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但是还是顺从的张开嘴,水从那瓶子里流出来,缓慢的倒进嘴里。
女孩子把手绢沾湿,递给哥哥,那男人轻轻的在顾清瀚的脸上擦拭了几下。
女孩看的一愣,这个被哥哥救起的男人竟是如此的俊美。那年轻人也愣住了,停了下手才继续说:“先生,你还好吗?”
顾清瀚知道这是在叫自己,只是经了这一遭又吹了一夜凉风,起着烧也说不出来,只好一阵咳嗽勉强说了自己家的门牌。
那年轻人扶他起来,这庄上因为挨着小码头,因此也有几个靠拉车生计的,年轻人叫了车,将他扶在上面,那皮毛乌黑的旋风也只是跟着,年轻人以为这是顾少爷的马,一并牵了,王顾家走了。
再说那再山贼头子,皮肉受苦倒是无碍,自有人给他医治,还是顶呱呱的医生。你道是怎么回事?真叫那顾少爷猜了个八九不离十,那位县长和这山贼果然有过买卖勾当。只是因为打着捐国的旗号捐不到钱,就想出这样的损招,叫那些个有钱的人都被山贼绑了票,一是能捞一笔大的,二是他日再有捐钱的名号可以打着剿匪。这一遭,想那些富户一定都对那些匪类恨之入骨,定会捐钱。到时候郑县长坐享了渔人之利。
穆鲲被取了弹壳补了伤口,也不用住院。好在皮糙肉厚的禁折腾,但总归是动了皮肉,还是要修养两天。窝在自家的炕头上,穆鲲边闭目养神边听报信的小卒叨叨叨说着这次的战果。听到一半,抬眼问老黑:“给我弄清楚那小子的来头没有?”
老黑知道他问的是把他弄成这个德行的顾家少爷,连忙接口:“弄清楚了,是城北顾家的老二,家里可能是做布匹生意的,家业不小,算是个大户人家。”
穆鲲瞧瞧自己胸口上裹着的白布,嗤笑道:“大户人家……生意做到哪?”
窦半仙接着说:“也就走走城里,最远到济南那边。”
穆鲲点点头:“那宅子好探吗?”
李振接口:“当家的,就等你的话呢,你一开口我立刻带人去烧了他们家!”
穆鲲一斜眼:“滚他娘的蛋!谁让你烧了他家的?”
得手了,却更想了。穆鲲眯着眼睛:“没我的话,谁也别动。派两个崽子下去给我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跟我汇报。”
李振嘴角抽了两下:“盯着他做什么?”
窦半仙猜了个十有八九:“二当家的你就去吧。”末了还压低声音嘱咐他一句:“千万别伤了那顾少爷。要不准有的受。”
李振直惯了,推攘了一把师爷:“大哥你啥意思!怎么回事啊!人也不抓,房子也不让烧?白挨了他枪子了?有啥不能跟兄弟说的?”
穆鲲枕着胳膊:“没啥不能说的。我瞧上他了。”
一语出来,屋里的几个彪形大汉下巴全掉地上了,现捡起来往回安。
李振张了张嘴:“那少爷在细品嫩肉也是个男人啊!也不会生养也没大奶|子,你要他作甚么!好哥哥你别是给鬼上了身!”
老黑抢白:“二当家的想多了。当家的只是新鲜,让他上手了过了瘾他就不想了。”
李振拍拍胸脯:“这还不好说,兄弟们把手,你只管进去玩他,还用受他的枪子?知道大哥你看不上那些窑姐,你看得上哪个,抢了做个压寨夫人,保管你也没那些想法了!”
穆鲲一拍桌子“都他娘的说什么呢!我早就得了,不然也不会挨他的枪子。”
李振又是一愣:“得手了还想他?许是那小相公,□里面有蜜不成?”
穆鲲伸手摸鞭子就要抽他,一想鞭子被那小子连带着黑旋风一起顺走了,只好把酒碗扔出去:“你没他娘的事干了!管起我睡谁的事了,怎么吩咐的你就怎么办!在多说一句,看我把你扔山下喂狼!”
第四章
出了门,李振还是一脑袋的雾水。忙拉住窦半仙:“师爷,大哥这是怎么个意思?”
窦半仙咧嘴一笑:“二当家的,咱当家的这回是碰见克星了。”
不多时,二皮子又来报:“师爷,那大官的师爷来找当家的,说是知道当家的受伤了,特意来送点好吃的,那叫啥问一下。”
穆鲲正迷迷糊糊的回忆那天的温香软玉,被打扰了自然心情不怎么好:“叫他滚蛋!”
窦师爷一边帮腔:“当家的,恐是还是那件事。”
穆鲲哼了一声:“真当老子是傻子?拿我当枪使?”
窦半仙捏着胡子:“当家的明白还应他?那个什么差,您当了也不见得有好果子吃。”
穆鲲恩了一声:“总当强盗也不是生计。我下去大干一场,落些钱财咱们得换地方。之前发的是乱世的财,若这日子太平了反倒是不好混了。”
窦半仙点头道:“当家的想的是,这次看似收获颇丰,被那贪官生生分去七成。若还是在他手下,怕是不好干。”
穆鲲笑道:“真当我稀罕他那警长的差事?我下山自然有我的目的。你们把心放肚子里去。这次你不用随我去了,李振干事情没脑子,你拉着点他。我带一半,给你们留一半,万一出事,也好有个照应。”
窦半仙点头出去了,心里还想着,爷说的这事情,莫不是指顾家少爷的事情?真是奇事,一个只露水一夜的少爷竟然搅合的自家大王这般魂不守舍,以前替人算命的时候,也说些比翼鸟连理枝的话,谁知这世上还真真有那痴情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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