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医院,你感觉怎么样?”孔天纵看到夏摇光的情况有些好转,赶忙问道。
夏摇光在秦少行的帮助之下坐了起来,然后又喝了一杯水,喉咙这才有所好转。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应该是死了才对,程潇呢?”夏摇光对他们问道。
“你放心吧,程潇她没事了,只是受了点惊吓,已经出院回家了。”秦少行对夏摇光说道。
夏摇光听到程潇没事了,伸出手按了按自己的头,似乎是有点头痛:“那我现在是什么情况?是谁救了我?程潇?”
“不是程潇。”孔天纵摇了摇头,似乎有点欲言又止。
“发生什么了?”夏摇光追问道,夏摇光敏锐的嗅觉让他感觉到事情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是夏开阳救了你。”秦少行对夏摇光说道。
夏开阳?
这个名字在夏摇光的耳畔好像惊雷一般炸响,夏摇光瞪大了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
“摇光,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程潇说当时你被虫子给包裹住了,是夏开阳从虫潮里面把你扛出来,然后送回到飞机上,这才让你能够活着回来,是真的。”秦少行见夏摇光半天没有说话,便对他说道。
夏摇光缓缓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阮文呢?”夏摇光突然发现,身边只有阮文不在,便岔开话题道。
孔天纵侧了侧身,让开了一点,让出身后病床上的阮文,说道:“阮文和你一样被那种虫子给咬了,已经脱离危险了,放心吧,可能过一段时间就醒过来了。”
夏摇光点点头,看向阮文的病床。
……
“石龙对石虎,金银万万五,谁人识得破,买到成都府”。
江口镇双江村,岷江主河道和府河在此汇合。
江边一处茶馆内,82岁的雷前银老人望着江水,悠闲地喝着茶。
千船沉银的传说,他曾听已去世50多年的父亲提起过:当年张献忠在江口沉宝后,派一名将军在此匿藏起来,守候江底宝物。将军去世后,变成石虎雄踞此处,与河中的石龙遥遥相望。
而现在,四川彭山江口围堰已经被当地市政府用一条长达八公里的铁皮围栏给围了起来,当地人并不知道这些人在干什么,不过有些老人已经猜出了一些门道儿。
“孙儿,这些傻搓搓的想要挖咱们老祖宗的宝贝嘞……”雷前银老人望着江面,对着空气抿了一口茶。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
“哥,咱俩跑到这山旮旯儿里能找到什么玩意儿啊?”两个异乡人操着与当地人格格不入的口音来到了岷江边。
“胖子,你丫能不能长点记性?我特么跟你说了多少遍了,隔墙有耳隔墙有耳,你能不能听哥一句?”旁边那个瘦子压低了声音对身边这个比他高了两个脑袋的家伙说道。
这两个人一胖一瘦,一高一矮,站一起极其滑稽。
瘦的那个人称钱串子,是北京城里出了名的土爬子,而那个胖的外号胖头鱼,是钱串子的兄弟,他们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没有人知道。
但是,在北京古玩界,钱串子和胖头鱼的名号那真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要他们一出现在潘家园,那绝对是大手笔,从来不走空!
这一次,他们两个出现在岷江江口,如果有明眼人看到,不难猜测,他们就是为了张献忠的沉银来的。
可是,他们此时所在的方向明显有些奇怪。
按说,如果想要挖张献忠的沉银,那应该去围堰那边,那里可是考古工作人员亲身实地测绘确定的沉银地点。
可是,钱串子和胖头鱼却来到了江口的上游,虽说是上游,但是距离江口围堰也不过两公里。
胖头鱼赶忙捂了捂自己的嘴,四下张望片刻,压低了声音问身边的钱串子道:“哥,咱这个位置真够呛,那一帮考古学家手里拿的家伙什儿可比咱哥俩儿手里的这玩意儿好太多了。”说着,胖头鱼抬了抬手里的洛阳铲。
钱串子跳着脚给了胖头鱼一记板栗,说道:“什么考古学家,都特么是一帮土爬子,一帮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货!”
钱串子看来对考古工作者有很大的气,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他们糊口的手艺就是这个嘛,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对,同行才是**裸的仇恨!
“你呀你呀你!你说你什么时候能让老子省省心!就你这样儿,我怎么放心你自己去摸明器啊!”钱串子对着胖头鱼就是一顿臭骂,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胖头鱼让钱串子给骂了一顿,非但没生气,反而嘻嘻哈哈的说道:“嗨呀,哥你生什么气呀!就这帮丫的肯定没你有眼力界儿,跟着你,肯定饿不着我!”
钱串子白了胖头鱼一眼,没有再就这个问题多说什么而是向胖头鱼解释了一下为什么要到这边来:“你听哥说,你别看他们把那边围起来了,其实那个围堰里面根本没有多少沉银,真正千船沉银的位置,其实在这里!”
说着,钱串子拿手中的拐杖点了点地,给了胖头鱼一个会意的眼神。
胖头鱼发出“嘶”的一声,试探着问道:“您的意思是……”
“石龙对石虎,金银万万五,谁人识得破,买到成都府。”钱串子双眼一眯,说出了那句传了上百年的寻银诀。
“这张献忠也不是傻子,千船沉银如果当真在他们现在围堰的位置,恐怕早就让特么附近的人给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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