小泉住到他爷爷家去。』
大丫,三丫一起拍手叫好:『对,住到你公公家去。』
陆二丫的婆婆前年去世了,公公是公务员,今年刚退休,一个人独自居住在三室一厅里。
陆家四姐妹一窝蜂跑到石家去论理。石大海的父亲听了几姐妹的诉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了句:『我这房子宽敞,让二丫和小泉搬过来吧。』
陆二丫虽然和石大海结婚七年了,但由於石大海和父母关系有点僵,所以,平时来往很少。婆婆去世後,更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公公腾出朝阳的一间房,给陆二丫和石小泉住。
自从婆婆去世後,公公就请了个锺点工,给他做饭、洗衣、打扫卫生。陆二丫搬过来後,公公给锺点工加了三百元钱。
公公倒也大方,他对陆二丫说:『你和小泉一日三顿的伙食我包了,零食、水果也由我来买。』陆二丫想,公公每月拿六千多元退休金,反正一个人也花不完,用在孙子、儿媳身上也是应该的,因此,也就没讲客气了。
刚住了几天,陆二丫就感到很难堪。因为,公公太不拘小节,每次上厕所都不关门,连洗澡时都敞着门。
一次,公公洗完澡,忘了拿乾净衣裳,竟然光着身子穿过客厅,走到卧室去。陆二丫想提醒一下公公,但又难以启口。
陆二丫搬过去的第三天,卫生间的门锁就坏了。陆二丫正在厕所小便,公公突然推开门。陆二丫吓得赶紧提起裤子,羞得满脸通红。公公不知羞耻地走进卫生间,取了一条毛巾,还冲着陆二丫y地笑了笑。
陆二丫请了个修锁匠,把卫生间的门锁修好了。公公板着脸说:『都是一家人,锁什麽门?』
修好卫生间门锁的当天晚上,陆二丫正在洗澡,公公突然敲门:『二丫,快开门,我要小便。』
二丫吓了一大跳,一时又羞又恼,哪有儿媳洗澡时,公公要进来小便的?二丫没理会公公的敲门。
公公敲得越发厉害了:『二丫,我有前列腺肥大,憋不住尿的,你快开门呀。』
二丫闻言,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
卫生间门一开,陆二丫闪身跑了出去。出门时,陆二丫看见公公的裤裆处鼓得高高的。公公见陆二丫已经穿好了衣服,失望地啧啧嘴。
一天晚上,陆二丫安顿小泉睡了,坐在客厅看电视。调了一圈,没一个中意的电视。陆二丫感慨道:『现在电视节目不少,好看的不多。』
公公嘻笑着说:『看光盘吧,我那儿有好看的。』说完,跑到卧室里,拿出一盘光喋。光喋里尽是男女亲昵zuo+-ai的情节,看得陆二丫脸红耳热。她站起身来:『我先去睡了。』
公公劝阻道:『二丫,陪我看会儿嘛。』说着,拉住二丫的手。
二丫想挣脱,但公公拉得紧紧的。二丫臊得脸红脖子粗:『您…您放手呀……』
公公一使劲,陆二丫跌坐到公公的腿上。『二丫,陪陪我,就陪一会儿,听话。』
公公虽然六十一岁了,但挺有力气,他一手紧紧搂住陆二丫。另一只手roucuo起陆二丫的ruf。
陆二丫惊慌失措地叫嚷道:『你…你耍流氓!』
『二丫,别说得这麽难听,我又不是外人,让我摸摸,你又少不了一点。』
『你…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了。』陆二丫威胁道。
『别…别喊。』公公丧气地放开陆二丫,就在陆二丫起身时,他顺手在陆二丫的裆部摸了一把。
『二丫,我喜欢你。我儿子不要你,我要你。你跟了我,不会吃亏的……』公公涎着脸,劝说陆二丫。
陆二丫撒腿跑回卧室,锁紧门。她捂着胸脯,瘫倒在门边。
委屈的泪水象小溪一样,不一会儿就湿了前胸。公公一而再,再而三的骚扰,让陆二丫苦不堪言。但她又不能对别人诉说,只能默默地忍受。她觉得自己太苦了,错嫁了不成器的男人,又碰上了扒灰的公公。
半夜,陆二丫被敲门声惊醒。只听得公公在门外哀求道:『二丫,你开开门……』
陆二丫实在忍无可忍,她厉声说:『你再骚扰,我就报警了。』
听说要报警,公公害怕了,一连好几天,公公都对陆二丫客客气气的,虽然看陆二丫的眼睛仍然色迷迷的,再也不敢动手动脚了。陆二丫想:但愿公公能够改邪归正,再也别打我的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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