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心无旁骛的开始练剑。
清虚剑法第八重她已经琢磨了一年,却仍是不得其法。师父曾告诫过她不可心急,要慢慢参透,初时她还有些耐性,如今耗的越久,她就越急躁,眼神悄无声息的瞟向杨彦,到嘴边的话最后又生生的忍住。
整个清虚门的弟子中只有杨彦练到了第九重,若是他肯指点一二,她说不定就能参破。
陈明明此时心浮气躁,杨彦的声音若有似无的传过来,搅的她无法专心练剑,最后索性收了剑坐在八角亭中闭目养神。
白莲花眼角余光瞥见陈明明好似在这边看,心里越发得意起来。语气相较刚刚更是甜腻百倍,直把杨彦哄得晕头转向。
“大师兄,你看我这招这样做对不对?”
“那这样呢?”
“我这个动作对吗?”
“好难呀,人家不要练了。”
“啊!”
眼白色剑尖带着刺破苍穹的威力,笔直的朝着白莲花袭来。惊呆了正在打情骂俏练剑的二人,白莲花吓得屁滚尿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然而剑风呼啸而过,长剑嘭的一声钉在身后的墙上。
她呆呆的看着头顶锋利的刀刃,一开口就带了哭腔:“大师兄……”杨彦此刻也是胆颤心惊,眼都不敢眨一下。大师妹虽剑法不如他,然内力深厚,等闲人都不可与之媲美。他按捺住狂跳的心,一把捞起白莲花,看着她微红的眼眶,一下子怒火中烧。
“大师妹,你什么意思?”
陈明明默不作声走过去,白莲花瑟缩了一下,拉紧了杨彦。
陈明明拔出牢牢扎在墙上的剑,心里美滋滋的感叹自己内力又高了,接着收了佩剑面无表情道:“不好意思,手滑。”
姚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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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沉,万籁俱寂。
陈明明坐在床前,双手捏了捏胳膊上的软肉,又看了看没有一丝赘肉的肚子,不忿得叹了口气,中午小师弟的话在她脑子里来回滚动播放,实在叫人不爽。她哪里虎背熊腰了,不就是高了点壮了点,单看形体,她觉得自己比起干瘪的白莲花好看多了。陈明明叹了口气,坐在铜镜前打量自己。
鹅蛋脸高鼻梁加上眼尾上挑的大眼,还是挺妩媚漂亮的,比起白莲花那副可怜兮兮寡淡的脸美了八度不止,她摸了摸铜镜里那张美人脸,忽然想起瞎了眼的杨彦。
上一世她是个富二代,没什么大志向,最大的梦想就是环游世界,结果飞机失事,一下子回到了古代。穿成了四岁就失恃失怙被清虚道长收养的陈明明,刚开始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是杨彦一直陪在她身边照顾她开导她。
彼时杨彦才六岁,是清虚道长的大弟子,二师兄三师兄与他同岁。
她生理年龄四岁,而白莲花刚刚两岁。
若说她那时就对杨彦产生什么感情自然是不可能。她刚开始和上一辈子一样游手好闲没大志向,后来认清现实,知道自己再也没有老爹罩着,再加上师父的魔鬼训练,才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杨彦那时一直陪着她,二人每天一起练剑,再要好不过。
发现对杨彦的感情是十四岁,十六岁的杨彦开始抗拒和她一起学习进步,反而跟十二岁的小师妹越走越近。
因为这两三年的单相思,她武功进步很快,可惜还是没能超过杨彦,师父说她虽内力深厚,然愚钝不堪,总领悟不了剑法要义,最后导致武功配不上内力,旁人压根看不出她道行深浅。
陈明明吸吸鼻子,内力深厚愚钝不堪?她捏起桌子上的簪子,对着柱子甩了出去。原本这间房和隔壁是同一间房,她和白莲花同住,后来大了之后,白莲花看她不顺眼,便哭着闹着要换屋子,白卿拗不过她,但清虚门房屋紧张,实在腾不出第二间房。林菀最后支了个招,用柱子和木板把一间屋子隔成了两间,才算平息这件事。
簪子半头没入柱子,发出不算小的声响。隔壁响起一阵惊呼。
陈明明轻笑一声,心情愉快的上床睡觉。
☆、第二章
“师父好。”
杨彦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子朝清虚道长行礼。白卿朝他轻轻一点头,一贯严肃的脸上带了点轻轻浅浅的笑意。
“爹,娘怎么没来吃饭?”
清虚门向来没什么尊卑之分,即使是白卿和白夫人也是随弟子们一起在膳堂用膳,今日却只来了清虚道长一人,故白莲花才有此问。
“你娘身体不舒服,今日暂不来吃饭了。”白卿叹了口气,心里也隐隐为爱妻担忧,即便是七色花对林菀的病情也没有起到多大作用,拖拖拉拉病了一月有余也不见好,叫人忧心的紧。
“娘的病……还没好?”白莲花见自家亲爹脸色不虞,不由得正色起来。
白卿闻言脚步顿住,皱眉看向白莲花。
“你一个小孩子,管这么多作甚!”
白卿眉目一冷,丢下这句话就大步离去。他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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