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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个啥?年龄大了,就不要小孩了。我才不愿意受那个洋罪呢。到时候,我落得跟大姐一样,还不知道有没有人抱着我呢?』陆三丫有点伤感的意味了。
『三丫,你甭怕。到时候没人抱,我来抱。我抱你大姐有经验了,再抱你会更舒服些。』易文墨嘻嘻哈哈地打趣道。
陆大丫哼哼叽叽地说:『文墨,我都成这个样了,你还有闲心调戏小姨子,真没良心。』
陆三丫斜着眼说:『大姐,你还有劲吃醋嘛,说明问题不大。我可把话说到明处,到时候我怀孕没人抱,天天跑到你家来,让姐夫抱我。』
『我不是吃醋,是怕你姐夫吃力不讨好,辛辛苦苦抱了你,还被你反咬一口,骂他是。』陆大丫朝陆三丫翻了翻白眼。
『姐夫难道不是?我第一眼瞅见姐夫,,还是披着羊皮的。我警告过你吧,你不听,这一下好,引狼入室了。』陆三丫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你嫌你姐夫是,就离他远点嘛。我看你一点也不怕,还老逗着吃了,也活该!』陆大丫用鼻子哼了一声。
『你把引进了门,家狼难防呀,就是防,也防不胜防呀。我们几姐妹迟早都会落入狼口。』陆三丫说到这儿,反倒嘻嘻笑了起来,似乎对落入狼口的下场很期望的样子。
『你们落不落狼口,我管不了那麽多了。反正我绝不允许你姐夫到外面拈花惹草,他要敢违反这一条,我就把他的…那个…用剪子剪了喂狗。』陆大丫有气无力地说。
『大姐,你这话说得太离谱了吧。你不让姐夫到外面拈花惹草,难道就允许姐夫在家里胡作非为。你这不是放纵姐夫欺负我们几姐妹嘛。』陆三丫故意装作生气的模样。
『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你们又不是小孩了。你姐夫是个读书人,再色,也不敢那个吧。咦,拌了几句嘴,我怎麽想吃饭了。』陆大丫从易文墨怀里坐起来。『二丫,给我把面条端来吧。』
易文墨忙从茶叽上撕了一张餐巾纸,揉成两个小团子,塞住陆大丫的鼻孔。
易文墨接过二丫端来的面条,一口口地喂给陆大丫吃。
『大姐,你真有福气呀,连我都眼红了。』陆三丫羡慕地说。
『我都落入狼口了,还有啥福气?』陆大丫气呼呼地瞪了陆三丫一眼。
『大姐,我开个玩笑也不行吗?姐夫虽然是只,但是,却是一只温柔的。』陆三丫嘻嘻笑着。
『三姐,你就别气大姐了。姐夫没那麽坏,依我看,应该是一只披着狼皮的小绵羊。』陆四丫一直静静坐在那儿看书,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嗯,四丫说得对,你姐夫就是睡在我身边的小绵羊。我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象这样的老公你们说说算几里挑一?』陆大丫吃了几口面条,一点不恶心,所以心情渐渐好了起来。
陆四丫想了想说:『谦虚点说,姐夫应该是百里挑一吧。』
『什麽百里挑一?什麽小绵羊?是被那把剪刀吓的吧?』陆三丫笑着,窜到卧室里,东张西望了一番,大声问:『大姐,那把剪刀你放到哪儿去了?』
『你找剪刀乾吗?我拿公司去了。』陆大丫回答。
陆三丫回到客厅,不解地问:『你怎麽把家里的剪刀拿到公司去了?』
『这几天紮老帐,要装订帐本,那把剪刀好用,我就拿去用几天。』陆大丫解释道。
『哎呀,大姐,你真糊涂呀。那把剪刀可是镇家之宝哇!怎麽能随便就离开家呢。』陆大丫大惊小怪地嚷着。
『就拿去用两天,值得你咋咋呼呼的麽。』陆大丫又朝陆三丫翻了翻白眼。
『大姐,镇家之宝是不能随便离开家的,不是我迷信,书上都是这麽写的。你把剪刀拿走了,姐夫说不定这两天就出轨了。』陆三丫危言耸听道。
『你姐夫这两天老实着那,每天一下班就陪着我,上哪儿出轨?』陆大丫觉得陆三丫简直就是装神弄鬼。
『每天一下班就陪着你?不对吧?上前天晚上「大鱼」还请他吃饭,听说一夜都没归家,有这回事儿吧?』陆三丫挑刺道。
『是有那麽回事,那天晚上,史小波喝醉了,李梅又值夜班。你说说,你姐夫能甩下史小波不管麽?再说了,你姐夫也向我报告过了,我批了他的假。』陆大丫觉得,陆三丫真是多管闲事,自己没老公,倒管起别人的老公了。
『史小波喝醉了?』陆三丫沈思着,咄咄逼人地问:『姐夫,那晚,史小波喝醉了,你在哪儿陪他?』
易文墨心中一惊,心想:这个陆三丫真厉害,幸亏我不是她的老公,否则,她一定会把那晚的来龙去脉查个水落石出。
『那晚,史小波喝醉了,是「大鱼」给他订的三零八客房,我就在那儿陪他睡了一宿。不信,你去问「大鱼」和史小波好了。』易文墨有点心虚了。
『「大鱼」和史小波,没一个好东西。「大鱼」就不用我多说了,那个史小波呀,我一看就知道是个花花公子。姐夫,你让我问他俩,是不是早就定好了攻守同盟,串通一气想蒙我大姐呀。依我看呀,说不定你仨一起去p了。』陆三丫盯着易文墨说。
易文墨心里直打小鼓,如果陆三丫真去查这个事儿,说不定真能抓到破绽。娘的,应该给史小波打个招呼,别让他说漏嘴了。
易文墨装作一副委屈相:『唉!早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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