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完饭,纪风与高超也谈完了生意上的事情,高超又提议说纪风哥反正下午我也没事,你开著车遛几圈吧。纪风婉言谢绝了高超的好意,说自己和刑业下午还有事,就不坐他的车回去了。高超还想再说什麽,看到纪风坚决的态度也只好作罢,悻悻的开车走了。
“高超那辆豪车你不是开得挺开心的嘛,人家主动提出来让你开,你怎麽又拒绝了!?”高超走後,刑业冲纪风嘟著嘴,话里满是酸乎乎的语气。
“我要再开他的车,怕你被醋酸死。”纪风双眼满含笑意的伸手点了点刑业嘟起的唇。
“我有小气到会和一辆车吃醋吗!?大庭广众之下不要动手动脚的。”刑业不服气的哼了一句,拍开了纪风的手。
“我老婆一点都不小气。只不过就是刚刚我在开别人车的时候,脸黑的像锅底一样,嘴撅的能拴一头小毛驴,又因为吃饭时我和别人多说了几句话,就自己一个人坐在那儿生闷气,饭都没有好好吃。刚刚没吃饱吧!?咱们不回健身房了去超市买些菜,老公回家给你做好吃的。”纪风拉住刑业的手,笑得温柔又宠溺。
“切,就会来这招!”刑业撇撇嘴角表示不屑一顾,但还是反握住了纪风的手。
“老婆,老公好不好!?”刑业站在水池边洗碗,纪风凑过去从背後抱住他的腰,下巴抵在肩膀上。
两人回到家後,纪风又重新给刑业做了饭,吃完饭刑业端了餐盘去厨房清洗,纪风也一起跟了进去。
“一个见了车就把老婆忘了人有什麽好的。喂,我还没有洗完,你的手别乱摸!”刑业笑著抱怨了一句,因为纪风搂著自己腰的手突然摸向胯间而惊呼出来。
“老婆,要不要再吸收点老公的精气!?”纪风偏过头将刑业的耳垂含进口中,说话时呼出的热气都呵进了刑业的耳孔里。
“不用了,我的感冒已经好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别舔,好痒!”刑业耳朵被热气呼的麻痒,晃动脑袋躲避著纪风的唇舌。
“如果你现在不用,那以後可就都不让你用了。”纪风却紧含著刑业的耳垂不松口,将那一团小小的软肉嘬在两唇之间轻轻吸吮著,还故意用已经挺立起来的肉茎隔著裤子顶了顶刑业的屁股。
“你能忍得住就别让我用。”刑业扭了扭屁股摩擦著纪风的胯间。
“被你这小sāo_huò一勾引,老公哪还忍得住。”纪风伸手便脱了刑业的裤子,刑业在家里也不过穿了一套单薄的家居服,纪风一下子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露出半戴嫩白的屁股。
“喂,你别这麽猴急行不行,让我先洗完碗!”刑业两手湿漉漉的,也没办法去阻止纪风的动作,身体又被纪风圈著,躲也躲不开。
“一会儿老公洗。”纪风的手绕到前面关掉了水龙头,将刑业转过身来,抱坐到旁边的厨柜上。弯下腰把刑业的裤子整条褪下来後,又去脱他的上衣,没几下,刑业便被纪风扒的光溜溜的了。
“老婆……”纪风把赤裸的刑业抱进怀里,啃咬上他的唇。
“干嘛这麽急!?”刑业勾住纪风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拉的更进了些,张开嘴,让纪风的舌头探进自己口中。两条柔软的舌头卷在一起纠缠戏弄著。
☆、48较量(h)
“昨晚你发著烧我哪真敢实打实的做,光惦记著赶紧射出来了,都没有好好享受老婆的小sāo_xué。”纪风含著刑业的舌头吮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微微弯下腰,将脑袋贴在刑业的胸前,伸出舌头开始舔弄一边红豔豔的rǔ_tóu。
“真是的,白让我带病坚持“工作”了,就是怕老公憋的难受,我才主动勾引你的,可最後还是没让老公舒服了。……啊……老公……另一边也要……”刑业rǔ_tóu被纪风舔的舒服,抓了纪风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另一边的rǔ_tóu上。
“原来老婆对我这麽好,我还以为老婆只是想吸一吸老公的精气来补补自己的身体。”纪风故意拿话逗刑业,不过却用心伺候著刑业两边的rǔ_tóu,舌尖绕著一边rǔ_tóu四周的肌肤打著转,把原来如红豆般大小的rǔ_tóu逗得大小几乎鼓涨了一倍,挺立著的rǔ_tóu又红润又饱满,另一边的rǔ_tóu也被手指轻轻按压揉弄著。
“……讨……厌……我才不稀罕什麽精气……不做了……rǔ_tóu好痒……老公给我吸一下……”刑业撒著娇软腻腻的嘟嚷了一句,按住纪风的脑袋更往自己的胸前压。
“既然老婆说不做,那就……不做了。”纪风嘬了rǔ_tóu一下,然後从刑业胸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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